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回憶結束。
我閉上眼睛,思考 但思考不出什麼。好像我一定要思考出什麼,但我總是忘記。
......我總是這樣,感覺我應該要想起什麼,但我想不起來,是重要還是不重要?
「安雅...」?我轉頭後看見可炘擔憂的看著我。「可炘,怎麼了」我平淡的問。
這麼說來自從國中的霸凌結束後,我就患上解離 不明白情緒為何物。
「我剛剛叫妳好幾遍了,要去上體育課了安雅」「啊...好的」說罷我起身拿起水壺與可炘往操場走去。
到了操場之後,我看著高中的同學。由於是職業學校所以男的數量比女的多。 高中的體育老師也不像國中的很操。
操場加司令台三圈,操場四點,腳踏車前後各50等等,在國中時被操到腳底破損。
可炘拉著我的手在籃球場周圍走,因為區域在上籃球場,伸展做好了之後就可以自由活動,當然不能玩手機。
可炘如同以往開心的說著,即便我偶爾回答又或者不回答,她都很開心。 我知道的,她怕我想不開,所以才如此。[跟祂們一樣]
...頭疼,跟誰一樣? 啊哈... 嘶... 。 以前多久以前,牽著手不然就是抱起看似親密實際上不過是怕我想不開才如此。
「安雅等等妳要做什麼」可炘的聲音讓我從回想中脫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很常這樣了,沒有情緒,沒有想法,沒有想做的,喜歡的。
晚上。
我看著空無一人的家中,想起父母早已離婚,我跟著爸爸然而他時常要到外地出差。
放下書包,打掃隨意的煮了吃食後,拿著衣物來到浴室。 梳洗結束後。
我看著鏡子「霜雪,妳在嗎?」沒過多久霜雪出現了「要聊天嗎?」她如同以往冷靜的,平淡的語調。
「霜雪,我是罪人嗎?」霜雪搖頭「我犯錯什麼了嗎?」一樣搖頭「......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該存在」霜雪呆愣一下後流出淚搖了搖頭後又點了點頭。
安靜的,沉默的。霜雪鞠躬後便消失,我躺在床上睡覺。
那天,墜入後的畫面夢見了。
純淨將我扔進處罰“惡人”的坑洞後,無數雙手從泥土中出現,將我的身子一一的禁錮。 我掙扎也看向在上面俯視的純淨。
因為很深,我聽不到,但口型是「真希望妳不存在,這樣母親就喜歡我了」 而那天母親剛好不在。
在裡面我一次次的被手臂掐爆身體,指甲插進皮肉中,有的手臂也會拿起刀砍向我的身體。被丟進來的人是死不了的,但會感受到不同的疼痛,不會停止。
喜歡嗎?( ╹▽╹ )被感動了嗎?(ʘᴗ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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