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筆記
光影筆記
每次看電影前都有很多問題,看完電影後反而有更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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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電影前都有很多問題,看完電影後反而有更多問題!
🎥🎞️📝《懼裂》| 導演親解電影符號、隱喻:為什麼走廊是橘色的?浴室的象徵是什麼?怪物代表個人的解放嗎?
本篇整理導演針對《懼裂》電影的重要象徵以及隱喻,Coralie 亦有親自解釋:為什麼走廊是橘色的?浴室的象徵是什麼?怪物代表個人的解放嗎?結尾的清掃車是必要的嗎?
🎥🎞️📝《荒野機器人》| 一個學著當媽媽的 AI 如何回答:我是誰?從哪來?該去哪?
《荒野機器人》將羅茲設定成一個只為了完成工作目標的機器人,在照顧亮亮的過程中,羅茲也逐漸以自身的行動回答:我是誰?從哪來?該去哪?
🎥🎞️📝《誰偷了垃圾桶》| 從貪瀆腐敗的社會中意外萌生的私刑正義
《誰偷了垃圾桶》將劇中設定成接受賄賂的印度社會,或多會少也反映了印度的現狀,也因此馬哈拉賈以及瓦拉達拉傑督察,兩人之間的正面與負面行動反而能相輔相成。
🎥🎞️📝《李二毛的雙重人生》| 中國底層的 17 年跨性別之路,成為一個女人,為什麼這麼困難?
成為女人是她唯一的生活動力,但最終也因此壓誇了她。一紙藍圖,卻花了一輩子也實現不了。
🎥🎞️📝《角頭:大橋頭》| 票房順風,輿論逆風
《角頭:大橋頭》作為台灣長壽的電影 IP,近期的輿論也頗有言詞。對我而言,真正纏著多數觀眾內心的,仍舊是生澀且直面的粗話台詞,以及過於外顯的霸氣與衝動。
🎥🎞️📝《年少日記》| 時間會過去,痛苦會延續
時間雖然終究會過去,但是痛苦不盡然會因此消散,可能會在另一個人的生命裡延續。
🎥🎞️📝《破浪男女》| 沒有什麼是打一炮不能解決的?
電影雖然主打情慾的畫面,然而,卻不會帶有男性凝視的強逼與服從。四個角色之間的性愛,反而敦促著觀眾直面回應,透過一次又一次的性愛,在關係中缺失的我們可以獲得什麼?
🎥🎞️📝《夏日的文化洋行》| 吟唱台灣的聲音,譜寫家鄉的記憶
文夏一個人的影響力足足跨越了一甲子,如果將文夏比喻成台語歌壇的開篇,後繼出現的台語歌曲都可以視為註腳。
🎥🎞️📝《但願人長久》| 不是所有關係都可以和解
「不是所有關係都可以和解,只是我們可以嘗試去理解那個不容易,就算他再不好,我們也曾經有很好的時候。」
🎥🎞️📝《夢想集中營》|當我們對無法容忍之惡習以為常
霍斯一家與慘絕人寰的集中營僅一牆之隔,一家人如何對尖叫聲、槍聲、哭聲習以為常,在日常生活中以「科學的理性」實踐「邪惡的平庸」。
🎥🎞️📝《再見機器人》| 即使在分離之後,我仍舊有你的影子
兩人之間的羈絆無法輕易斷離,當我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偶然撞見你之後,那個十字路口對你我的意義就不再一樣了。即使在分離之後,我的人生裡仍舊有你的影子,而你的人生裡也必然會有我的餘溫。
🎥🎞️📝《富都青年》| 超越語言的非語言
透過《富都青年》,我們可以重新思考,那些同樣也生活在馬來西亞,卻被刻意忽視的無國籍者、在富都苟延殘喘的靈魂,也是馬來西亞的子女嗎?
🎥🎞️📝《五月雪》| 以在場的凝視對話不在場的逝者
《五月雪》的阿英透過自己的行動和反抗,保留對已故親人的記憶,以及 49 年來不曾停歇的哀悼。
🎥🎞️📝【電影短評】之前的我們 |一段關係的修成,也必然暗藏著一段關係的離去
《之前的我們》以人生抉擇溫柔地回應了,一段關係的修成,也必然暗藏著一段關係的離去。正如諾拉、亞瑟、海聖三人的關係。
🎥🎞️📝:3/21_課堂討論摘錄 |《銀翼殺手》(Blade Runner)
此為大四下課程《閱讀電影文化》的課堂討論摘錄。《銀翼殺手》的黑色電影元素、我如何知道自己真實存在?眼睛的隱喻?Tyrell 生產的複製人為何要像人?
🎥🎞️📝:《安妮霍爾》、《雲端情人》| 我們需要的親密關係
「人們常說的不完美,實際上它們是美好的事;我們選擇讓哪些人進入我的小世界知道這些事,而彼此將可以共享這些美好的小缺陷。」
🎥🎞️📝:《誰是班克斯?》| 藝術家需要露臉嗎?
將一個身分符號化反而開啟了共享的可能。在蝙蝠俠以及班克斯的例子中,都展現了共享化身分後的公共性「可以使用,但不可擁有」
🎥🎞️📝:〈媽的多重宇宙〉| 一事無成的偉大
西裝筆挺的威門和意氣風發的 Evelyn 在巷口的對白值得讓我深思,威門抽了一口菸,望著 Evelyn 說了:「到不了的地方都是遠方」
🎥🎞️📝:「黑暗騎士」三部曲| 英雄的責任與負擔
在黑暗騎士裡,蝙蝠俠對戈登警長說:「我要讓蝙蝠俠成為一個精神象徵,每個人都能是蝙蝠俠。」
🎥🎞️📝:〈驚爆焦點〉| 一場與信仰的對賭
要不此生以英雄之姿離世,或者,看著自己在餘生成為個惡人。—〈黑暗騎士〉(The Dark Knight, 2008)
🎥🎞️📝:《人類未來方程式》| 為甚麼我們要工作?
海德格提出未來可能將會出現人力資源的預言,這個探問卻敲響了對於工作意義的辯駁「為甚麼我們要工作?」
🎥🎞️📝:「編碼偏見」| AI來自數據,而數據來自歷史
凱西.歐尼爾(Cathy O’Neil)提出了對於所有程式設計師的質疑:我們用了甚麼數據訓練機器?這些數據如何取得?更重要的是,是誰決定要用這些數據的?
🎥🎞️📝:「獨家腥聞」| 鏡頭照到哪,那就得是新聞
媒體與閱聽人的關係一直都是雙向的,買賣雙都必須同意這筆交易才會成立,因此單就新聞層面來說,不能全然地怪罪媒體,閱聽人也有影響媒體的能力。
🎥🎞️📝:《雲端情人》| 虛擬的戀情,真實的痛苦
不正是因為這些傷痛、憂鬱、挫折,才讓我們能感受到自己真正活著嗎?感受這些情緒本來就是我們身而為人的專利,深植在所有人的基因序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