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片】Sovereign Nations - Identity Politics & The Marxist Lie of White Privilege - Dr Jordan Peter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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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政治與白人特權的馬克思主義謊言

這是20181月的影片,不清楚的人可能會說它是預言,其實只是太少數人認識


影片簡介

Sovereign Nations was honored to have Dr. Jordan B. Peterson to address the thesis “Identity Politics & The Marxist Lie of White Privilege” to guests gathered at the Sovereign Nations Conference at the Trump International Hotel in Washington, DC. Dr. Peterson’s presentation served as a pillar to the overall theme of the conference: Understanding the Causes of Things.

Sovereign Nations很榮幸邀請到Dr. Jordan B. Peterson在華盛頓特區的川普國際飯店舉行的Sovereign Nations Conference上,向與會來賓發表題為「身份政治與馬克思主義的白色特權謊言」的演講。Dr. Peterson的演講為會議的主題「理解事物的成因」提供了重要支柱。


連結


影片文章內容

(頭一段即影片簡介,略去)

加拿大臨床心理學家及多倫多大學心理學教授彼得森博士主張,個人應負起責任,而不是將人生境遇的責任歸咎於他人,尤其是「白色特權」(white privilege)的指控。這種指控是一種誤解,包裝在「社會正義」的自以為是的長袍中,它將文化與社會問題簡化為不可變的特徵,而不是個人的決定和責任。

彼得森博士的論點聚焦在歷史揭示上,即共產主義在西方並沒有以明顯的共產主義旗幟流行起來。相反地,它主要在後現代主義的旗幟下傳播,並試圖透過馬克思主義的想法——知識與真理是社會建構——來轉變我們社會的價值觀和信仰。在這些錯誤的前提下,對哲學、文化、歷史以及西方文明基礎上的所有信仰和制度,都產生了一股新的懷疑和不信任之潮。

根據彼得森的說法,後現代哲學在1970年代「流行起來」,當時「經典馬克思主義,尤其是經濟方面的,已經被徹底貶低,以至於除了完全不堪的人之外,沒有人能在公開場合支持它。」

彼得森表示,如果不考慮後現代主義在當前社會中扮演的角色,就無法理解這個社會,「因為後現代主義在許多方面,尤其是政治上,是舊馬克思主義的新外衣。」

他說:「即使是法國知識分子,也不得不承認到1960年代末,共產主義是一筆壞賬。」從那時起,共產主義者玩了一場「手腳遊戲」,在某種意義上,他們「以後現代的面貌重新包裝了他們的意識形態」。

馬克思主義的「被壓迫者和壓迫者」概念以無數種方式繼續體現,最終導致佩吉·麥金托什在20世紀80年代末創造了「白色特權」一詞。最終,新馬克思主義的「白色特權」概念演變成進步政治陣營內的社會教義。更令人擔憂的是,白色特權的謊言已經滲透到改革派基督教圈子,並進入了美國兩個最大的新教教派:南方浸信會和美國長老會。

參加(上面教派)講座的人被賦予責任,去了解目前使用交集性(intersectionality)來分裂我們國家和摧毀西方文明的根源。

彼得森多次提到的「前一位演講者」暗指夏洛特·賈格在Sovereign Nations Conference上之前的演講「為什麼女權主義救不了你」。賈格夫人的演講也觸及了交集性和身份政治帶來的問題。

請花時間觀看這場由Dr. Jordan B. Peterson發表的極具基礎意義的演講。


Youtube影片


全部內容

入場介紹

彼得森博士的線上自我幫助計劃The Self-Authoring Suite在《O,歐普拉雜誌》、CBC電台和NPR的全國網站上都有介紹。它已經幫助了超過150,000人解決過去的問題,並大幅改善他們的未來。請和我一起歡迎喬丹·B·彼得森博士。

Dr. Jordan B. Peterson

謝謝。非常感謝。所以,今天的主題是理解,我們將嘗試去做的是,在上一場演講的基礎上,理解在容易感知的現實的底下發生了什麼,世界在許多層面展現自己(the world manifests itself at many layers)。你可以在和某人爭論時感受到這一點,尤其是和你愛的人,因為你開始爭論的內容正是爭論的焦點。在你能夠正確地向前邁進之前,你需要指定分析的層級,而指定分析的層級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所以我將嘗試指定它。

我將嘗試論證或我將論證,我們現在看到的周圍的變化,在兩極化日益加劇的時代,是非常嚴重的思想戰爭的結果,這場戰爭實際上已經持續了150年,甚至更長時間。理解這場思想戰爭,理解兩極化,並也許看到一條明確的道路來緩解它,這是必要的。演講的標題是《身份政治與馬克思主義的白人特權謊言》。

我想要非常謹慎地論證這個標題的有效性,因為有一個有用的觀點是,毫無疑問,有些人比其他人擁有更多的特權。事實上,你可能會說,每個人在某種程度上比每個人都擁有更多的特權。所以,你必須給魔鬼應得的(give the devil his due),所謂的。這是非常重要的,當你處理思想時。你不能把一切都拋棄,即使它是一些你深感與你的最深層道德直覺相反的部分。你必須給它一個位置,這樣你才能制定出適當的論點。所以,我們也將嘗試這樣做。

所以,我們將從對馬克思主義世界觀的分析開始。我將嘗試在某種程度上深入探討它。對馬克思來說,歷史本身可以視為一連串壓迫者和被壓迫者之間永無止境的戰鬥。現在,馬克思的觀點比這更具體,因為他從經濟的角度看待歷史,一種深刻的唯物主義(materialistic)歷史觀,並認為人們的基本動機是經濟動機。

我從未同意過這個觀點,因為我認為這個理論的一個問題是,它從未回答過人們珍視(value)什麼的問題。它隱含地假設了一個價值,並將之與經濟福祉聯繫起來,但這絕非顯而易見。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這絕非顯而易見,而且人們的行為實際上是不同的。

所以這是一個大問題,但這無關緊要。這是一個至少具有一些假設解釋力的理論,而且具有不小的心理吸引力。這絕對是事實。

所以無論如何,基本的馬克思主義思想,我相信你們大多數人都知道,是社會世界和生命本身是一場那些有的人與那些沒有的人(those who have and those who don't have)之間的戰鬥。那些有的人之所以有,是因為他們從那些沒有的人那裡奪走。這就是看待歷史本身的最合適的方式,我想這可以追溯到你能想像的最久遠的過去。

而且如果你想構思正確的未來,這種思考方式也是有用的,因為正確的未來將是一個基本消除那種不公正劃分的世界,讓每個人在某種根本方式上平等,這樣就不會有擁有階級和勞動階級,讓我們先這樣描述。

當我還是孩子時,我對這個觀點有一定的同情,我認為這確實與上一位演講者所說的同理心(empathy)有關。世界是一個艱難的地方,毫無疑問,有些人在某些時候比其他人過得好,有些人的生活是難以想像的悲慘,而有些人似乎輕鬆地度過人生,沒有任何擔憂。雖然我認為這也是誇大的,因為無論你在經濟上多麼富裕,你仍然不能真正擺脫生命的基本悲劇。你所愛的人仍然會生病,在生活中掙扎,你仍然會衰老,最終死亡,所以即使在分佈的上層,你也不一定能免受生命的基本悲劇。

我還認為,馬克思主義世界觀的另一個問題是,它隱含地認為人類痛苦的根源是社會不公(social injustice)。在某種程度上這是真的,因為社會不公可以放大痛苦,但它絕對不是痛苦的根源。痛苦的根源在某種意義上是生命本身及其基本局限。

區分這兩點非常重要,否則你很容易被誘惑去假設,如果你能恰當地調整社會條件,你就能帶來烏托邦。據我所知,沒有任何理由認為這是一個合理的觀點。

我認為這實際上是存在主義懦弱(existential cowardice)的一種,因為它沒有面對真實的問題。真實的問題是,正如宗教人士在整個有記錄的歷史中反覆指出的,生命本身就是痛苦。這是基本的真理。我的意思是,這確實是真理,例如,這是佛教的基本真理,並且在十字架的概念中生動地呈現出來。

這是一個難以吞嚥的苦果,一個苦澀的藥丸,想像如果你只是恰當地調整社會,所有的痛苦都會消失,這確實是令人安慰的,但沒有真正的證據表明這會發生。

現在,我在17歲時讀了喬治·奧威爾(George Orwell)的書,我讀了一本名為《威根碼頭之路》(Road to Wigan Pier)的書,如果你還沒讀過,我會認真推薦。這是一本很棒的書。在某種程度上,它與《動物農場》和《1984》同一類別,但它更具新聞性。奧威爾前往英國北部的一個煤礦鎮,名為威根碼頭,並記錄了那裡居住的工人階級煤礦工人的生活。

我的意思是,稱他們的生活為困難,這就像連表面都沒碰到一樣,對吧?我的意思是,他們40歲時就變老了,大多數人30歲時就沒有牙齒了。他們生活在可怕的條件下。

煤礦工人自己,當然很早就得了黑肺病,他們必須爬過短短的隧道,三英里半,才能到達他們的八小時輪班。然後,這雖然沒有得到報酬,但基本上就是通勤。奧威爾是一個高個子男人,他說在走過500碼後,他幾乎無法站起來,當然,他們必須在八小時輪班後再做一次,我不知道你不把這叫作爬行,這不完全是行走,可能是彎腰。這不是正常的行走方式,但無論如何,他們也在八小時輪班後必須這樣做,而這只是開始。

所以奧威爾參與了我認為布雷特·韋恩斯坦(Brett Weinstein)所說的「鋼鐵人」(steel man)論辯。你可以把你的對手變成稻草人(straw man),這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想法,因為它削弱了你的思考能力。但你也可以把你的對手變成鋼鐵人。所以,如果你能做到,你可以放大他們論點的力量,這樣當你提出反駁時,反駁會盡可能有力。當然,這正是奧威爾所做的事情。他說,看,如果你有點常識,你就會對這些工人階級的人有同情心,因為他們的生活幾乎難以描述地殘酷。但在書的後半部分,他寫了關於他認為英國工黨(labour party)失敗的分析,工黨未能吸引更多來自普通民眾的支持,考慮到工人階級的悲慘條件,這令人感到驚訝。他在那裡寫了一句我從未忘記的話。

我當時在加拿大為一個溫和社會主義的政黨工作,我那時16歲。加拿大有較長的民主社會主義(democratic socialism)歷史。很長一段時間,民主社會主義者是工人階級的真正發聲者。工人階級需要一個政治聲音,這點毫無疑問。但我在參加政治大會時注意到了一件事,我注意到,雖然當時我遇到的許多領導者,因為我有幸因我不會詳細說明的原因而獲得進入機會,他們確實似乎真正關心工人階級的福利。但低級官員,尤其是活動家類型,當我遇到他們時,我不信任他們,我不喜歡他們,他們看起來大多是惱怒和怨恨(peevish and resentful)的。所以,他們的動機不僅僅是,我會說,對工人階級的同情。

奧威爾在《威根碼頭之路》的後半部分說過:「穿著粗花呢西裝的中產階級社會主義者,這是當時英國社會主義者典型的形象,他們不喜歡窮人,他們只是恨富人。」(It was obvious that the sort of tweed wearing middle class socialist that was typical of the English socialist of that period didn't like the poor, he just hated the rich.)我從未忘記過這句話。因為這就是我觀察到的,這就是我直覺的催化劑,我完全表達了我直覺,即丹麥的狀況有點腐敗,所謂的同情心可能掩蓋著更黑暗的東西。

如果你是明智的人,你會對自己的積極動機持有一點懷疑。所以,如果你到處宣揚你對工人階級充滿同情心,那麼你最好花些時間考慮一下,你所謂的聖潔善良之下是否有更黑暗的動機,因為聖潔善良其實非常稀缺。所以,如果你聲稱擁有它,你最好確定你是對的,你最好確定你已經檢查過你的良心。當然,人們傾向於不這樣做,因為檢查良心是一件令人沮喪的事情,你往往會發現,在表面之下,有許多黑暗的事情你寧願不承認,這在我們當前的世界中確實是這樣。

所以我沒有(聲稱擁有聖潔善良),我在那時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這真的讓我完全離開了政治領域,我會說40年,因為我學到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這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要學到,但無論如何,我對奧威爾的分析深信不疑,即除了手足的同情心之外,還有其他動機在推動將世界正確地分為壓迫者和壓迫者,並將人類所有的痛苦歸咎於這種劃分。因為這有其方便之處,尤其是如果你把自己視為被壓迫者。因為這給你更即時的道德地位(moral stature),並給你機會根據那個假設的道德地位採取行動。然後我開始研究蘇聯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我會很快告訴你。但我想稍微比較一下這個想法——這將是西方經典的痛苦(suffering)觀念,與馬克思主義的觀念相比。在某種意義上,痛苦從神話或象徵的角度進入世界。當亞當和夏娃在伊甸園中成為自覺的。他們變得自覺。他們意識到自己的裸體,對吧?意識到自己的裸體就是意識到自己的脆弱性。這就是為什麼人們會做在舞台上裸體的噩夢。知道自己裸體也意味著知道,意識到這一點也意味著理解自己的時間和空間限制。這也是為什麼亞當和夏娃同時獲得了善惡知識,這是一個非常難理解的事情。

因為你看,如果你知道自己裸體且脆弱,知道自己可以被傷害,這是一回事,那麼你就知道如何傷害別人。你意識到這一點。這以一種方式特徵化人類,而沒有任何動物具有這種特徵。沒有動物擁有這種知識。我的意思是,動物是捕食者,但它們不殘忍。現在,人類可以殘忍,因為人類知道自己如何被傷害,並且被嚴重傷害。所以,你不能意識到自己的脆弱性和死亡,而不同時成為基本的道德代理人。

我發現這非常有趣,但無論如何,你們都知道這個故事,當亞當和夏娃睜開眼睛並做出這些可怕的發現時,他們被逐出了天堂。我的意思是,這是一個關於學習深層和真實事物是多麼痛苦的故事。因為幾乎每次當你學習深層和真實的事物時,它都會打破你當前的自滿狀態,讓你陷入困境,也許你會恢復,也許不會。我會說,聖經整個作品在墮落後的內容,是一種試圖把Humpty Dumpty拼回去,這是一種思考方式,或者回到天堂狀態,或者確定這種情況如何可能。

無論如何,上帝將亞當和夏娃逐出了天堂,他說的一件事是,他向他們兩人解釋了他們的生活將由什麼組成,他們的生活將由大量的痛苦和工作組成。對女人來說,這與許多方面與生育有關的工作,但也是一種近似臣服的命運。因為她的脆弱狀態,她將處於男人的統治之下。我不認為上帝一定說這是一件好事。我的意思是,這是一個詛咒。上帝與後墮落者的整個討論是一系列詛咒。而男人,當然,他並沒有輕易擺脫,因為上帝指出,他必須為生計而工作,這在某種真正的意義上只有人類才會做。

我們放棄當前的快樂,以確保未來不會像可能的那樣可怕。這是一種合理的說法。所以,在我參考的這份文件中,因為它是西方文明思想的基石,痛苦是生活中內在的東西。

當然,你可以選擇對此做什麼。我想,如果你是基督徒,你應該自願接受這一點,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這與效法基督和每個人都背負著十字架的想法有關。這個想法是,你必須自願接受它,對吧?並為它承擔個人責任。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我的意思是,這是一件,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要把它歸咎於脆弱和有終生的人。你可能會認為,這只有神才能自願承擔這樣的負擔。

無論如何,痛苦內建於存在的結構(structure of existence)中,除了人類的原罪,沒有人可以怪罪。我想這是一種思考方式,人類傾向於自覺,並不斷自我破壞。這歸咎於我們本質。這不是別人的錯。現在,你在該隱和亞伯(Cain and Abel)的故事中也會看到這點,這是一個令人驚訝的故事。它只有大約一段長。它是我曾經見過的最驚人凝縮的故事之一。該隱真的試圖把他的痛苦歸咎於上帝。他的祭物不被接受,這個故事暗示他可能沒有全心全意。他對此非常憤怒,因為他努力了一半,提供這些蔬菜,上帝卻拒絕了,而亞伯,他好像提出了他的祭物,上帝對他微笑,每個人都喜歡他,他是一個好人,這真的很煩人,因為如果你成功了,你至少應該有禮貌地成為一個壞蛋。

所以,該隱去和上帝聊了一下,他基本上說,你創造了什麼樣的愚蠢宇宙?我在這裡,努力工作,做出所有的犧牲,提供,放棄當前的快樂,以便我可以像應該的那樣管理未來,因為這正是犧牲的發現,這與時間的發現相當。這真是一件值得知道的事。上帝基本上告訴他,他的祭物被拒絕是他自己的錯,他允許罪進入他的生活,並在某種意義上與他創造性地互動。這裡有一個性隱喻。就好像該隱邀請了罪進入他的家,並在某種意義上與它交配,並產生了一件可怕的東西,現在正擁有他。所以這是一種怨恨和仇恨(resentment and hatred)的創造性聯合。

所以上帝基本上說,你為什麼不先整理好自己的房子,然後再批評存在的結構?這正是該隱不想聽的,他很不高興,他的面容變了。然後他做了什麼?他去殺了亞伯,他殺了自己的理想。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要對自己做。你必須非常憤怒,才會摧毀自己的理想,因為在那個時候,你的生活基本上就結束了。上帝說,或者該隱對上帝說,在上帝得知這件事後,他的懲罰超出了他能承受的範圍。

然後,下一個故事是洪水,這兩個故事以這種方式並置並非偶然,因為如果這種思維方式(怨恨和仇恨)傳播到社會世界,這恰好發生在該隱的後裔身上,那麼地獄就會爆發,一切都會被沖走。所以故事的安排很有趣,你有這個最初的描述,痛苦進入世界。然後緊接著下一個故事是人類分為兩股基本敵對的力量,其中一股願意做出適當的犧牲,無論那些犧牲是什麼。現代人時常做出犧牲。我們只是將它心理化了。你為了讓孩子上大學而做出犧牲,移民家庭,第一代移民犧牲了他們在母國可能擁有的機會,為孩子們創造更美好的生活。我們都與未來做交易,這是一件非常人類的事情。有時我們的犧牲似乎不被接受,這會讓我們非常憤怒,這就是該隱和亞伯的故事,那個憤恨的故事。憤恨和怨恨有其真實的原因,但故事很清楚地表明,這不是正確的反應方式。如果足夠多的人以這種方式對待現實的結構,一切都會被沖走。

所以,你也可以問自己,你如何知道馬克思主義者們?你如何知道他們大多數人對工人階級有同情心?也許這是真實的。你如何區分這點,與對成功者的怨恨,無論以任何手段,或在任何維度上定義。我會說,通過謀殺。這就是那個方法。因為在我看來,索爾仁尼琴(Solzhenitsyn)在《古拉格群島》(Gulag Archipelago)中非常清楚地闡述了這一點,這是一本美國每一位高中學生都應該閱讀的書,但沒有人讀。所以他們都不知道這些。這是一種絕對的犯罪,這是教育系統左傾支配的結果,因為這是一份20世紀至關重要的文件,也許是至關重要的文件。我們為了這些問題打了一場冷戰。我們讓整個星球處於危險之中,只是為了讓那種種族滅絕的意識形態安息,但我們沒有做到,這值得思考。

但你會想,索爾仁尼琴知道,在某種意義上,想法中包著其他想法,某種意義上,一個想法會在時間和空間中展開,就像一個電腦程式。一旦你把它放進電腦,它的內部邏輯就會在時間和空間中不可避免地顯現出來。當馬克思主義的內部邏輯顯現出來時,數以億計的人死亡。如果這只發生在俄羅斯,其他地方沒有發生,那還可以,但它發生在整個蘇聯,發生在中國,發生在越南,發生在柬埔寨。你需要多少個該死的例子,才能認為丹麥的狀況有問題?我們仍然要應對朝鮮,那是什麼樣的地方?他們在90年代基本上都餓死了。這是一個可怕的國家,它仍然可能讓我們陷入絕對的災難。

無論如何,就我而言,歷史證據已經很充分,那個馬克思主義教義是基於對工人階級的同情的觀點是謊言。歷史本身已經證明了這是假的。現在,也許1917年的革命者們不知道。他們是,我的意思是,1917年俄羅斯有麻煩,對吧?我的意思是,這是一個可怕的局勢。也許他們有充分的理由假設他們的烏托邦願景是歷史可能性。我不相信這一點,但我想你可以提出這個論點。我認為他們從一開始就受到怨恨和仇恨的驅使。但你可以說,至少他們也受益於無知,但我們現在沒有了。我不知道你需要多少證明。你需要比20世紀提供的更多的證明,那麼下一個證明層次將是所有東西的滅絕,因為我們在20世紀末多次非常接近於那個。

所以我更相信怨恨和仇恨的故事,而不是「我們都擁有對同受苦難的同類的同情」的故事。尤其是因為我不認為你只是通過採用正確的意識形態就能變得善良。我不認為這是這樣運作的。這在我看來有點太天真了。在真正的意義上成為善良是非常困難的。這意味著與邪惡相反。如果你認為邪惡不存在,那麼你就不清醒了。邪惡的相反,由於邪惡是如此有吸引力,是非常、非常難以達到的。你不能只是因為在一個星期內學到了,比如說,後現代新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原則,就把自己描繪成善良的。一個星期就夠了,學到這些原則。事實上,如果有足夠的宣傳,你可能可以在一個下午學到。

那麼發生了什麼事?好吧,你知道這個故事。我的意思是,這是一個可怕的故事。你越是讀到蘇聯發生了什麼事,我對中國發生了什麼事不那麼了解,雖然中國的死亡人數比蘇聯多。毛澤東是一個絕對的怪物。好吧,我的意思是,首先,俄羅斯人,這就是故事有趣的地方。這發生在20年代,所以俄羅斯革命後發生的第一件事之一是集體化農業。俄羅斯農民在不遠的過去是農奴,對吧?他們基本上都是奴隸,為所有意圖和目的。他們在30年前被解放了,大概是這樣。在歷史上來說是接近立即發生的。所以,他們中的一小部分人努力從農奴制中掙脫出來,從後農奴制時代中掙脫出來,並成功成為有能力的農業工作者,有能力的農民。也許他們擁有一所房子,一點點家畜,也許他們甚至可以雇人。所以他們是小資產階級,在可憎的共產主義語言中。共產主義者們釋放了他們全部的宣傳噩夢力量來對付他們。他們把他們全部趕起來,強姦他們,射殺他們,在冬天把他們送到西伯利亞,沒有食物,把他們全部殺掉。他們在烏克蘭殺掉了所有成功的農民。這是一場絕對的災難。

去看看細節會真的很有趣,因為你只需要想像一個小鎮。如果你對小鎮知道一些,也許有幾個人,他們的成功讓他們領先於其他人。然後鎮上有那些無用且不做任何工作的人,他們不會看著鏡子想他們是無用、怨恨和殘忍的。他們會看著鏡子說他們是不公正的受害者,這些人成功的原因是他們腐敗,偷走了一切。然後共產主義知識分子騎著馬進入鎮上,給他們一個知識故事,這與他們的怨恨情緒相匹配,然後地獄爆發了。這正是發生的事情。

你不需要用太多想像力就能理解那會多可怕。而且它比你想象的更可怕。然後,當然,發生了什麼事,因為沒有農民知道如何種植,集體化是一場絕對的血腥災難。1930年代,六百萬烏克蘭人死去。如果你去問美國高中學生,我敢打賭,你不會找到二十個知道這件事的人。你必須想想,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怎麼會不知道這件事?這並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它的死亡人數大致相當於大屠殺。現在,我的意思是大屠殺有它自己的一套獨特恐怖,但這並不是1930年代烏克蘭人發生的事情。那不是一件輕鬆的事。而且這只是開始,對吧,這被歸咎於史達林的個人崇拜。但這是對怨恨意識形態的災難性失敗的事後合理化。當然,還有1956年對匈牙利的鎮壓和1968年對捷克斯洛伐克入侵,儘管西方知識分子會說什麼,大多數人最虔誠的願望是,蘇聯人卻一直做著他們不應該做的事情,如果他們是適當的道德代理人,但知識分子們普遍來說,太固執、太傲慢、太怨恨,以至於沒有注意到發生了什麼,並對其進行評論,極少數例外。

奧威爾很難出版《威根碼頭之路》。這不是左派書本俱樂部想聽的東西,而且情況越來越糟。我的意思是,西方人並不不知道。Malcolm Muggeridge20世紀20年代就很詳細地記錄了古拉格(Gulag)發生的事情。因為這很複雜。我們可能希望俄羅斯革命會成功,然後俄羅斯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是我們的盟友。西班牙內戰從概念上來說讓事情變得複雜。但知識分子們不可能知道,奧威爾知道,其他人知道,Malcolm Muggeridge知道。所以他的頭埋起來,以可怕的方式,是對的,當大規模的罪行正在被犯下時,他卻視而不見。西方知識分子對這點負有特別的責任。

無論如何,看。到了20世紀60年代末,來自蘇聯的故事和他們不當行為的歷史證據變得如此壓倒性和可怕,以至於即使是最頑固的法國知識分子也不得不承認,有什麼問題,對吧?這將包括像讓Jean-Paul Sartre這樣的人,他直到大約1968年才真正否認共產黨。他不是正式黨員,但他絕對是一個同情者,法國知識分子中沒有缺乏對馬克思主義的同情,這遠遠超出了任何道德理由。再次,我將這種故意的盲目歸因於不僅僅是巨大的知識傲慢,而且還包括不願意拋棄他們基本的怨恨。

然後,即使共產主義、馬克思主義在20世紀60年代作為道德力量還沒有完全死亡,它確實在1973年、1974年死亡,當時索爾仁尼琴出版了《古拉格群島》,因為這是一本具有無與倫比道德力量的書,它通過記錄基本教義與隨後的種族滅絕後果之間的因果關係,徹底摧毀了共產主義曾經擁有過的道德和知識可信度。索爾仁尼琴以一種沒有人能否認的方式做到了這一點。我的意思是,人們現在會稱他為反動分子(reactionary),並對他的名字投以陰影,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解決了基本論點,因為他們沒有,因為他們不能,因為它無法被解決。所以,索爾仁尼琴對腐爛的樹揮斧頭,並成為讓它倒下的力量之一。這讓法國知識分子們非常不安。他們不是唯一試圖在西方傳播馬克思主義殘餘的人,有早前提到的法蘭克福學派(Frankfurt School),雖然我認為後現代主義者(post-modernists)比法蘭克福學派更具隱蔽性,因為他們的馬克思主義更隱藏。但他們基本上進行了一次知識上的魔術,使許多西方知識分子能夠在稍微不同的名字下,繼續他們自戀的、怨恨的、烏托邦的願景。這就是我們得到後現代主義,這就是我們得到身份政治。

那麼後現代主義(postmodernism)到底是什麼?嗯,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你知道的?它就像定義存在主義(existentialism)、現象學(phenomenology)或任何其他哲學運動一樣。這些都是重大的社會轉型,並且在許多地方體現出來。試圖將它們簡化為一套原則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它會從你手中溜走。因此,任何定義的嘗試也都是過於簡化。但儘管如此,我們還是要進行這種過於簡化的解釋。因為我們在某種程度上必須這樣做才能思考。所以後現代主義是一種對宏大的敘事(grand narratives,個人感覺原文較準確,「敘事」我太少用感覺怪怪的)持懷疑、諷刺和拒絕的態度。嗯,這是一個問題。正是這些宏大的敘事將文化維繫在一起。所以如果你拒絕它們,也沒關係。你也可以指出它們是敘事。你也可以指出它們在某種意義上是宏大的虛構(grand fictions)。而我很欣賞虛構作品。因為虛構有時可以以事實無法做到的方式告訴你真相。對吧?否則我們不會讀虛構作品。不會有偉大的文學作品。所以稱某事物為虛構在某種意義上並不等於稱它為不真實。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區別。但他們拒絕宏大的敘事。

這是一個問題,因為正是這些宏大的敘事將我們團結在一起。它們確實是引導我們這些個體的敘事。我們社會所基於的是共同的敘事。而這些共同的宏大敘事讓我們能夠在這些敘事之內和平共處。所以質疑這些敘事可不是開玩笑,你不能隨意地去做。在我看來,這與在某種意義上玩壓迫者-被壓迫者政治沒有什麼不同,因為馬克思主義者們試圖質疑的是西方自由主義和資本主義的宏大敘事。後現代主義者們以不同的面貌做了同樣的事。導致後現代主義興起的因素有很多,我會談談其中的一些。但他們也拒絕意識形態(ideologies)和普遍主義(universalism),包括理性的客觀觀念(notions of reason),這是個問題,人性,這是個問題,社會進步,絕對真理和客觀現實(等)。

這是一份很長的批評清單。對吧?我們又可以走過那條路。他們批評客觀現實的概念。客觀現實是一件非常、非常複雜的事情,而我們對它的認識充其量只是近似的。但批評它存在本身的想法是動搖我們最基本的層面。我會說,這種動搖是後現代思維的不可避免的後果,這其實是後現代思維的原因。因為這是一種轉變/徹底改觀(transformation)。我並不是發明後現代主義是馬克思主義的轉變這個想法。Derrida,我會說他是帶領後現代主義馬戲團的主要小丑,非常清楚地表明他的思想是馬克思主義的轉變和進一步發展。

所以,好吧,客觀的理性觀念。好吧,除非我們共享理性觀念,否則我們無法溝通。我們拒絕人性觀念。好吧,他們在共產主義國家做到了這一點。沒有人性。好吧,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我可以把你變成我想要的任何東西。這是一個大問題。因為它也用某人的人性理論取代了人性。如果你認為你有人性理論,就像人性本身一樣宏大,那麼你正是那種傲慢的極權主義者(totalitarian),將產生那種摧毀蘇聯和中國的理論。你知道得太少了。你不能把自己映射出來,你對別人知道得太少。所以即使你有人性理論,而且相對來說是基於科學的,充其量也是零碎和部分性的,沒有任何方法可以將整個政治體系、社會體系建立在這種理論之上。你太無知了。

批評人性觀念是一個大問題,而這正是你在第二部分得到社會建構主義(social constructionism)的想法,這是一種可怕的力量,正在入侵,我會說,正在入侵我們的文化,尤其是在中層官僚機構層面,當然也在教育系統。認為我們身份的所有元素只是文化同化的結果。我的意思是,這種信仰的潛在病理是為持有這種信仰的人提供理由,他們認為自己有權按照他們想要的模樣塑造人類身份。所以這就像願望是結論的先決條件,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所以沒有所謂的社會進步,這與宏大敘事的解體是一樣的。如果我們不能就
什麼是好的,我們不能就我們的目標達成一致,那麼我們就會完全分裂和分化。因為共同的目標,共同的願景將人們團結在一起。我是指技術上,我是指心理上。

我們的眼睛已經進化到可以知道我們每個人都在看哪裡。因為我們想知道周圍所有其他靈長類動物在做什麼,到底想做什麼(what the hell they're up to)。而要弄清楚其中之一的方法就是看他們的眼睛,你會看到他們指著什麼。如果你在一個社會中,每個人都看著同一個地方。這就是國旗的存在原因,是為了表示目的的聯合。如果有目的的聯合,那麼我們都對彼此可預知,因為我們知道每個人在做什麼,而這與和平同義。所以你分解它,讓它消失,你批評它不存在,你就有了一個原子化的社會,一個原子化的社會是暴力的混亂。這不是無政府烏托邦,這是一個絕對的災難。我的意思是你失去了那種階層組織。

等級制度/階層(Hierarchies),後現代主義者不斷批評的等級制度。從生物學的角度講,等級制度至少有3.5億年的歷史。它們比樹木還要久遠。幾乎每一種進化出來的動物都生活在等級制度中。因為這是動物共享領域、領土,而不會不斷地互相摧毀的唯一方法。因此,以父權制為借口對等級制度概念的攻擊是如此荒謬,以至於這個想法是荒謬的。你無法發明它,如果它不存在,你沒有辦法想象它,這是一個那樣荒謬的想法。因為社會的階層組織比人類的存在要久遠,這是一個基本事實,認為它是所有人類痛苦的原因,而事實上它是許多人類痛苦的治療方法,這是提出這些理論的人實際動機的另一種跡象,要摧毀一切。好吧,那麼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每個人在一切燃燒時都是平等的,每個人在街上都餓著肚子,至少在所有重要方面都是平等的。

沒有絕對真理,沒有客觀現實,這意味著沒有辦法確定誰在爭論中是對的,誰是錯的。沒有更高的權威可以訴諸。即使你是無神論者、唯物主義者、科學型的人,至少你堅持客觀現實的概念,它獨立於你的理論之外,後現代主義者都放棄了這些。所以沒有辦法知道誰是對的,也沒有辦法知道誰是錯的。這有巨大的無政府後果,前一位講者也提到了,如果沒有我們都嵌入其中的真理,那麼就沒有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因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團結我們,這正是後現代新馬克思主義者的世界,一個競爭權力階層的霍布斯式噩夢(hobbesian nightmare),而這也是他們理論的另一種可怕之處。

他們絕對確信所有階層都是權力的結果。權力定義模糊,但你可以直接使用暴政(tyranny),因為這就是(他們對)父權制的概念。父權制是一個暴政的階層,所以這個想法是,人類的階層是基於什麼,而是暴政的力量。他們拋棄了能力(competence)的概念。大多數非暴政的階層是基於能力,而不是權力。你將暴政定義為基於權力,而不是
能力的階層。西方世界至少的階層基於能力的證據是,燈光是開著的,街上沒有馬車,
飛機大部分時間都在空中,一切都正常運作。人們甚至後現代主義者,如果他們不幸得了癌症,需要做手術,他們會尋找最好的腦外科醫生,當他們的生命懸而未決時,他們不會放棄能力的概念。但當它當它涉及到能夠證明他們無政府傾向和撕裂一切的願望時,完全否認能力的概念。

這太可怕了,幾乎難以想像,因為它摧毀了價值本身的概念。因為建立能力階層就是說這種行動模式至少在功能上更合適。你所能說的只是這種行動模式比這種行動模式更好。
如果你沒有區分行動模式的好壞,你的生活就沒有方向。因為正是不同事物在質素方面上的不同之處給你的生活帶來了方向。這就是給你的生活帶來積極意義的東西。所以如果你根除能力階層,摧毀價值結構,那麼沒有人有任何目標,一切都是混亂。

你可能想知道為什麼人們是憂鬱的,消沉的,沮喪的(depressed),為什麼他們是虛無主義者,尤其是當他們經歷了足夠的大學後現代訓練後。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理解了這點,並接受了它,那麼就沒有向上,也沒有向下,這也是考慮《創世記》(Genesis)中人類痛苦的觀點如此有用的另一個原因。它與人類存在的本質息息相關,如果你沒有積極的價值觀來對抗它,一些值得奮鬥和生活的事情,那麼你只有痛苦。這可不是一件好事,你知道?如果一個動物,如果一個人只有痛苦,那麼這會對他們有什麼影響?好吧,他們會變得苦澀(embittered),這肯定是這樣。這就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人生所發生的事情。他們變得苦澀,然後變得意圖復仇(vengeful),然後變得殺人不眨眼(murderous),然後變得趨向種族滅絕(genocidal)。這不是好事。

所以DerridaFoucault和那些法國怪物們,他們將階層定義為權力,這是一個絕對病態的魔術。他們通過破壞客觀世界的觀念來破壞能力階層的觀念。這些事情都相互關聯。這就是破壞能力本身的觀念,以及破壞世界的觀念。一切都是闡釋(interpretation)。沒有人性。一切都是社會建構的。你甚至可以在小地方看到這一點。他們會在小學裡教你的孩子,一點都不誇張,因為這在加拿大已經發生了(影片2018年)。所以如果這還沒有在這裡發生,它就會發生。在未來兩三年內就會發生。他們開始教孩子後現代文學批評作為文學欣賞的入門。如果你是後現代文學評論家,就沒有偉大的作品,因為沒有偉大。如果你說多斯托也夫斯基(Dostoevsky)很偉大,那是因為你是白人至上主義者,你任意提升高加索(Caucasian)文學人物來支持你自己權力集團的統治。如果你分析多斯托也夫斯基,你不會尋找作者本意,因為沒有作者本意。你尋找作者作品如何支持他嵌入的權力結構。這就是文學的全部。所以這正在很順利地進行。

所以「根據新激進分子,啟蒙時代啟發的想法以前結構了我們的世界」,這裡引了一句話,「根據新激進分子,啟蒙時代(Enlightenment)啟發的想法以前構成(structured)了我們的世界,尤其是法律和學術部分,是一場由白人男性發起和維持的騙局」,「那些不同意這句話的人不僅是盲目(blind)且固執己見(bigoted)。」「啟蒙時代的目標,即為知識、功勞、真理、正義等建立客觀和理性的基礎是不可能的:『客觀性』,以超越個人觀點的判斷標準為意義,並不存在。理性只是特權階級觀點的代名詞。」「啟蒙時代本身只是用另一個社會建構的現實觀取代了另一個,將權力誤認為是知識。」「世上除了權力什麼都沒有。」(There is nothing but power)這出自Daniel FarberSuzanne Sherry,《超越理性》(Beyond All Reason)。這在《紐約時報》上被引用過。只有權力(Naught but power)。

好吧,那麼你可能也想花一分鐘思考這個問題,因為如果你制定了一個政治學說,或者說
更深入地說,一個存在論(ontological)或認識論(epistemological)學說,說只有權力,
那麼你如何對待那些假設反對你的人?好吧,顯然,你對他們使用武力,因為只有權力。所以如果他們存在和擁有特權地位的唯一原因是因為他們通過暴政和權力進行統治,你完全有理由對他們使用這股力量。好吧,尤其是如果這就是所有的一切,而這就是後現代虛無主義的霍布斯式噩夢。它(後現代主義)是群體由他們的群體身份團結在一起,無論那是什麼,當方便時,它(群體身份)是社會建構的。所以無論如何,沒有個人,只有群體,群體無法相互溝通,因為真正沒有辦法在不同來源的群體之間進行理性對話(reasoned discourse)。這(能進行理性對話)只是總體上白人男性父權制為維持權力主張而提供的理由之一。他們(白人男性父權制支持者)制定了這種理論,不同群體之間的對話是可能的,以讓這個體系看起來比實際上更不暴政。這就是你孩子在大學被教導的東西。

所以,身份政治是將社會分為無法溝通或合作的群體。好吧,這是一個大問題。你會想,好吧,這確切地發生了什麼?像,發生了什麼事?因為我們正在試圖弄清楚,對吧?發生了什麼事?好吧,我跟你談過馬克思主義。我跟你談過馬克思主義背後的世界觀,它根本基於對世界差異的怨恨。看,我們必須對它有一點同情,你知道嗎?世界並不公平。它充滿悲劇,不公平,到處都是惡意。現在,這對你們中認為自己是基督徒的人來說並不令人驚訝。我的意思是,這是教義的基本部分,但這並不意味著它是容易接受的。我的意思是,人們在許多重要的方面都有差異,這些差異會對他們的生活結果產生非微小的影響。事實上,他們在無數方面都有差異,這其實是後現代主義技術和方法論問題的一部分。

我的意思是,想想這裡的差異。這裡有差異,你可能會說,好吧,其中一些是你自己造成的,也許是,也許不是。但很多都是,讓我們說上帝的禮物,缺乏更好的術語。人們在長期成功方面的一個最大區別,遠遠比種族更重要,是智力。智力有非常強大的生物基礎。所以,很有趣,因為有很多現代學者否認生物智力的存在。我認為這是因為他們喜歡認為自己靠自己努力到了自己的位置。這沒有感恩。他們不會想,「好吧,我得到了一個禮物,這不是我賺來的。這是我存在結構的一部分。」你可以在面對這點時有點謙卑。好吧,人們的智力不同,他們的情緒也不同。有些人是外向的,有些人不是,有些人對消極情緒非常敏感,其他人則情緒非常穩定。有些人富有同情心和禮貌,有些人則難以相處和競爭。有些人有良心,其他人沒有,有些人有創造力。

所有這些都對生活展開的方式產生了重大影響。還有地理事故。我的意思是,我們在這裡,在發達國家。對我們來說,這是一件好事,不是嗎?因為基礎設施已經到位。這有隨機性(arbitrariness),存在主義者(existentialist)稱之為thrownness,你真的不能把它歸因於
你自己的行為。這是值得感激和認識的,在你的位置和歷史時間方面也是如此。你想回到1400年代和1300年代,這似乎不太可能。我的意思是,人們在1890年代工作得非常努力,
現代人幾乎無法想像,對吧?選擇一個邊境開拓者的一天,會讓我們這裡的許多人都死去。或者如果沒有殺死我們,我們至少會希望自己死掉。

好吧,然後有吸引力。有吸引力的人在生活中做得更好。被詛咒為醜陋真的不是一件好事。這是一個主要的區別。好吧,年輕人比老人有優勢,對吧?我的意思是,當你老了也許你很富有,因為事實證明,老了是預測富有的很好指標,前提是你有整個生命來積累資源。但我懷疑,很少富有的老人會不願意用他們所有的錢來換取年輕的身體。所以這並不完全明顯,誰在那裡有優勢。老人有他們勞動的果實,但年輕人有未來的潛力,你買不到這個。健康,好吧,每個人都知道有六種不同方式有前途的人,他們基本上被不可理解的隨機悲劇擊倒,縮短了他們的生命,產生了過度的痛苦。不同性別有不同的優勢。女性可以生孩子,他們可以有多個高潮,這在整個生命過程中並不是一件小事。男性更大更強,但他們死得更快。女性大約活得比男性長八歲,這其實是一個很大的優勢。有些人有運動天賦,其他人沒有。有些人出生富裕。如果你看未來預測,最好是出生聰明。至少在西方社會中,出生聰明比出生富裕更好。有些人有完整的家庭結構,而其他人沒有。有些人有朋友,有些人沒有。我們在
教育的角度上有所不同。

這些是重大的差異維度,它們都非常相關和重要,並且對我們的生活在時間上展開產生了重大影響。結果是目前社會經濟資源的極不平等分配。這不是衡量生命的唯一標準,遠非如此,這也是我對激進左派的一個問題。雖然他們極端反資本主義,但他們也堅信金錢可以解決世界上所有問題,這顯然不是真的。有很多問題是金錢會加劇的,當然有很多問題是金錢無法解決的。但有趣的是,即使有所有這些差異維度,唯一真正集中關注的是。好吧,種族是主要問題,然後是性取向。種族和性別,這似乎是三個大問題(原文真是說三個,但我怎聽都只聽到兩個),而且並不完全明顯為什麼這裡是我無法真正破解的談話的一部分。這就像我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的焦點是那樣。雖然我確實知道,相交性(intersectionality)在後現代主義著作中出現的原因是,理論家們自己已經開始理解,人們在無數維度上存在差異,這其實是西方最初發明個人概念(concept of individuality)的原因。因為如果你將群體細分到最終的原子水平,你最終會得到個人(individual)。你必須將個人視為獨特的因素的交匯點。所以相交性最終結論的內部邏輯後果是西方的個人主義,我認為這非常有趣,雖然我不確定我們會不會重新發現這一點。

但無論如何,種族已經成為主要問題。為什麼是種族,我不知道,也許是因為壓迫者-被壓迫者敘事(oppressor or oppressed narrative)最明顯的界限。也許是這樣,也許這是人們除了性別之外最簡單的劃分方式。但這確實提出了問題,好吧,你如何處理所有這些其他個人差異維度?這也向你展示了後現代作品中如此多作品所特有的令人髮指的學術研究。看,有各種各樣的任意原因,半任意的,讓我們說,決定了我們在生活中通過地位階層或能力階層的運動。另一點需要理解的是,你在能力階層中的位置不是因為你的內在價值而授予你的獎勵。這是一種錯誤的思考方式。

你在能力階層中得到晉升的原因是因為其他人想最大限度地提高你為社會生產的價值。這就是為什麼你得到報酬。這不是獎勵。所以這是一種更好的思考方式,因為即使有任意的能力差異的原因,最聰明的做法是將最能幹的人放在他們能做最好工作的地方,因為這對每個人都有好處。如果你必須支付他們更多的報酬來激勵他們,好吧,這是你為提取他們能給你和其他社會成員的價值所付出的代價。這不是獎勵。這不是利他主義。它不是。這是冷酷的個人和社會保護(preservation),這是正確的動機,它使每個人都正確地對齊動機。

所以,好吧,我現在要跟你們談談白種人特權(white privilege),好嗎,因為這是最嚴重的學術不端以及種族對話的邏輯結論。所以我們都是群體,種族群體,民族群體,性別群體,我們不能相互交談。我們都參與了一場沒有溝通的權力鬥爭。而白種人,大體上說,過得最好。所以這是Peggy McIntosh。她滿面笑容,正如莎士比亞所說,你可以微笑,微笑,微笑,仍然是一個惡棍,所以這就是我看待這張照片的方式。她是一個和藹的祖母類型,但當你談論像這樣的事情時,這遠遠不夠。她是威靈頓學院婦女研究中心(Wellesley College Center for research on women)的聯合主任。研究,是的。這節選自工作論文189,白種人特權和男性特權:「一個關於通過婦女研究工作認識到對應關係的個人陳述。工作論文包含更長的特權清單。」好吧,她的方法是什麼,來闡明構成白種人特權的內容?「這些論文依賴於個人例子,McIntosh20世紀70年代和80年代經歷了並非個人賺取的優勢。」

在一個相對發達的社會科學,如心理學,這將使你在第一個研究項目中得到不合格分數。最好來說,這是一個假設。最好來說,對吧?而且只是,它來自於你的,這是一個弱假設,因為如果你要制定一個假設,它不能只是你認為的。你應該去做一點研究,讓它有更多信息,甚至在你生成該假設之前。然後你必須實際進行測試,看看你的假設是否成立。我們可以說,好吧,種族歧視在西方不公平的不平等中發揮了一些作用。這就像,好吧,可能,對吧?各種各樣的原因。好吧,有多少?確切地說。真的確切地說。它比智力更重要還是更不重要?關於吸引力呢?我們知道嗎?我們知道它實際產生了多少結果的變異性嗎?我們需要知道這些事情。

不,如果你是後現代主義者,尤其是如果你在一個可怕的領域如婦女研究中工作,這沒關係。你可以只使用你自己的個人經驗,這就足夠了。她創作了一件極具影響力的作品。這裡是白種人特權清單。我不會完全列出它。
「我可以隨時安排與我種族的人在一起。」
「如果我需要搬家,我可以很確定地租用或購買我能負擔且我想居住的地區。」
「我可以很確定地相信,在這樣的地區,我的鄰居會對我保持中立或愉快。」
「我可以大部分時間獨自購物,幾乎可以確定我不會被跟蹤或騷擾。」
「我可以打開電視或報紙頭版,看到我種族的人廣泛被代表。」
「當我被告訴我們的民族遺產或『文明』時,我被告訴人們是我同色的人讓它成為現在這樣。」

(先來)方法論批評。首先,我們不知道她實際提供了多少實例,因為這是一個所謂的特權清單,但其中許多都是相同基本所謂特權的表現。所以這裡列出了,比如說,七個,這並不意味著她所說的基礎結構可以實際以這種方式列舉。這是基本社會科學,對吧?這種澄清這種測量儀器的技術自20世紀60年代以來就已經被具體化了。她不知道。她不在乎。跟隨她的所有人也不在乎。好吧,讓我們想想這件事。這就像,為什麼這確實是白種人特權?我不太明白。這不是多數派特權(majority privilege)嗎?這真的很不同。這就像,你認為這在中國人中國不成立嗎?所以如果你是非洲國家的黑人在黑人非洲國家,或者在西班牙人的國家是西班牙人,會怎樣?所有這些事情都成立嗎?好吧,如果它們成立,那麼我的意思是,也許有特權,但我們已經確定了有特權。人們之間有差異,所有差異都不公平,我們已經確定了。好吧術語很重要。好吧,我認為這些都來自於任何文明中的一個簡單事實,即一定程度的均質性構成了大多數,並且大多數人在由大多數人生產的社會中最舒適。這就是文明的定義。所以將這歸因於像系統性種族主義(systemic racism)這樣的東西,這是一個我非常討厭的術語,而且正在加拿大傳播,就像你無法想像的那樣。所以,我們有一個非常和平的國家。我們的種族緊張非常少,但我們正在努力解決這個問題,我可以告訴你。

所以我不會念給你聽這些,你可以在線上看看,《白種人特權和男性特權:一個通過婦女研究工作認識到對應關係的個人陳述》(White Privilege and Male Privilege: A Personal Account of Coming to See Correspondences Through Work in Women's Studies)。好吧,所有白種人特權的想法都來自她的工作論文,作為一篇學術文件。這令人難以置信地令人髮指。這也是大學的一個真正失敗,因為它們允許這些偽學科繁衍。它們已經成為不可思議的佔主導地位。作為學術界的一員,我對這種情況深感羞愧和尷尬。每一位國家知識分子都應該為大學以這些絕對令人髮指的教義為名,對社會所做的事情而道歉,這些教義完全沒有方法論的精緻,絕對佔主導地位的意識形態理論,對歷史完全沒有理解。這非常令人尷尬。但你可以對它微笑,這就是重要的一點。

好吧,無論如何,我給你了一點關於白種人特權的想法批評。在我看來,這只是試圖增強後現代世界觀的現實,這意味著,如果我們在種族或民族上沒有差異,那麼我們就無法溝通。這試圖將社會碎片化,這是馬克思主義希望根除整個結構並重新開始的延伸,以平等(equality)和同情(sympathy)的名義,在以前某個時候,為的是貧窮的工人。但實際上是由一種真正古老的怨恨驅動的,這就是我能告訴你的正確思考方式。正如我所說,這方面的證明是在種族滅絕中。你必須想想你願意接受什麼作為證明。像對我來說,事實上,在蘇聯,有4000萬、6000萬、大約2000萬人被殺,沒有人知道確切數字,這些想法被具體化了。這已經足夠證明有問題了。如果這對你來說還不夠作為證明,好吧,那麼你可能要問自己,究竟需要多少千萬人的死亡,你才會承認你所構建的對世界的理解有問題。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

我有一場關於大學校園中言論自由壓制的演講被取消了。在八月份,我有一場關於言論自由壓制的演講被一所大學取消了。而那些讓它取消的人,好吧,這真的很有趣。取消它的人出來舉辦了一場小型後派對,他們中的一些人拿著錘子和鐮刀的旗幟,因為他們是共產主義者。媒體在一定程度上報導了這件事,如果他們拿著字旗,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但錘子和鐮刀,每個人都是朋友。這就像給女朋友帶一束玫瑰。除了被屠殺的千萬人的問題外,共產主義沒有什麼不對。我不知道我們哪裡出了問題。

我試圖弄清楚為什麼納粹有壞名聲,我們真的不需要深入探討這個問題。但共產主義者、馬克思主義者為什麼沒有同樣壞的名聲,這並不那麼明顯。學生們可以拿著錘子和鐮刀的旗幟出來抗議,表現出道德上的美德,而人們不會對這個感到厭惡,而(感到厭惡)是正確的。這是非常難理解的事情。所以,也許這與普遍的烏托邦夢想有關。至少是普遍的,而納粹的烏托邦夢想是如此有限的。你知道,它有更多的東西,我不知道是積極邪惡還是明顯邪惡,也許就是這樣。但總體後果是,我的意思是從死亡人數和對世界的恐怖或你會說被施加在世界的恐怖的角度來看,很難區分這兩種。

所以,好吧,下一個問題是,甚上有自由主義者(liberals),對吧,我是一個自由主義者,我是一個經典自由主義者(classic liberal),保守派(conservative)在劃分界限方面做得很好。這其實是保守派思維的一個標誌,但傾向自由派的自由派從性格角度來看並不太好。所以當William F. Buckley創立《國家評論》(National Review)時,John Birchers試圖與他聯繫,他說不,不,不,你們這些人不是我所正在想做的事的一部分。他劃了一條線。Charlottesville事件發生後不久,同樣的事情發生了,像Ben Shapiro這樣的人出來說,是啊~,不是我們的一分子。納粹,也不是。白人至上主義者?更加不是。這不是我所代表保守主義的一部分。好吧,自由派也需要做同樣的事情,但他們不夠好。

所以我在這裡為可能在某個時間點關注這件事的自由派提供了一個基本的入門指南。如何識別他們應該迅速與之劃清界限的人,這就是術語。平等、多樣性、包容性、公平(Equality, diversity, inclusivity, equity),這(equity)是一個壞的。這意味著結果平等,在這個術語中結果平等包含著馬克思主義的所有恐怖,白種人特權是另一個。而我可能會說,關於白種人特權,讓我們弄清楚。我們來這樣做吧。我們來決定什麼構成了種族主義?這非常直接。它是根據皮膚顏色歸因於某人的屬性集合。所以說,因為你是白種人,而這其實是一個很難定義的事情,你以某種方式被特權所特徵化,而這種特權與歷史罪行的內疚相關,這就是種族主義。

你看,將個體特徵歸因於他們偶然屬於的群體之一,這就是我們應該戰鬥的東西。而談論白種人特權正是這樣,它是種族主義。期間,顯然是自我顯然的。因為好吧,它基於種族。而問題是,人們之間有這麼多差異。人們之間有這麼多差異你不能只是把某人拉出來說,好吧。你是這個同質分類系統的成員,我可以忽略你的所有異質性,自由派總是談論的多樣性,我可以忽略所有這些多樣性,我可以將這套屬性歸因於你,包括你的,讓我們說,階級內疚,缺乏更好的術語。

如果你想要一個會將你的社會分解成碎片的公式,那麼這就是公式。然後你也可能理解,那些推導出這些公式的人,這正是他們的目標。所以這不是偶然。你可能會說,所有這些新馬克思主義者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是,好吧,完全不是。就像每一個基督徒都不是神學家,每個穆斯林都不了解伊斯蘭教的全部教義。這不會發生,因為我們非常無知。所以,你把典型的社會正義活動家從人群中拉出來,就像,他們是你鄰居的女兒,80%90%的時間,他們是完全理性的人類,遵守國家的一般規則。但如果你把一百個他們聚集在一起,那麼後現代教義的碎片在統一中表現出來,然後你最好當心(look the hell out)。
因為是這個想法掌握了人群,而掌握了人群的想法不是有利於我們文明或和平的想法。所以我們最好及時清醒並採取行動。

我部分所做的事情,這很有趣,我會在此停止。在過去一年裡,我在加拿大打了一場很大的政治仗,這還遠未結束。這不是重點。我甚至不喜歡打政治仗,但有時沒有選擇。但我一直在試圖弄清楚,像促進了兩極化,這正是我被指控的,顯然是不太有幫助的。在美國不起作用。這確定了。在歐洲不起作用。在加拿大也不起作用。所以這不是好主意。有時參與戰爭本身,想法之戰不是為了勝利,但參與本身就是失敗,因為你促進了兩極化。所以我一直在做什麼?

我在寫第一本書《意義地圖》(Maps of Meaning)時學到了這點。我正在尋找在虛無主義和群體認同之間的第三條道路。什麼什麼可以是這兩種的替代方案,因為在某種程度上,你需要與你的群體認同才能有目的,對吧?這就是文明和社會化的人。如果你失去了這個,那麼你就會陷入虛無主義,這不好,但虛無主義可能會殺了你,群體認同可能會變成極權主義。這不好。有什麼替代方案?所以我一直在我的YouTube視頻中,以及在我的公開聲明中,特別與年輕男子交談,因為他們是那些來看我的人,奇怪的是,他們在談論責任和真理。這是一些保守派需要注意的事情。這真的,我會跟加拿大的保守派談談這件事,或者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談過了,我認為我會在9月再次這樣做。

但第一次,我記得保守派甚至是中間派,因為我基本上是中間派,有真正能推銷/說服(sell)年輕人的東西。這是一些人沒有推銷給他們的東西,那就是像責任。責任賦予你的生活意義。就像,肩負起你的責任,站起來,別再抱怨,別做受害者,把自己整理好,為世界做出貢獻,承擔責任,說出真相,讓世界更好。別把你身份認同的只放到該死的群體上(Don't identify with your damn group,只是某群體的一分子而非個人),別把自己當成受害者。這讓你有權進行怨恨的復仇,讓你變得軟弱。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當然你是一個該死的受害者。這寫在現實結構中。好吧,這並不意味著你可以隨心所欲地去做。這並不意味著你可以對它變得兇殘。這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所以你有動力,生活很艱難。這點毫無疑問。在多個維度上,它絕對不公平。好吧,你如何回應這點?你會站起來並變得有用嗎?你會自願承擔這個責任嗎?這就是背負十字架的意思。這意味著自願承擔苦難和惡意的個人負擔。好吧,人們為這條信息而死,兄弟。
你無法相信年輕人對這條信息有多麼飢渴。這絕對令人驚訝。所以我們必須回到個人。我們必須回到個人作為宇宙中心的地位。前一位講者談到的上帝的形象,通過真理話語的權力將混亂帶入秩序。這就是西方文明的核心思想。這是人類有史以來產生過的最偉大的思想。
我們不能失去它。因為如果我們失去它,我們會失去一切。而擁有所有技術力量的我們,失去一切會是一場可怕的表演。所以,這就是我要說的一切。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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