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每日兩節,正正當當
午夜的時候,帶著錄音用的耳機,用吸管喝水的聲音會被幾倍放大,變得比單純喝水這件事有趣得多,誠然,用吸管喝水也比單純沿著杯壁喝水也有趣的很多。真的如我的一個前同學,現今又要變成同學的女生說過的一樣。用吸管喝水會喝的更多些。
和我媽視訊通話常常超過一個小時,順便和外婆聊一些最近牙齒的治療,外婆八十幾歲,有些話不合邏輯,下排牙齒沒有剩下幾顆,可是在我的記憶中,還是那個我站在老房子裡,用小凳踮起腳下,目送她騎最大碼的腳踏車出工或者期待她下班回家的樣子。啊,那時候我可能才幾歲,二十年轉眼過去了。看,每每這個時候的記憶還是那麼清楚,我就很難搞清楚我究竟丟了哪個時間段的記憶呢?我已經三年沒有見到他們了,我媽說,快是要家庭住址都忘得七七八八了。我想那何至於。但是那棟房子自從搬進去沒有多久,我便去了遙遠的國外,期間也只是回過一次,小住不過兩月而已。我記得我在那張窄窄的床上死死睡著的時候被話非常零碎且密集的聲音吵醒,在信仰中,大概也算是非常絮絮叨叨的惡魔吧。
最近在看一直沒有看完的《刺殺騎士團長》因為和朋友約了關於此書的讀書討論小組。還有四分之一的樣子就要結束了。我偷偷看了最後一頁,談不上劇透的結局,畢竟看清過程如何進行才是讀書的意義。我在高中最後一年,就是要參加高考的那年,看了幾本村上的書,我記得看完了《國境以南,太陽以西》每日兩個章節,不多不少。現今也是如此,已經不能像更早的時候,初中住在我媽工作的地方那個用舊黑板釘起來做門的大房間,養了很多的貓,且沒有廁所的地方,我在那個地方半夜一個人目睹了貓獨自鏟子的全過程,包括充滿血腥味的衣胞,現在看來那個東西是包裹這貓的胎盤還是胎膜一樣的東西,被托在尾巴後面很久。我向來對這種事情不會有多大的反應,第一次在家裡的院子遇到蛇的時候只有五歲,到房間裡和爸爸說遇到了蛇,鳥蛋失蹤的案子就此偵破了。至於那條蛇付出了及其淒慘的代價,我也不願意再說,畢竟現在想來,蛇吃我家的鳥蛋也只是為了果腹,為了活著下去又有什麼罪大惡極可言呢。總之在那個破破爛爛的大房間裡,我看完了所有福爾摩斯探案集系列,以每夜一本的高速閱讀速度讀完了許許多多的書。不過案件的細節現今是不怎麼記得起來了,大概過不了多久就會開始看原版試一下。包括村上的書,大江的書,太宰的書,都是遲早要找到日文版的重新讀過,《斜陽》是從原版開始讀的,雖然僅此而已但是大概那時候最愛的還是太宰吧。畢竟不讀過原文,是很難搞清究竟是喜愛作家還是翻譯家的作品的。
看書,每日兩個章節,正正當當。
今日法文課上的心情不錯,正在逐步掌握要訣。快要搬到法語區居住,最近魁北克又搞了勞什子的101法案改革,鞏固法語地位,頗有去除蒙特樓雙語城市的氣勢,但是魁北克獨立,也只能是加拿大不怎麼長的歷史中的一段沒有輝煌起來的夢想而已。聯邦承認了Nation的名頭又如何,爭那個不可能的名分,大抵是費時費力。但是,最近的事件啊,平權,BLM, ALM 大概所有的事情走向成功的第一步始終都是從看起來莫名其妙的行動開始的,在此之前的心中建設,怕是花了許許多多倍的時間吧。冰山一角,為世人所見總不過千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