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浮现和现实的反思
对于不想取名字的人来说,名字除了区别和宣传外几乎没有特别的价值;但是对于作家来说,好名字和坏名字很可能会天差地别,但是对于今天的故事来说却不值一提。
今天的故事在于我整理旧有的网站列表时,无疑中发现一组隐藏的文件夹,当然里面全部都是算起来七八年前的老小说,这些小说如果放在现在眼光看起来剧情老套,人物重合,故事线不充足,细节缺失太多,文中洋溢着作者的各种主观认识(或者也有人认为是私货),但是在这些小说里,如果细细发掘点玩意,总会发现作者其实和现在的国内主体叙事观截然不同,哪怕是那种在当年极其粉红,统台灭美的意淫意识,也似乎会加上一层“这就是逗你玩”的经典开玩笑片场,而我当年观看时对于这些根本不喜的部分跳过,现在看来倒是巨大的损失,那种似乎在真的和平世界中一点恶趣味的欢乐从某种意义上是对无聊人生的一点反向解读和抵抗。
但是似乎现在几乎没有了,也许一个人还能勉强说点中国经济的惯性,但是大多数在国内的年轻人似乎已经适应当下这种近乎无趣且嗜血的斗争心态。就像我进入新加坡几个月后有朋友问我为何来新加坡,我其实说的很直白“我想研究和说的东西在国内不太方便了”,而且如果更为真实点的是不论是严谨的科研似的作品还是娱乐性的段子,现在在国内都失去以往的亮色。举个比较明显的例子说明文化上的失色,就像在经济学的课堂上我分析《原神》的问题时,我就提出过表面上看起来很亮眼的《原神》在前两年和近一年的表现是完全不同的,两年前的《原神》在世界市场我甚至觉得undervalue也不过分,但是现在的我更感觉味如嚼蜡,不用去挑太精细的数据,只看各国游戏排行榜的变化情况就能感知一二,前两年某些新闻媒体还可以称呼几十个国家霸榜第一,到最近半年来看,能在大多数国家维持在前十的消息都少见了。当然我也知道对于某些小圈子和不了解游戏的大众,原神似乎还是宣传中天下第一的印象。但是在我这个既学习过经济又学过历史的人看来,大多数的变化都是由微小的变化而来, 只不过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时,人们才发现离开原有的印象已经很远。
所以我有时候只是一个无关的旁观者,我很少对于非常遥远的人和事物采取过分的关心,这并不是因为我情绪冷淡(当然有些接触我的人认为我恰恰相反),或者缺乏同理心,实则我自己的政治理念和三观都是自由(即我不在乎别人, 也不希望别人约束我),但是我并不反感他人真正热忱和帮助,但对于假意却更加敏感罢了。所以看到那些曾经还算大放厥词的作者的私货时,我脑海中总不自觉地产生奇妙的两个想法,他为何在此时发言并且没理由和他为何无缘地设置下语言陷阱(冷读或者人为制造类似循环论证的陷阱),当然现在基本上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了,因为语言已经被修饰到没有任何模棱两可之意。这种无聊的感觉就像你曾经认识一个漂亮的人,听见优雅的说辞,装饰华丽却不失风度,似乎想要追寻一个同样状态的伴侣时,但是随后不久却发现所爱之人不过是个完全和其所说不同的人,年轻的你似乎还有点愤怒,或为其辩护,稍微大点还会考虑其心口不一的动机,现在吗则是”奥,那是别人走的道路“的感觉。钓鱼和被钓的环节的确很让人蛋疼,但是曾经的热情和动机在那些更多且无结果的过程中磨损殆尽,你不能不认为这是一种更加长期的残忍,这种文化上控制并不比加沙的封锁墙少了多少,当吐槽加沙的人被困于牢笼与监狱时,不要忘记身处gteat wall中依然被束缚的灵魂吧。
记于新加坡河 2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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