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拜登宣佈退選之後
拜登宣佈退選(且最終又選出了偉川的話),也許百年或千年、萬年後,人類還依然存續且還熱衷於回顧總結人類發展史時,應該大概也許可能,這個宣佈會是某種世界線分歧或動盪的標誌或臨界點吧(無論那時的人類社會型態為何,但這一階段的歷史回溯總跳不開保守vs開放、一元vs多元、傳統vs進步,教條vs自主等等論述,亦即此一時期/階段內,世界範圍的各類意識形態左右博弈&彼此牽制的情狀及最終呈現
如此看來作為普羅大眾讀史的最深奧義,也許不是「明智」,而是去學習如何接受到底什麼是「命運的不可預期&殘酷」 —— 即,知曉那些在各大時代背景下的茫茫眾生,在那些特定的、必然發生的「歷史時刻」中,到底扮演、或更準確來說「被分配」了什麼樣的角色
時代浪潮裡的大多數人都命如浮萍,是成千上萬歷史記述中,那些被一筆帶過的「背景板」,趕上了便只剩無可奈何:成為「戰爭犧牲人數」中的一員、又或者屠城/殖民/饑荒/傳染病等等無妄之災中,被波及、毀滅的對象
政治家們的「賭」或「博弈」,就像風暴核心往往是真空狀態一般,作為事件中心的真正錨點,反倒平靜無波
但真正被波及、被傷害、且損失最慘重的,始終是那些風圈外圍的人、事,物
算是最近狂讀人文社科馬拉松的後遺症吧,畢竟99.9%的人類歷史,是眾多無名之輩(無論主動或被動)的犧牲換來的 —— 「一將功成萬骨枯」,但又有誰會去關心那些「萬骨」的命運呢?可恰恰⋯⋯恰恰正是這些「萬骨」,鑄造了人類歷史
當個體意識到自己或許就是「萬骨」之一時,想來不會愉快
但這種不愉快不止在個體,也在統治者:畢竟沒有統治者樂見其下屬人民有太多自我覺醒&政治意識、希望被統治之人知曉並了解被統治的實質
所以無論是極權又或是民主社會,实则都是人類自我實踐出來的,而兩者之間的差別為何會此之大,如隔山海,實際可以展開非常詳盡的論述(等再整理些思路後慢慢補完吧⋯⋯此時此刻只有一個感受: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