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关于朱令的所有官方资料没有公布,人们就不必接受“xxx已尽力”的说辞(转)
在中国责任部门沉默如山的对峙下,朱令铊中毒案让人凉意披身,心气与力气皆有颓废。但还是得承认,朱令犹如那种“不可思议的死者”。尽管无法以轻重衡量,但她显然不属于“历史性死亡”。她中毒以来的30年,团结了最大多数的清华校友,以及对司法公正耿耿于怀的中国公民。
一位喉管被切开12年的瘫痪女子,有什么活着的价值?这是朱令死后,人们在勾沉历史回忆时,不断回到那位明眸善睐的清华女生时,必定要反复设问的。答案却也了然,朱令挣扎求活的这些年,她早已成为参照物,映照着中国社会的退步与人心的失意。这个时候,所谓司法公正、社会正义、道德良心都处在人心的下方,在每个人的自我俯瞰中尽显无疑。
朱令身已灭,但名俱在。只要关于她的所有官方资料没有公布,人们就不必接受“xxx已尽力”的说辞,就可以像鲁迅那样,一个都不原谅。应该承认,凶手或凶手们其实成功逃过了司法审判,但司法审判并非唯一,舆论审判保持了30年并将永续。舆论审判是朱令事件的延伸,它没有负面含义,它呈现了朱令案的真相,它以真相的名义审判,将有关人等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其实,对于医疗系统保护伞,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也不必将所有期待投向司法审判,投向一个已经决意要制造悬疑的体系(滥权?)。关注这一事件的人们应当自行治疗因此感染上的创伤后遗症。治疗的途径,就是在意义与虚无之间做出选择,重要的是坚守事件的分享和有限的监督。
当人们面对朱令中毒前后的照片,慨叹命运无常,或面对朱令铊中毒案弥漫的黑暗指向,凋谢的朱令仍会传来启示。铊毒一点点削弱了朱令的人格,但更多人因她的遭遇健全了人性。
2017年,武汉市编制办确定医院名称为“武汉市第四医院”,保留武汉市普爱医院、武汉市骨科医院为医院第二、第三名称。包括武胜路院区,古田院区,常青院区以及东西湖区常青花园社区卫生服务中心。
党委书记:彭鹏 院长:夏平 王岚(目前升任武汉市第一医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