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场噩梦与一场爱情
我从一场噩梦中醒来,身下是被汗液浸湿的毛衣。我想要找到一个安全的支点,我马上想到了她,我想到我陷入了爱情之中,我感到安全。在我午睡之前,我刚刚打电话陪她进入梦乡。现在她还在睡,我却醒着,我感到有点孤独,但我感到安全。
噩梦?我梦见我拜访偏僻又寒冷的伫立在山中的城市,天已全黑,汽车道与人行道因为修路的缘故而没有很好地隔开,我需要乘坐最后一班公交车返回。然而,公交车要么不来,要么不理会我的招手,就这样开走了。我只好只身走进暗夜的马路中,与大卡车大货车共行。呼啸而过的大车就像绞肉机,似乎很快就要把我碾成肉饼。
就是在这样一场噩梦中醒来,我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所以我的确又进入了噩梦所确立的场景中。我突然感到很恐惧,感觉阳光中的一切都要把我吞噬。我便翻开在备忘录里记录下的她的词语:
她是一个烹饪美食家,所以等我们见面时,她要给我做很多很多饭。她说:
啊,刘昭阳,好想吃你。我表示爱的方法就是想给人做饭吃。
你来了我给你做青酱虾仁牛油果,排骨酸菜汤,乌鸡菌汤,烤三文鱼和三文鱼刺身…
我真的好想一把给你掐过来。然后让你看看怎么在只有一口小电锅的情况下炖汤,煮面。
想吃掉你,炖着吃,或者烤着吃。因为你说你变胖了呀,所以能出一点油。你也可以用来红烧。
刘昭阳,我在飞耶(吃完大麻后)
你又不瘦,你又不用卷我去减肥。我唯一一个大有希望的男人就是你。
底层逻辑是左派,策略性右派。
我对在我精神病发作的时候好好陪我,不刺激我,不因为我做错事苛责我的人都很有感情。
至少他们都知道我是在反贼领域手眼通天,还真给共产党添堵的好人。
我幼稚只体现在有什么说什么而且不愿意接受一些恶心的规则约束。
没有背景的刘昭阳。
刘昭阳我下辈子再也不要当中国人了,当中国人好累。
如果你能把我从精神病状态里捡出来,或者我能把你捡出来,那我都很高兴。
习近平老而不死是为贼。
我现在也有点喜欢你了。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小宠物呀?
她还要教我做菜,她说:学会做菜就可以自己做一辈子。然后每次做菜都或多或少想起我。
我列了一个她答应要给我做的菜的清单:
蒜泥白肉
青酱牛油果意大利面
五花肉炖酸菜
排骨炖酸菜
腌笃鲜
火腿鲜笋汤
茴香叶猪肉饺子
豆豉鲮鱼四角豆
豆豉鲮鱼油麦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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