新冠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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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肺炎危机下的我们(1)
今天是1月21日,年前最后一个工作日。从这个早上开始,朋友圈,微博,youtube,不断的推送关于武汉肺炎的扩散情况。最新的消息称,我所在的城市上海,已经有疑似病患被紧急隔离。这让我开始觉得上海这座从地理上远离武汉的城市,并非想象中那样安全。
武汉肺炎危机之下(2)
Photo by Lochlainn Riordan on Unsplash 今天是2020年1月27日。退掉了中午直飞咸阳的机票。说实话,下定决心退票真的很不容易。尤其是昨天晚上视频聊天时,儿子隔着手机唤着:爸爸,你回老家吧?他的眼眶红红的,说完就立马躲开了。
武汉肺炎危机下的我们(3)
今天是2020年1月31日,1月的最后一天。人类总是低估眼前的风险,高估未来的风险。我从各种方式了解到,村里的中老年人(包括我的岳父),依然还在进行着传统的过年娱乐项目:串门,打麻将。虽然村里的大喇叭一直在播放着市政府的宣传语,指导人民佩戴口罩,减少外出,禁止一切形式的聚会。
武汉肺炎危机下的我们(4)- 返沪之路
2月8日晚9点开车返沪。2月7日,准备。因为左后轮胎胎压不足,我提前在某东上预定了加气泵。选购时,发现加气泵主要有两大类: 充电式和非充电式。经过一番比较,我最终选择了一款非充电式。原因也是两个:非充电式的更便宜,价格只有充电式的一半;在我的观念里,功能越简单越耐用,所以功能相对简单的非充电式更好。
武汉肺炎危机下的我们(5)- 远程工作之殇
今天是2020年2月14日,周五,远程工作两个礼拜了,做做总结。我所供职的惠普公司,近些年来境况并不好,高层一直想要开拓新兴市场,所以陆续尝试了很多新项目,每年的研发投入数以千万美刀,但市场表现差强人意。最近的一次会议上,领导告诉我们其中一款软件每年的毛收入达到了20万,很多同事违心的鼓掌庆祝,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我。
武汉肺炎危机下的我们(6)- 形式嘛
虽然我很不情愿回到公司上班 - 无时无刻都得戴着口罩,对于我这种脸比较大的人来说真的是痛苦的折磨。第一个星期,我的右耳根就被纤细的口罩绳磨秃噜皮。无奈只好祭出仅剩4片的N95,它的绳子更柔软也更宽,皮肤受到的压力小一点,更重要的是,它的绳可以绕在后脑,脖子,而不是脆弱的耳根。
新冠肺炎危机下的我们(7)- 松懈的检查,终于解封的电梯
日渐松懈的检查今天的入园的检查有一次刷新了我的认识。从上上个礼拜开始,入园检查的凭证已经从“入园许可证”变成了支付宝小程序“随申码”,也就是俗称的绿码 - 绿色表示健康。我现在还记得第一次检查绿码的时候,当时的工作人员还反复确认我出示的是实时的绿码信息而不是截图。
忘记戴口罩了,然后胡思乱想
中午在餐馆吃面,吃完离开饭桌走了几步,才意识到没戴口罩。匆忙将口罩从包里拿出来戴,心里默念:还好还好。至于是担心自己被感染多一点,还是担心别人歧视自己多一点,就难以分辨了。我晚上开车回家一般会听交通广播,里面有一小段是针对普通人的防护建议。
魔都通勤:我的上下班通行方式选择
这两个月来,我没有再开车上班,而是选择了乘地铁。开车的好处是不用卡时间,出发的时间完全由自己做主,而且不用担心没有座位。乘地铁就完全不同了,错过目标班次,接下来就得等待几分钟等待下一趟,如果运气不好碰上人流量大,就得一路站到终点。当然,乘地铁也有自己的优势。
遇见:晚饭前的米线馆
超市购物过后,我们打算在家米线馆子吃晚饭。离正常的饭店还有一个小时,相比平时,店里人不多。我们坐下好久,邻桌才过来一桌客人:父母带着年幼的女儿,花白头发的奶奶。我判断她是奶奶而不是外婆的原因很简单,那个丈夫对老人更亲切,而妻子则略显冷淡。丈夫想要和妻子商量点餐,但妻子好像并不感兴趣。
遇见:穿皮裤的老阿姨
走在小区的主路上,前面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阿姨。她穿着一条皮裤,两手握着婴儿车的把手,努力的走着。道路两边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轿车,中间只留下将将容许一辆汽车通行的空间。对向有辆汽车缓缓地驶过来,阿姨讲婴儿车拉到路边,让汽车通过。跟在后面的我也稍微让路边走了几步。
遇见:不戴口罩的人
备注:发现文章的时间戳只反映了创建时间,而非发表时间,所以自行标注。(2020年10月29日) 早班公交车上人声鼎沸。几个大妈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什么,说的是上海郊区方言,半个字都听不清楚。整个车上只有她们在旁无若人大声交谈,我却感觉似乎前后上下左右都是高音喇叭对着我咆哮。
住院之前,我经历了什么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去年下半年开始,我就有一些贫血的相关症状了。偶尔的头疼,剧烈运动后偶尔眼前发黑,当然,当这些身体上的不适发生的时候,我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头疼是因为用脑过度,所以要休息一会。眼前发黑是因为体能太差,我应该循序渐进避免过大的运动量。
2020年末的我,病来如山倒
2020年的最后一个月,很不幸的病倒了。本来以为只是一场简单的感冒,在家里躺了一天,毫无改观。第二天早上艰难的吃完早饭,准备去医院。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危险之中,只是觉得身体上极度疲乏。抵达医院,情况越来越糟糕,快走几步,只觉着眼前发黑。
第一次核酸自测
早上,楼栋管理员发通知,今天做新冠肺炎自测。很快试剂盒发下来,看了教程,感觉不太难。叫来母亲大人,阳台上,一人一个小凳子,面对面坐下。我先把一人份的东西准备好,打开视频,边看边做。首先,打开鼻拭子。我问母亲,视频说要先洗手。母亲闷声说,我手干净的。
混乱中的生存
昨天晚上开始,生鲜超市的团购群就没了动静。新加入的用户急不可耐的 @ 店家,但是店家似乎被禁言了一般,一言不发。大家开始担心超市的供应是不是出了问题,或者接到了严厉的封闭管控,或者,更坏的情况,是不是超市或者相关的供应链上出现了病毒扩散。但这些都只是猜测。
静默期明天结束
管控一周之后,突然进入静默期:足不出户,团购快递断绝。我们决定偷偷出去玩一小会。
今日又核酸
(一) 早上核酸。9点下楼,排队。前面是妻子和孩子,后面是老妈。旁边一个工作人员走上前来:“请保持2米间距”。我:“我们是一家的。” “一家的也不行,必须2米间距。”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的眼睛。旁边另一个工作人员看到气氛有些紧张,走过来,说,“上面有监控,看见了不好。
出门采购记
买菜半小时,排队排一天
上海解封了,我却很难高兴起来
今天是 2022 年 6 月 1 日,儿童节。上海解封了。昨天下午,小区已经实质性解封,中午开始,步行或者驾车离开小区的队伍络绎不绝。傍晚时分,小区大门附近一朵朵璀璨的烟花腾空而起,让人错以为新年到了。我听说外滩那边的人聚在一起要过一个不眠之夜,我很羡慕他们,但是我还要哄孩子睡觉,明天还得上班赚钱,再说,外滩也太远了。
周五复工,失望的午餐,无聊瞎想
周五到公司办公一天。应同事的推荐,点了个老乡鸡的套餐。打开外卖的一瞬间,心凉了半截。也许是居家三月“养尊处优“惯了,已经不太习惯辣子鸡里面鸡肉比辣子少。老妈做的辣子鸡兴许味道寡淡,但是分量绝对不差。但是眼前这份辣子鸡,就很是寒酸了,寥寥几块肉,还都是边角料,嘬了两口,全市骨头。
无尽的核酸检测
Photo by Isaac Quesada on Unsplash封面图片 Photo by Isaac Quesada on Unsplash (一) 渭南的核酸检测总是开始的特别早。天蒙蒙亮,就听见巨大的广播声在小区里四处响起。过了好一会,声音越来越近,透过窗户,才看见一辆电动车慢悠悠的骑过来。
核酸检测风波
(最近的文章好像都是写核酸检测的,魔怔了) 回到媳妇老家,高邮乡下,早就听说要三天两检。不过这次铁杆忠臣岳父大人不在家,没人给村干部打报告,所以只要媳妇一个人去做就好了。我骑上岳母的小电炉,后座载着媳妇,专门挑没有汽车的小路走。大路上汽车多,电动车更多,而且速度飞快,不断地有大爷大妈风驰电掣般从两侧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