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書|老生常談
有時候閉上的眼睛你會看見,看見一些閃閃爍爍的碎點點,它們比星星還要更符合閃爍一詞。
因為是有時候,所以多半時候閉上眼只是一片黑。可是又怎麼會知道黑最能襯托白、映出亮黃和桃粉?我因為在房間寫不出東西所以來到鄰著馬路的房間,筆直的車水馬龍聲,穿越窗戶和耳機。這裡的春天陰晴不定,好就好在沒了積雪、路也重新鋪過了。
如果那個充滿幻想和各種可能性的魔幻空間就是你所到之處呢?我不曉得。
我以為那種地方在幼時上畫畫才藝班時就被抹殺掉了。我是那種所謂的“創意力不足”的人。
如果我能回去那時候,我就要把自己藏起來,告訴她畫不畫都沒差,重要的是妳眼睛閉上時看見了什麼。並不是每個人的小時候都能自由自在地發揮的。
直到長大開始自己閒來無事畫畫才知道,自己所擁有的東西是多麽珍貴的。畫不出眼前所見,但我看得見我能畫出什麼。又是抽象又無理的敘述。我喜歡督促但不喜歡被限制,但小時候畫畫總是有主題。有主題無妨,但我畫不出陰影和漸層,我只懂得畫那些人家要我畫而我能照著畫的東西,保險起見這裡抓一點、那裡學一點,大同小異的東西、學術派的東西。最後學畫畫只是一場模仿秀。我不能說那是一次失敗的經驗,只是覺得怎麼會第二天的主題又聯想到畫畫這裡。
只是因為我的答案跟畫畫的本質有關而已。
寫作究竟是在回答問題還是在寫作?自由寫的自由是這種自由嗎?我根本不曉得自由何謂自由?這是來自自由民主國家小孩的發言,她說她不曉得自由何謂自由。
我有時候總好奇,走著走著呀的人們,他們也會和我和你和我們和他們一般有大同小異的疑問嗎?如果閉上眼睛,除了看見那些閃閃爍爍的碎點點,還會聽見自己的呼吸,那是小時候聽不到的聲音。
聽見的時候,幻想之地、秘密基地的路口便慢慢浮現。
只是停在門口數多年,至今還不曉得如何進去。可我真的想進去嗎?
喜欢我的作品吗?别忘了给予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在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续这份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