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靜止》#335 錢真難賺

韋浩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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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嘗試學習歌姬的聲音,跟『靜止』一樣,都是洋禾的實驗項目。」丁東真的感到一個頭兩個大。事到如今,他幾乎可以肯定,洋禾醫院與連在橋有著遠超一般的關係,而連在橋自己卻有太多的不知情。也就是說,他對丁東的委託中,絕對包括了對洋禾醫院(研究所)的調查!而且,是整座!不,該說是整個『空間群』!連在橋的錢,真難賺!「純粹以蔣空流命名的「洋禾」來推論,洋禾醫院研究的重心,大概就是『地外生命』……

「可能,嘗試學習歌姬的聲音,跟『靜止』一樣,都是洋禾的實驗項目。」丁東真的感到一個頭兩個大。

事到如今,他幾乎可以肯定,洋禾醫院與連在橋有著遠超一般的關係,而連在橋自己卻有太多的不知情。也就是說,他對丁東的委託中,絕對包括了對洋禾醫院(研究所)的調查!而且,是整座!

不,該說是整個『空間群』!

連在橋的錢,真難賺!

「純粹以蔣空流命名的「洋禾」來推論,洋禾醫院研究的重心,大概就是『地外生命』那一類讓常人感覺匪夷所思的東西……抱歉,不該說是東西,應說是『存在』。」丁東把身邊「天野空」的頭髮胡亂抓成一團雜草,不耐煩的說:「全都是這傢伙弄出來的!即是想把一切搞清楚,最終還是得把這小不點給抓起來!可能他本身就已經是外星人!」

「澄音是洋禾的研究對象之一,那澄音也是外星人?」靜璇不禁疑惑起來,「那希嵐也是外星人?」

很荒謬!

不是說外星人有多麼的離譜,若說地球以外沒有至少跟人類同等智慧的生命,才算是人類太過於自以為是的自大狂妄了吧。然而,靜璇眼中,希嵐實在太符合作為一個人的定義了,根本就把感情用事這無疑是人性其中一項最大的特質,給發揮得淋漓盡致!靜璇在與希嵐作為同室一起生活的那段時間,甚至經常覺得,若世上沒有像希嵐的人,那麼世界肯定會失色不少。

至少,對那時候的靜璇來說,她真的很慶幸,在她的生活中,出現了一個沈希嵐,更慶幸自己竟然能讓如同一隻刺蝟的她收起了刺。

若是來自外星的存在,若本來就擁有比人類強大得多的能力,希嵐也不會彷彿天生就自我保護得過份,更不會在後來因為害怕自己引發「靜止風暴」而情願從所有重視的人身邊把自己給孤立起來!

「不會像《超人》那樣,來自外星,卻不自知吧?」靜璇想到這裡,不禁失笑。

「或許,『地外生命』指的根本不是外星人,又或者,不只是指外星人。」丁東顯然也想到他眼中的沈音澄,以及她的妹妹。

「凡非我族類,就是域外的存在呀!亂流裡的存在,就是徹頭徹尾的『地外生命』了。」本來就是在這裡的三人當中最有資格解析洋禾醫院的丁乙,重重一掌拍在丁東腦袋上,沒好氣的說:「甚至,但凡不是原本就由這個世界孕育出來的生命,都是『地外生命』。我們……人類,或許本來就是『地外生命』。」

「爸!這裡是我的想像呀!打不痛我的!」丁東大概算是「不」痛並快樂著吧!這麼生龍活虎般的爸爸,極可能就是丁東心目中最理想的父親形象……

甚至,丁東已經不會去想,這一個丁乙與現實中的丁乙,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是真是假?若是由他的想像與現實中的真實給連繫起來,是否就像靜璇與章弦靜那樣?那麼這個丁東在時間與空間之間的存在方式,是怎麼樣進行?真的單憑他丁東在記憶裡真實想像,就能把他的想像置於記憶中的過去與亂流,以及亂流彼端的原來現實之間貫通連結起來?

嗯,這些連提起也會頭痛的因果關係甚麼的,此時此刻的丁東,已不自覺的把那些通通棄之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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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浩川韋浩川 StanMiracle。 小說人、自由寫作人、電影編劇。 無可救藥的雙魚座。 出版過廿來部小說。 電影《廉政風雲-煙幕》(2019)編劇。 相信「不被祝福,始終走到最後」! 盼能一直以文字奏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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