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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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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姑娘

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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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是無人管束她的,
這一天她依然髒兮兮,笑容
失靈,沒有誰願意靠近。
那個人終於睡著了,不再打罵,
她滿身的疤痕如補丁。

鑼鼓聲冷清地熱鬧,從小屋裏
溢出來,賓客們只好大聲擺談。
那人的弟弟講到今後,搖搖頭,
娘家不願意收回,只好將她保留。
剛巧他不幸失偶,她肯幹活,年紀還輕。

她一切都未聽,悄悄出門,
跑得比以前更遠,途經一所白房子。
住在那裏的男人曾經給她兩顆甜橙,
僅僅如此,沒有刺傷她,
因而她記得,他有一雙細長的眼睛。

她在屋後採了梔子花插得滿頭,
香氣驅散霧靄,一瞬間心的清明。
「王母娘娘的一個女兒,
和我有同樣的名字。」
這樣喃喃說著自己也不懂的話語。

然後她繼續奔跑,將前生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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