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秘密|巴甫洛夫的狗
原本是想說也許的,但有也許的語句是不確定的命題,在我還不能確定是否肯定或者絕對否定之前,也許只是一個形容詞,形容一種內心的期待。
所以我只是突然疑惑也許你曾經在什麼時候告訴過我記得到什麼地方見你。也許你一臉疑惑但是你說過。也許你做過或者也許其實是我自己做過。
然後才又漸漸的可以理解為什麼一路上只聊天,風景格外的不重要。
講話的我、寫字的我是我嗎?還是我只是意識和精神的載體?所以真正的語言是沈默。如果這些都不是我,除了我能確定知道自己的存在之外,我是什麼?我只是在做選擇而已,選擇自己也許都不曉得是什麼的決定。
那天我睡在海邊沙灘上的一褥床裡,我只是在想,人是可以自我馴化的動物。達爾文主義那套說人是動物演化而來,不反對的同時也同樣支持人是更特別的存在但實在不想抬高人的身價,那沒意義。
撒上一條蜂蜜,螞蟻就會像在森林裡迷路的旅人一樣沿著標示走。自從我嚐到了那些細節,就在不知不覺中被自我馴化,我就是自己的馴獸師。往後只要聽見門的聲音、去特定地方或者在某個時間,我就會沒有意識的去想到那些可能,然後免不其然的去做。這些行動特別的是它們富有創造力和無限上綱,折磨艱辛又美麗。
當落葉鋪滿了遊戲場,遊戲場又被白雪給佔據的時候,你和我又會在哪裡呢?如果一個人的臉龐變得靠近,這是否代表了什麼?從清晰到靠近,才明白也許清晰不重要。靠近的時候也很模糊,可是模糊卻最為靠近。有時候我會留下自己回過神來才疑惑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寫的句子,用來證明我曾短暫的不屬於我或者短暫的真正屬於了我。
最終總是其中一個人犧牲的多,談犧牲是因為還沒有到達我們真正理想的境界,也許只有真正忘記的兩個人才能明白所謂的真正的理想的境界。別跟我談那不存在,那只會暴露一個人的無知。
也許你曾在某個時候說過的,但那是哪裡?我想自己不是忘記只是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