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哀歌
我醒来后头痛欲裂,应该是昨晚喝了太多酒的缘故。我本来也没想喝那么多,但是你们知道,在夜店这种地方,场子的气氛造起来后你就失控了。理智这种东西在这里就是一个笑话,根本就不存在。你像灌水一样把酒顺着喉咙灌下去,用一种不加思索只遵循本能的方式,不断的灌自己酒,也灌别人酒,放声大笑,纵情寻欢。在夜店这是唯一可以干的事情。我不太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断片,我一般是靠第二天醒来后所处的地点,来倒推前一天晚上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现在躺在床上,看着带镜子的天花板,推测这应该是一家酒店,而且是不太正经的那种。镜子里,除了自己外一左一右还躺着两个女人。和很多次的晚上一样没有多少区别。唯一的一点区别就是这些女人是漂亮还是丑陋。我转头左右看了看,右边这一个挺漂亮颇有几分姿色,左边这一个则像猪一样肥。我强忍着想吐的感觉,拨开那个胖女人脸上覆盖的头发,仔细多看了两眼。还行,胖女人只是胖,不算太丑。这让我的头痛似乎稍微减轻了一些。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其实我睡过比这个胖女人丑陋十倍的女人,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灌醉的原因,如果自己稍微清醒一点,都无法能够挺着鸡巴插入,所以我需要十倍于平时的酒精剂量来麻痹自己,然后边干边吐,边吐边干。那一次我的确是干得很猛,完全是一头发情的动物。然后我也收到了十倍的钱,并让自己名震四方。没错,我是一个男妓也就是你们通常所说的鸭子。在一行,我的名声很大,因为我有一个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它随时随地都能勃起,它像一台性交机器而酒精就是它的燃料。当我没有喝酒的时候,它只是普通尺寸也只有普通的威力,当我喝高之后,它就变得尺寸惊人,操起逼来惊天动地不管不顾没完没了。
其实我原来也不想干一行,一方面是因为太多的酒精让我时常头疼,另一方面太多的骚逼让我的鸡巴疼。以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和你们一样。虽然很无聊,但是我其实过得还可以,偶尔还可以凭借胯下的大鸡巴勾引一两个荡妇来找点乐子。但是这样的日子并不能长久,因为有一种我说不清楚的东西驱使着我,让我焦躁不安。我不知道这种东西是外来的,还是我的体内与生俱来的。你们一般把它称之为野心,但我把它称为恐惧,对现在和未来的恐惧。所以我迫切需要用一些东西来填补恐惧在我内心造成的巨大黑洞。于是因地制宜,正好我的顶头上司和我有过节,时常阴阳怪气地给我小鞋穿。而这个丑陋可鄙的小官僚正好有一个风骚的淫妇老婆。于是我就当仁不让地用我的大鸡巴把那个淫妇勾引过来,这顶绿帽子,那个傻逼乐呵呵地戴了很久,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时,他的脸已经被映照得绿旺旺的了。给我穿一般尺码的小鞋已经不能发泄他对我的仇恨了,于是他找了一些黑道人物想要把我阉了。事已至此,我也一不做二不休,让他的淫妇老婆把我介绍给她的更有权势的贵妇朋友,我的大鸡巴让那些贵妇非常满意,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摆平了。黑道人物没有把我阉掉,而是反过来把那个小官僚给阉掉了。但是事情已经闹大了,所以我也无法在那里再呆下去。于是我就远走高飞来到了繁华与喧闹的首都,来到灯红酒绿的夜场,成为了一名声名鹊起的鸭子。
这又是寻欢作乐的一天,我正挺着大鸡巴让一个骚货尽情品尝,而其他人则狎猥地欣赏着这淫荡的一幕。这时来了一个气度不凡的人。他的举止雍容,言辞典雅,但略显浮夸。他的身边陪伴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不是我吹牛逼,我操过的女人比很多人见过的都多,操逼对我来说就和呼吸吃饭一样稀松平常,并没有多少来自内心的兴奋。但是这个女人是我见过得最漂亮最性感的女人,她让我的鸡巴从内到外都变得无比坚硬。我胯下的那个骚货也惊喜地注意到了这一点,而后又自作多情地以为这是因为她的缘故。她非常妩媚地朝我飞眼,我也懒得理她,只是盯着那个女人和她的男人。场子里很多有点身份的人都纷纷很谦恭地去到那个人的卡座向他打招呼。他表面上很谦和的还礼,但是骨子里是倨傲不可一世。我的眼力很毒,不但能看透女人也能看透男人的内心。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气度不凡的大人物就是吕不韦,不但是天下闻名的第一官商,也是权倾一时的宰相。他饶有兴味地盯着我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一开始我心里还有点犯怵,以为他有男风之好。虽然我做过很多淫乱的事情,但是对同性恋一直是敬而远之。因为我认为性倒错是一些阴气过重阳气不足的人的勾当,而像我这样阳气旺盛的男人是不屑去干的,那样会让我阳痿。那个漂亮女人不动声色地盯着我巨大的鸡巴看了一会儿,然后就把头转向一边。哦,她的确让我的性欲高涨。
第二天,吕不韦派人把我叫到他的豪华办公室。他的办公室里的高档家具和装饰品充满了奢侈的异国情调,而我也第一次近距离地见到了这位闻名遐迩的大人物。吕总很平易近人地让我和他对面而坐,说实话这很是让我受宠若惊。我忐忑不安地坐下后,吕总开门见山地说我是个人才,邀请我到他的公司工作。我感到摸不着头脑,因为我除了胯下不凡之外身无长物,实在和人才扯不上任何关系。我惴惴的问吕总,您不是想要干我吧?吕总哈哈大笑,摇了摇那双权势熏天的手,动作虽轻但却有雷霆万钧之势。那是要我干你?我继续惴惴地追问。吕总很有气度地不以为忤,笑着说,也不是。那您要我干什么?我除了操逼别的都不会啊?我略感惭愧地实话实说。吕不韦继续用他那雍容但略显浮夸的气度说,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吕总没有明说,但我知道这是贵人语迟,大人物一般不会把话说透。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我知道给吕总干事一定待遇丰厚,但是这些朝中权贵的事情有时比黑社会还危险,我这种浮浪之人是没兴趣卷入的。不过一想到吕总身边那个倾国倾城的尤物,我的大鸡巴就按耐不住了,于是我一冲动就答应下来。
我在吕不韦的手下干了一段时间,他什么事也没有吩咐我去干,也不要求我每天去公司点卯,每个月还发给我丰厚的薪水。所以基本上我就是他养着的一个闲人。我也不再费心思去猜测吕总的打算,因为这种大人物本来就是高深莫测的。我没有忘记我原来的打算,就是想操一下吕总身边的那个绝世尤物。没过多久我就勾搭上了,你不得不承认这方面我的确天赋秉异。她是吕不韦的二三四五六奶,也就是他众多情妇中的一个。吕总的情妇太多了,他根本顾不过来,所以我们有大把的空闲时间来偷情。吕总的情妇的确非同寻常,绝不是我以前操过的那些骚逼可以比拟的。那脸蛋,那奶子,那屁股,堪称万里挑一。我光着身子躺在吕不韦的一处豪宅的床上,还搂着那个同样光着身子的极品尤物,发出感叹,吕总真是过着神仙般的日子,让我也沾点光不过分吧。那个尤物紧紧贴着我,一边用手摩挲着我硬梆梆的大鸡巴,似乎在丈量它的尺寸,一边对我说(也许是对它说),不安分的大鸡巴,你早晚会惹出大麻烦!我满不在乎且略带矜持地微笑,不经意中在模仿吕不韦的做派。
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瞒过手眼通天的吕总的。他很快就就带着几个凶恶的手下找上门来。我和那个尤物被抓个正着,吕总看见这一幕,怒不可遏,立刻让他的手下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我连连求饶,平时谦和典雅的吕总现在变得非常凶恶,他恶狠狠地说,饶了你可以,但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绝对不能留!他让手下按住我,他自己则拿着一把锈迹斑斑,且巨大无比的大剪刀要剪掉我的鸡巴。我吓得拼命挣扎,鸡巴也吓得左右摇摆,恨不得缩回腹腔里。然后我只感到胯下一阵剧痛,就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正躺在医院的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被子。我吃了一惊,连忙掀起被子查看自己的胯下。只见我的鸡巴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难道已经被剪掉了吗?我心惊胆颤地用手轻轻摸了摸。还好,感觉没有少什么。我略微松了口气。我重新盖上被子躺好,让自己平静一下。没躺一会儿,吕不韦就推门走了进来,我吓得又赶紧坐了起来。这次吕总却笑容可掬地在我床边坐下,并亲切地问我感觉如何?好像之前让他怒不可遏地奇耻大辱从未发生过一样。我完全懵掉了。吕不韦见我惊魂未定,就和颜悦色地安慰我,小毐啊,让你受委屈了。这苦肉计也是迫不得已啊!因为我需要你去干一件大事!后来在吕不韦的一番解释下,我才明白,他要我去勾引太后,这个全国最尊贵最有权势的女人,但是为了掩人耳目必须假装把我阉了。接着,吕总还不无伤感地摸了摸自己的鸡巴说,以前我的鸡巴也和你一样粗大凶猛,让各种女人着迷。但是现在我老了,已经力不从心了。小毐啊,现在只有靠你去帮我取悦太后了。可是淫辱太后可是要灭族的大罪,我虽然是个傻逼但还没有蠢到不要命的地步。但是现在我已经骑虎难下,如果我拒绝吕总的指示,他一定会再掏出那把锈迹斑斑的大剪刀,真的把我的鸡巴剪下来然后送给饥渴的太后。我的大鸡巴已经不再属于我了,现在它属于吕总。我现在明白了,吕总的权势才是真正的大鸡巴,比我的要大得多。我的鸡巴再大也只能被他操。这是我嫪毐绝对不能接受的,因为我是一个长着大鸡巴的猛男绝对不能接受像女人一样被操。从这一刻起,我在心里暗暗做了决定,用我的大鸡巴去换取太后的权势,然后再反过来狠狠地操吕不韦和其他人,让他们像那些骚逼一样向我臣服。于是我跪坐在床上,慎重地向吕不韦拜了三拜,行了一个让他满意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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