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黑啤万岁
一旬暴雨之后,烈日当空。
昨天下午体测,跑完800,直接瘫挂在舍友身上,好想来点冰黑啤。
走进超市,打开冰柜,挑出最冻的那瓶,舍友拿了瓶rio,我忍不住来一句:真没劲。
炒田螺,铁板猪杂,手撕鸡。黑啤绵而不冲、略略回甘的口感裹挟着冰柜13摄氏度的寒气滚落咽喉肠胃之中,仿佛听见维克多崔在耳边低吟。
今天下午同样闷热,我又想起了冰黑啤扫荡后的肠胃。问师妹同饮否,欣然答允。
出超市门,拉开易拉环猛灌几口,梦回西伯利亚。一路喝回去,似脚踏坚冰。虽然知道这是德国黑啤,然而脑海中却是西伯利亚空阔的寒。
我说,还好是周末,老师不在,不然看到师范生大白天路上喝酒就尴尬了。
结果一进校门就撞见教课程论的老师:你过来一下。
仓皇把酒塞给师妹,老师是要教育我还是要同饮?
结果:那个课题的报账要怎么弄?
好想回答:老师我们先一口冰黑啤梦回西伯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