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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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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菩薩慈悲拯救父親出危險

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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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學是一名護士,在北京一家大型醫院從事護理工作多年。二〇一二年四月一日,我的父親突然昏迷倒地,被送進醫院搶救。此時父親病情危急,瞳孔一度散大,靠一支腎上腺素勉強支撐活命。父親被診斷為大面積腦出血,因為是本院職工的原因,同事跟我交了底:是死是活,看命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噩耗嚇哭了,在懵懂中等待外請的專家來做手術。巧合的是,幾乎同時,另外一位同事(此前不認識)同在門外等候,她的父親也因腦出血住院搶救,她抽泣著告訴我要念佛。我此前逢年過節也拜佛、燒香,心想既然醫院已經交待了,父親此時極度危險,我還是求求佛吧,於是開始念起了佛號。

  隨後,專家來為父親做了手術,父親很快轉危為安。十幾天後,當我們滿心歡喜地看護好轉的父親時,卻被醫生告知:經檢查,父親頭部有巨大的腦動脈瘤,隨時有可能再次破裂出血,危及生命。很快,父親再次陷入昏迷,再次腦出血,我們艱難地決定轉院治療。

  幾經周折,我們來到了另一家醫院。此時距離父親首次發病已經二十多天了,我和家人經歷了父親由昏迷、搶救、手術、好轉,到再度昏迷、轉院……身心已疲憊至極。我靠在病床邊,拉著父親的手,想著我可以依靠的大樹就這樣倒下了,就忍不住嗚嗚地哭起來。

  面對一次次下發的病危通知書,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這世上還有誰能幫幫我。我近乎失態地每天追著醫生詢問病情,盼著能有奇跡發生。做護士這麼多年,我第一次成了患者家屬,整日與眼淚為伴。

  這時,在鄰居的介紹下,我認識了一位老師(後來我才知道他是一位學佛居士),鄰居說也許他可以幫到我。這位老師要求我做到三點:一、為父放生一千元以上,並請寺廟師父念經;二、要我皈依三寶;三、一個月內背下《大悲咒》。我願意試一試,放生和背誦《大悲咒》很快順利做到,就差皈依了,所以一直希望皈依因緣能盡快成熟。

  後來得知法源寺有皈依法會,我就早早地趕到寺院排隊。排隊的人很多,在等待的過程中,無意中聽到別人聊天的內容,引起了我的興趣。排在我後面的阿姨講起她來皈依的原因:她是因為地藏王菩薩來的。這位阿姨六十多歲,從小父母外出做生意不在身邊,由爺爺奶奶撫養長大,她年齡越大越思念去世的爺爺奶奶。聽說佛教講六道輪迴,若求地藏王菩薩幫忙,不但可以見到去世的親人,還可以知道他們去了哪一道。

  於是她按照經文的要求做,嚴格持戒,後來果真如願了,在睡夢中見到了去世多年的親人,並且知道了他們在哪一道。她覺得佛語真實不虛,所以這次特來皈依。而排在我前面的阿姨,因為看到被放生後的魚群擺出蓮華的造型以表示感恩,受到觸動,所以前來皈依。聽她們這麼講,我很是驚奇。

  法會開始前,我在大殿裡剛好碰到了在某眼科醫院做護士的同學,我們親切地聊了起來,她講起她來受皈依的原因。她們科收了一位外地小孩做手術,要摘眼球。她看孩子可憐,想著孩子三四歲便沒了眼睛,以後怎麼活呀,便跑到她的一位信佛的親戚家裡,問問佛教裡有沒有辦法可以幫助孩子,她親戚告訴她一個方法——幫孩子念佛。

  於是,我的這位同學無論上班下班,都悄悄地幫那個孩子念「南無觀世音菩薩」。沒想到幾天後,孩子眼病好轉,原定的手術取消了,這令她很振奮。她知道我父親的病後,告訴我要為父親多念佛。聽了她的一番話,我信心大增,想著無論如何得試試祈禱佛菩薩的幫助。

  皈依以後,我回到醫院陪床,看著剛剛開顱後頭部腫脹的父親,已經變得我都認不出了。他躺在一個冰毯上,雙手被束縛著,身上插著各種管路,不能說一句話,監護儀不時地叮叮報警。因為術後顱內水腫,血壓升高到180/110mmHg。我擔心持續的高血壓再次誘發腦血管破裂,心裡惴惴不安。

  這時是凌晨三點鐘,我忽然想起以前讀過的《地藏經》裡光目女救母的故事,於是就趴在床邊默念「南無地藏王菩薩」,祈禱地藏王菩薩幫幫我。念著念著沒一會兒就趴在床檔上睡著了,睜眼一看,已經凌晨四點鐘了,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個多小時。我習慣性地看看監護儀,父親的血壓是110/60mmHg,我為之一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血壓正常了,這意味著父親的危險降低了一分。我知道,這就是地藏王菩薩的力量,心中充滿歡喜與感恩。第二天,我把這件事講給媽媽聽,媽媽也覺得不可思議。

  第三天,我和媽媽換班時,發現了一件更不可思議的事——父親的尿管清亮了,通暢了!父親因長期昏迷,留置導尿管發生了嚴重的泌尿系統感染,整個尿管充滿了沉澱物,醫院不得不每日進行膀胱沖洗,可每次衝到三分之一,父親便躁動不安起來,兩手亂抓,兩腿亂踹,按都按不住。後來知道是尿管堵塞,他被尿憋得疼痛難忍,才發生這樣的狀況。

  有幾次他甚至把留置尿管生生拽了出來,出現滴血,好在沒有造成太大的尿道損傷。父親神智昏迷,我知道說什麼也是沒用的。自己幹了這麼多年的外科護士,我從沒見過這麼嚴重的尿管阻塞,整個導管都是沉澱物,無論怎麼更換,怎麼沖洗,尿管都不通。我們只能耗盡全身力氣按著他(腦血管病人特別有勁兒),在反覆的肢體對抗中,我近乎絕望了,不知出路在哪裡。現在尿管卻忽然通暢了,我激動地詢問媽媽,尿管是怎麼通的。媽媽神秘地告訴我,她念了一宿「南無地藏王菩薩」,中間也昏昏沉沉地睡去,醒來發現,尿管通了,尿液特別清亮。我感嘆地藏王菩薩不可思議的威神願力,從此對這位大菩薩特別有信心。

  兩個月後,父親因腦積水,再次做了一個手術。雖然他已認不出我和媽媽,不會說話也不會走路,但我仍然心存感激,因為很多開顱術後的患者成了植物人,需要家人終生照料。而現在,畢竟餵他他還會張嘴,會咽東西,我們就很滿足了。第三個月的時候,我們聯繫了一家醫院,帶父親進行康復治療,同時請到一位很好的護工照顧父親,中西醫結合的療效很好,特別是針灸。巧合的是,聽說針灸科的主任也信佛。他經常忙到下午一兩點才吃午飯,病了就邊打點滴邊給病人扎針。

  父親睡眠顛倒、暴飲暴食等腦出血後遺症,得到了徹底的根治。雖然這時的父親仍不認識家人,但是到二〇一五年,父親已經漸漸恢復正常。

  後來,我們全家去九華山禮謝地藏王菩薩的大恩大德。在百歲宮外,我碰到了一位來自北京某高校的老教授,當他得知我們家庭的經歷後,便鼓勵我寫出來發表,以增長大眾對佛菩薩的信心。

  我與《淨土》雜誌結緣於數年前。在由東林寺返回北京的火車上,我不經意讀到上文那篇文章,瞬間非常激動,這不是我費盡周折要找的那篇文章嗎?以前我偶然間讀過,產生過強烈的共鳴,為能再次讀到感到特別激動,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於是,我把地藏王菩薩救護父親的故事如實寫出,願有緣得見者信佛學佛,執持佛菩薩名號,必能獲得不可思議的功德利益!

《淨土》2019年第2期 文/耿艷萍

CC BY-NC-ND 4.0 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