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构中自我解构,在抵抗中放弃抵抗
关于嬉皮士,关于五月狂潮,关于布拉格之春,有过那么几年,执迷于科恩本迪、凯鲁亚克之流的天性反叛。关于自由与完整人格的讨论暂且不表,幸而所见今日网络生态的怪现象,亦或可称之为浪漫情景。
曹县是哪里,就是玩又是玩啥,还有和哥哥吃一个棒棒糖的微电影,这tm还不够朋克,还不够嬉皮,还不够抵抗?
但是转念好像确实不够,年轻人在所谓的玩梗和再创作中,从没有机会沉思,更没有有关人文主义基础教育的积累。此种解构现实并无有关人类思考的思维根基,这恰恰与北大著名的争议女性关于爱情自由的叙述产生明显对比:前者只有关口舌之快,后者却在行为与思想上高度统一。
如今的解构社会现实,抵抗的至多是无聊生活与沉闷现实的压迫感,是只关于自己情绪的内向性心理自慰,最为可怕的是,在这种玩世不恭式的结构中,所有自以为是的抵抗,恰恰是内耗了有关正义勇气人性等重要命题,在抵抗中放弃抵抗。
此即为何,网络舆论上一点就着的义愤填膺与现实社会的龟缩利己形成鲜明对比。这片土地上的真正血性,正让位于看似绝对自由的网络口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