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記
五月下旬匆匆結束學校生活,疫情似乎打亂了一切正常。一些事情,如睜眼前還熱鬧著的夢境,隨著昨夜離去,什麼也不記得了。感覺非常遙遠。
一直以來都不慣於長期在家,久處一室,彼此之間的情感會消磨殆盡,發霉的。
覺得上回跟我媽媽聊天,是很久,很久的事了。昨天她又回憶起她年幼時期,感覺上了年紀的人,特別懷舊,沉睡的回憶像間歇泉,時不時湧出,他們就這樣,每隔一陣子,便如夢似真地說著。媽媽說,小學時坐她隔壁桌的小女孩的便當永遠是白米,除了米之外是醬油。我無法想像,現今的衣食無缺到理所當然的地步,很難去體會那時候生活匱乏。
就是這樣吧!時代凡再變矣,到誰經歷過什麼多荒唐事情,當年如何困難如何艱辛都成了趣事罷了,泡沫不驚地。
以檸檬輕盈揭開序幕,奏之以茉莉紫羅蘭鳶尾水仙依蘭,最後沉底於玫瑰頓加豆檀木的記憶忘川裡。就是所謂samsara,輪迴之香。任何事都可以概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