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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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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心事|總是急躁不已

ti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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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一生中應該會有多少個可是呢?

然後我的一舉一動正在與我的所有一切緊密纏繞著。我在那些各說各話裡面流失。本來就不需要去趨近於誰的,可是就像遊戲場裡的咖啡杯和碰碰車一樣。我一個人在這裡被動的玩樂。不曉得究竟玩的人是我還是被玩的人是我。

我並沒有要放棄也沒有要像一些日子之前那樣,我只是,只是還想要保留我自己。

有時候的活動是自己也不能理解的,那並不是不存在的真實,他是那麼說的。可是我在想我們在最一開始學到的又是什麼呢?我忘記了。從這個角度來看我是否又展現了自己的無知呢?這是能力無法展現的無知?

我在那個場域裡的角色究竟是什麼?不太能明白自己和自己日復一日反覆的坐在那些重複的位置上是什麼樣的。我真的找到我要的東西了嗎?我根本忘記當初是什麼樣的。

大家都振振有詞、頭頭是道的樣子,但為什麼我又總是看著這些面貌百思不得其解?大家想討論的東西似乎和我不一樣。我不屬於這個世界。而我必須在這裡,才能認識這一點。

這又是新的一天,我在不懷疑自己的存在的現在寫著這些字。我不懷疑自己的存在了,因為懷疑在某些人口中又是另外一個不必要的東西。這些人的話語中總是有兩種模樣,我不懂為什麼大家不能站在中間,大家一直以來都是站在中間的。那些有意義的話更多時候並沒有什麼意義。我是不是鬆懈了?我是不是怠慢了?我是不是不戒慎恐懼了?已經沒有再多的時間用來找東西。那不是此刻的我需要的東西。

我在自己最喜歡的中間遊蕩,但我討厭這裡展現出來的驚慌失措,無知愚蠢。

今天的我又喝了幾杯茶?有很多的無可避免和不想面對,它們相輔相成十分堅定的向我走來,過去我在自己的世界裡可以很好的面對,而如今我卻害怕的可以,總是害怕。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就這樣退縮,如果一切都是可以懷疑的,那這些害怕也是可以被嗤之以鼻的。如果我在這裡就這麼定論,所有的一切都是方法論,大概又要被批評了。

但其實昨天本子上寫下的句子是:所有的方法論其實都只是某種理論而已,所有的方法論也是某種方法。很好可以理解的,這些連理解是什麼都可以爭論的人一定可以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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