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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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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yung Topa-拉流斗霸》新書座談聆聽心得

鄭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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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日隘勇線專家的對談,於三民書局


《Llyung Topa-拉流斗霸》第三次聆聽心得(今天還多了一位清朝隘勇線的專家許毓良)

斗霸族裔不熱衷隘勇線

仔細思考,大豹的遺族對隘勇線的不熱衷,是有道理的。斗霸族裔說「那是日本人的東西」的確也是。不過,它們的證明了大豹社曾經存在,其實也正映照此刻「滅族式」的不再,那是一條恥辱之線,更準確地說「是那來勒斃他們祖先,圈走他們土地東西」日人當然是兇手,而此其時,親歷遺留的隘勇線,對斗霸族人無疑是親歷這條現代化統治的凶器。雖然,兇手、敵人日本統治已經退去,而當今的社會無論如何,不是他們主宰,甚至他們那些沒想要成為主宰,而只僅僅固守自己傳統領域的先人,還是遭到的侵犯與厄運。如今,仍是兇手(後人)統治的社會,隘勇線現實與這一名詞是繼承清國漢人而來,戰後,地域並未獲得歸還,而實際成果的繼承者仍是漢人。

sazum沙連與Llyung斗霸

剛好才從日月潭回來,近日苦旱,邵族重回潭邊於63年前的的現場重新舉辦鞦韆祭,然而那畢竟還是被破遷過後的家,可能等潭水見底才能真正回到lalu周邊,邵族說的沙連是不是跟拉流有相同的共同體意義?我反復聽過邵族耆老講述過族人以往在過年祭,對沼澤區水位高低的控制以防禦泰雅族入侵的往事。沙連除了水的意義,之外是不是也有攻防共同體的概念,這還得一問。過去邵族也被稱為水族、水社,如今空望水域卻無主導權,過去的水沙連霸主,如今甚至連一舟一楫都無法涉足日月潭遊艇業。

邵族對日月潭水複雜的心情,與大豹人不盡相同,差能比之,水域之下是過去的故鄉,水情卻攸關國人用電用水之生命維繫,水底之鄉土終究只是邵族故事,飲水思源不是這個社會常態,權力詮釋故事,永遠服務於當權者。

當然,舊日古道踏查對他們是比較有意義的,而隘勇線過去的古戰場,是斷魂處,非凱旋門。對歷史而言,的確是重要的,然而扛得住這酷辱之碑,終究,所有的物件和符號仍是敵方的系統,那麼我們可能得試問族人扛住這暗黑故事的符合斗霸體系符號、白話一點說,族人怎麼說這段祖先故事,依循怎樣的路徑。可有這條路?

高俊宏出書後,跟了3場今天才寫一些感想,想得太多寫得太少><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78597

高俊宏創作的《拉流斗霸》於紀錄片影展即將放映2場

https://www.tidf.org.tw/zh-hant/films/91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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