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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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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過期朋友 |七日書

Mari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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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有一個朋友(我很抱歉必需這樣講),她經歷的所有事情才是讓人不能相信的事情,她是我深深覺得現在還活著非常厲害的一個人,但也就這樣了。個人來說沒有很想有更多的交集,但這也許不是誰的錯,又也許大家都有責任。

寫一段在關係之中的鬼故事。可以是親密關係、也可以是職場、友誼。它可能是一個令你感到匪夷所思的事件,而回頭想去又發現深藏於你們的關係來源之中;你可能已經逃離,卻又因為難以言說而感到不甘心或者放不下。

我曾經有一個朋友(我很抱歉必需這樣講),她經歷的所有事情才是讓人不能相信的事情,她是我深深覺得現在還活著非常厲害的一個人,但也就這樣了。個人來說沒有很想有更多的交集,但這也許不是誰的錯,又也許大家都有責任。

就叫她做N吧,畢竟這也是她屬意的筆名。

N曾是我的同班同學,但印象中那時候我反而和她不算好友。直到高中我發憤圖強(該這樣說嗎?)開始流連自修室才開始變得熟悉起來。該說大家都算有共通的語言,也有相似的立場,後來也還算視對方是好友,畢業後也繼續聯絡。由於知道她的個人情況,上大學後行有餘力都會盡力幫助,甚至不得不把男友拉下水。當時我做得最錯誤的是許下了一些承諾,卻沒有考慮自己的承受能力,導致後來的惡果。

當年付出過什麼呢?有畫過小卡,幫忙過搬家(但比起她搬家的次數大概是九牛一毛),代筆過功課(不建議),代交過生活雜費,也有常見的乖乖當個聆聽者。當然初時是我主動協助,但後來會變成看起來事無大小都拋過來期望我會插手,像是覺得我會予取予求一樣。當時正值社會事件及疫情,實在也是自顧不暇,加上我不喜聽錄音,她卻一直給我發錄音,耐性就那麼一點一點的扣下。到後來已經到了看到訊息就會煩躁的地步,以致溝通都不得不請男友代勞溝通。當然,我也有些衝動的表達,後來的疏遠也一定有對N造成傷害,但到那個地步我大概也沒法做得更好。

到最後,我即使看到她相關的名字就會煩躁,自問這朋友是沒法做下去了(典型的巨蟹座I人),我一氣之下幾乎封鎖她所有的聯絡方法,直到某個共同認識的老師邀請才吃了頓飯,重新解封。但關係也回不到從前,這的確主要是我築起一道本來沒有的牆。要說可惜嗎?也許。但破鏡本來就難重圓,祝往後安好是最好的祝福。要說最大的教訓,就是不要承諾自己做不到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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