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左邊閃光來敲門
我在上樓梯的時後撞到鐵門,預料之內的痛感襲來的同時我回到教室座位上。五分鐘後視線左上角突然一陣閃光襲來,不是燈太亮的亮,是一切閃閃發光到不太對勁的耀眼。在耀眼光束後伴隨而來的是劇烈偏頭痛。這是我第一次偏頭痛發作,十四歲的時候——念茲在茲。
我找不到任何原因。對待身體的每一回病痛我都找不到原因。但近期似乎發現「起司」是我的偏頭痛導火線,我只要進食次數密集抵達某種程度後,「當左邊閃光來敲門」即上演;長大後做檢查才發現原來我有遺傳性地中海貧血,大學動鼻竇炎手術後,就時常發作輕微的貧血頭昏症狀。
行筆至此,左邊腦袋在我上網搜尋症狀後可能是緊縮型頭痛找上門;在此處提筆的我看不見憧憬的彼處,一切都被我左半邊腦袋的血液循環不良給阻斷了。
拼命死守,但要輕輕放手。
Hold on tightly, let go lightly. ——彼得布魯克
輕輕放手左邊腦袋,但我不會全然放手,我還是想找到問題的解方,不過我不會太用力。
;我一直在想,最近的新聞又再次喚醒我對於這個念想的深信不疑。他們說的輕生,是重的吧!
在最後一刻我相信是靜謐的甘願赴死。於此前他一定都是拼命死守著那些他所深愛、珍貴的人事物。但最後他選擇輕輕放手,緩緩垂下。
輕即是重,在看完卡爾維諾的給下一輪太平盛世的備忘錄後我更加確信——輕輕的生。他反而比我都還看重自己的臨在。他一定是感到滿足殷實微笑的離開,也不再絕望的坐困愁城。然這麼想也就好了,也不那麼難過了。比起驟然,可以自己掌握且有預期離開,我想你們比我還要成熟的在做選擇呢!
生命依舊可貴,可在活得太用力後,也需要輕輕放手的暫停或另闢蹊徑。
(洗澡突然想到我應該去拜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