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同行(上篇)
2019年年初,我住在武汉同行同志中心3103号室,无数次被人以各种借口从睡梦中吵醒,肖付旋给我加被子时吵醒过我,喵喵给我送饺子时吵醒过我,肖付旋将小辉煮的饺子半夜三更送来时也吵醒过我。他们还曾以各种暗示怂恿过我购置衣物、电脑、做饭用的菜,助长了消费主义。肖付旋提到他拥有好几十把伞。李畅曾数次当着我在场时刻意说“我很忙,非常忙,忙到猝死”这之类的话,然而我每天只见到他们扎堆在办公室里打英雄联盟。他们指使别人发在微信群里的信息也相当可疑,各种停水通知、停电通知往往与实际情况不符,2019年1月9日,一次停水事件中却只停了十来分钟的水,疑似人为操纵。3103的微波炉也曾无故用不了,他们能对室内用电的电压和功率做手脚,制造出停电的假象。他们曾数次要求我出房门参与客厅内众人的谈话,谈话内容令人不悦。例如我看见别人打游戏,提到了“IG”,黄豪杰以傲慢的口吻随口说了一句“你居然知道这个,真令我惊讶”,潜台词是,女性都是愚昧无知愚蠢之人,哪里懂得“IG”为何物。3103上演过无数次停电停水停wifi停电梯等戏码。黄豪杰趁我在场时刻意与他人聊起客厅内的捐款箱里有多少钱,当时提到“至少有两千块”,他的意图是设下陷阱引我上钩(钓鱼执法),从而制造借口对我进行制裁和驱逐。某年冬天,人为制造的抑郁症症状在我身上日益显现,整天待在3103不愿出门。肖付旋受指使将我囤积的爱民螺狮粉一口气煮完了,我不得不出门采购食物。那天下午前往漫时区中百买了盒小番茄放在3103的冰箱里,之后听到黄豪杰在和别人谈话时提到“素食自助餐……”,而我曾和女同小组的小姜一同去过漫时区附近的素食餐厅用餐,这一招会增加我的被跟踪感和被洞悉感。明明只要拿出冰箱里的番茄包装盒仔细一看就能知道我是去哪家超市买的,小区附近只有两家中百,沙湖一家,漫时区一家,而沙湖那家的楼底下就是菜市场,因此这家中百并不销售生鲜食品,所以只有漫时区的中百才会有我买来放在3103冰箱里的盒装小番茄。黄豪杰和翟志豪曾无数次刻意在我面前提到“大学排名”“学位““学历”等容易刺激到我的内容,他们要打击我的自尊和自信,不惜当众羞辱我。翟志豪曾故意在我面前拿位于高处物品这种事,他们的所作所为无异于刻意在残疾人面前展示自己身体机能的优越性,残忍至极。一个叫喵喵的gay在见到我当天就装模作样以找拖鞋为由进入已遭拆除的四人间寻找了半天,我找出一双棉拖问是不是他的,遭到否认,这又是一项令人作呕的“测试”,乃社会主义国家特产。此人还曾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客厅里指着一道化学题问我知不知道某一化学元素,我只当它是几个英文,遭到嘲笑。这一招与中华路派出所内某一警察质问我有无证据如出一辙,他们明知我并没有在监控视频中拍下穿防护服人士扔掉我行李的那一幕,还硬要说我没有证据。3103的四人间有两张上下铺的床,我睡落地窗旁的下铺,对面的床靠墙,据李畅说不能睡,是陈晓耘的床,她有时过来睡。陈晓耘常在四人间内旁若无人地在手机里和男朋友聊天,曾刻意大声强调了“神经病”数次,只为刺激到睡在她对面的我。黄豪杰曾在微信上邀我去参加一场在汉口举办的活动,待我到了那里,却发现门被人上锁,说了一句“要不要这样啊”,附近一名男性以等待开门为名行盯梢之实,将我的一举一动反映给了黄豪杰之流。随后一名女性来参加活动,同样发现门没开,遂同她一起去寻找另外的入口。该活动举行过程中,翟志豪与周烈金均借机重复了我说过的一句话“要不要这样啊"。曾加入过的同行房客群里发布的信息与上一条信息经常出现间隔时间很长的情况,有一次几乎有一个月之久,疑为刻意发给我看。他们曾破坏过我与肖付旋之间的信任,某天和肖付旋同坐在3103客厅看视频,因事离座返回时发现电脑黑屏,肖表示他也离开了一会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我发现只不过是有人按了一下键盘上的息屏键,再按一下就亮了,在场有可能对我的电脑做手脚的是一个叫刘见峰的男性。在被捉进精神病院之后,我出院后发现笔记本被人动了手脚,黑屏了之后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了,这就是他们扫荡了我的房间,夺去属于我一切但却唯独留下笔记本电脑的目的所在,否则他们必定会把房间给搬空,就像对待强拆户那般对待我。他们夺走了所有对我意义重大的东西,如今甚至连82号的门都换了套新门锁给锁了起来。笔记本黑屏事件的嫌疑人中,刘见锋最可疑,刘见锋的工作单位和黄豪杰有莫大的关系,3103为刘见锋的上司指定的住所,明显是黄豪杰指使刘见锋制造事端逼我得被害妄想症。王迪克曾受指使徘徊在3103四人间的落地窗前,即3103的后院处与人对话,谈话内容不得而知,我也注意不到他们故意制造出来的动静,为了避免洗脑,我戴上了耳机。同行的陈晓耘曾在邀请我来3103客厅内吃某人(据说是黄豪杰)带来的腊排骨汤时刻意坐在一旁盯着我一口一口吃下去,非把我逼成被害妄想不可。我在3103住宿的日子里听不到一句真话,一位叫bobo的gay在瑞幸咖啡当店长,有天我好奇问他手机壳上的气囊是否是单独装上去的,bobo表示否认,说是和手机壳一体的。如图所示,其实这种气囊是分离的。
如果我相信了武汉同行同志中心的每一句话,并不假思索地将他们撒的谎、造的谣传了出去,我将像在新冠肺炎期间和广大医疗工作者一同奋战在一线的民间团体那般失去公信力,不会再有人相信我所说的话,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将和黄豪杰所认定的一样,认为女性不过是无知蠢笨的代名词。他们对六尘使用了同样的招数,忽悠六尘说为了线上聊天的安全性,只在一个叫做aloha的软件上联络,而这个软件不过是一个约炮软件而已。同行的人处事作风和黄杰那帮下三滥没有任何区别,他们了解我的一切喜恶,知道我不擅长打麻将,却指使一个开宠物店的les老板在微信上邀我出来一起搓麻,要我做实自己身为女性只是无知无能无名之辈这一观点。在我询问肖付旋他母亲吃的是什么药的时候,在场的一个gay立刻抢白他以阻止肖付旋回答我的问题,他们的此举不仅是在消灭我的好奇心,还是在要我变得越来越无知。(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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