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rid-映潔的過去
那年,我國二,在台中就讀立人國中,出事的那天剛好是映潔生日的前兩天,放
學準備回家前,我先到了映潔 2 年 6 班的教室找她,還沒走到門口,她就先出來
了。
「嗨!士哲。」映潔對我打個招呼。
「妳…放學有空嗎?」我害羞地對問映潔。
「我今天剛好沒事,怎麼了嗎?」映潔回應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我結巴的講出這段話,只有後面」一個驚喜」最大聲,
其他都有氣無力。
「來我家就知道」我迅速的講完迅速的轉身,轉身時還不小心撞到一個女同學的
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急忙的向對方道歉。
這還不」掉漆」,我跑的時候還不小心被自己的鞋帶絆倒,天啊!甚麼時候不掉,
偏偏選在這個時候掉,而且在兩名女同學面前,那一刻真想挖一個洞跳進去。
我起身之後頭也不回的跑走了,至於鞋帶…等會吧!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現場。
綁好了鞋帶離開了學校,我到了我媽開在曉明女中旁的蛋糕店去選蛋糕。
看來看去,終於看到一個很華麗的蛋糕,但是一看到價格…1200 元,天啊!這
麼貴!看著自己的皮包,才兩張國父而已,根本不夠。
不過還是有機會,畢竟這我媽開的店,還可以溝通一下。
「媽!媽!」我對著廚房呼喊
「在忙!等一下!」
「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
我走到了廚房,看到我媽正在桿麵團,但她還沒抬頭看我,我看著老媽,呆站了
一會,決定鼓起勇氣開口
「媽…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我用了比對映潔講話還要無力的語氣說話
「零用錢沒了嗎?」老媽終於抬頭了
「不是…」我小聲地回應
「那是什麼?」老媽用訊問犯人的眼神和口氣對著我,我頓時嚇到,但是為了映
潔,我決定豁出去了!
「那個…1200 的蛋糕」我結巴的講
「什麼?」才剛鼓起勇氣又被這句話和老媽嚴厲的表情嚇到縮回去了
「我…我…我」我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哈!哈!你看你那張臉,你應該照鏡子看你的表情有多糗」這時老媽突然笑了
出來,但我分不清這是笑裡藏刀還是真的笑了
「拿去啦!看妳臉紅成這樣」老媽邊笑邊講
「蛤!真的嗎?」我驚訝著
「除非你不想替你女朋友過生日」女朋友?生日?她怎麼可能知道?我到現在都
還沒跟講呢!我想應該是我這臉比關公還紅的臉,加上女人的第六感才猜得出
來。
「亦宣!」老媽對叫著廚房外的工讀生
「師傅!什麼事?」亦宣走出來
「幫他包那一個蛋糕包起來」
「謝謝老媽!」我開心向老媽道謝,並向老媽一盒蛋糕時,老媽的手卻收了回來
「不客氣!但你要拿什麼回報我」
「幫你按摩…段考成績…做家事…」我提出了這 3 項要求,但是老媽還是不為所
動,還是維持同一個姿勢和不削的表情。
「來店裡幫忙」老媽臉上的表情轉為微笑,但是姿勢還是一樣
我心想如果這是老媽的基本要求,那應該不是前面 3 項那麼膚淺。
「進廚房幫妳」因為店裡清潔有一個工讀生就夠了,不需要兩個,於是我提了工
讀生沒辦法參與的事項。
「路上小心!」這時老媽才把蛋糕拿到我面前,而我心裡 OS 則是大罵「靠!妳
這個陰險的女人」
我當然不會直接這樣對她講,這樣會讓剛到手的蛋糕飛走,我就無奈地收下這個
蛋糕,步伐蹣跚地走出店裡。
「小心!」老媽大叫
「滋~」腳踏車煞車聲傳到我的左耳,我嚇到差點跌倒。
「sorry !」一個穿著紅色上衣的中年男子向我道歉了之後就騎走了
老媽上前看一下我的狀況和蛋糕
「你也真是的,再怎麼無奈也要看一下路吧!」老媽邊看邊念我
「好啦!」我心不甘情不願走掉
到了我們家位於文化街社區的一樓門口,開門時卻看到電梯口地上有一個書包,
是新民高中的,旁邊還有一支 HTC one 手機,一開桌布,看到一個女孩子的自拍
照 這女孩我見過,是我家隔壁的高中生曉靜,我爸每次早上 6:00 挖我起來運動時,
幾乎都會遇到她,只是她怎麼會把這麼貴重的物品留在這裡?
於是我就拿了她的手機和書包,搭電梯上了 11 樓,一邊低著頭看她的手機,一
邊看,只是電梯上的面板,心想這女的也太不小心,這支手機 2 萬多元,幾乎是
一個月的薪水,正當電梯打開時,我又看到了另外一個奇怪的東西,一隻皮鞋
鞋口面向著我,前往他住處一看,門沒鎖。
「東西掉了就算了,連門都忘了鎖」
「有人嗎?」
「有人在家嗎?」
沒人回應,正當我想把她的東西放桌上時…
「咚~」是從房間傳出了,聽起來像是寶特瓶
「碰!」有東西撞到門上
這兩個聲音間隔才不到 1 秒,這時腦海浮現的畫面是:「該不會昏倒了吧?」
於是我就上前查看,一開門看到的是那個曉靜全身只剩下內衣褲,制服被脫到一
旁,後面還被人摀住嘴巴,站在書桌旁邊。
正當我要轉身報警時,突然有一個拳頭往臉上打過來,我當場不省人事。
而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手上有一把瑞士刀,在面前的是剛剛的曉靜,雙手反
綁,嘴巴被封箱膠帶封住,面向著我。
仔細看她的狀況,額頭流血,左眼和右臉頰瘀青,鼻孔流血,臉上還有兩行淚痕,
而且還不停得發抖,似乎受到很大驚嚇與凌虐。
「妳還好嗎?」我把手上的刀放到我右邊的地上
只見她沒有點頭或搖頭,眼睛往上瞄了一下,整個人往後縮,好像我後方有怪物
似的,而我要轉投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手抓著我的右肩,往後推了一把,撞到牆
邊,而我右邊一看,刀子已經被拿走了,從我身旁走來 3 名男子,還有另外 2
名檔在門口,曉靜抬頭看了她們一眼,之後就頭低低的不敢再看,這些男子都帶
著不同顏色的半罩式面具,只露出鼻子跟嘴巴,帶手套,身穿白襯衫和灰色長褲,
看起來像是學校制服。
「你媽的咧!你提供的這什麼貨色?我是找樂子!不是來獵山豬」黑色面具的男
子指著手手上的瘀青對著黃面具大罵,而周遭的聽了當場噗哧笑了出來
「大哥,你只說要找不會防身術的,又沒說是找精力旺盛的」黃面具回應。
「結果咧…玩到沒玩到,還弄得一身傷」黑面具講完立刻巴了曉靜的頭。
「還有繼續嗎?」白面具問他。
「不要啦!玩的興致都被這賤女人破壞掉了」黑面具又巴了曉靜的頭,並從黃面
具手上拿走瑞士刀,並在刀鋒指著曉靜的右臉
「那這個女和男的要怎麼辦?」藍面具說
「女的就處理掉,男的不用,反正這把刀有這倒楣鬼的指紋,我們可以順勢把所
有過錯都推給他」等等!他要"借刀殺人"?這太賤了吧!我正想要衝過去阻止的
時候,就被後方兩名男子拉住,怎麼甩也甩不開,曉靜聽了之後,眼睛睜大,身
體抖得比剛剛還要抖,看著這把瑞士刀不停的搖頭,像是再哀求對方放過我。
黑面具走到曉靜後面,抓著她的頭髮往後拉,而她的腳卻不停得亂動。
「阿綠!幫我一下」黑面具指著他的雙腳,綠面具似乎懂他的意思,把她的腳又
交代層層綑住,並用手固定她的雙腳,而我就像是個身上綁著鐵鍊一樣,可以前
進,但是卻又被鐵鍊的長度限制拉了回來,曉靜現在唯一能動的就只有她的頭。
黑面具舉高了手上的刀,想要一刀刺進曉靜的脖子,就在我跟曉靜都絕望時…
「叮咚!」門外傳來門鈴聲,刀子瞬間停住,再 1 公分就插進去,我跟面具男像
個木頭人一樣,靜待得確認情況,除了剛剛門鈴聲之外,我聽到「答!答!」水
滴滴到地板的聲音,好像從我前面傳來的。
我往前面一看,發現曉靜椅子下一攤黃色液體,再往上看,曉靜的內褲已經濕了
一半,我想應該是因為剛剛的生死交頭,讓曉靜嚇的屁滾尿流。
「士哲!」
「士哲!你在家嗎?」
是映潔的聲音,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大哥!那女的好像是在叫他!」黃面具拿了我學生證
「是嗎?」說完黑面具就把手上的刀叉在曉靜的右大腿,並摀住她的嘴巴,以避
免更多聲響出來,好像他已經知道我在說謊,想利用她的安危來逼供。
「她是誰?」黑面具扭動已經插在大腿上的刀,而她的鮮血一直流出來。
「我…我同學,我跟她約好今天慶生」我實在不忍心在看曉靜這痛苦的表情了,
決定把所有實情都告訴他。
「well,給你兩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我不希望我還要在獵第二次山豬」黑面具指派
黃、綠面具一個任務。
當然,不用猜也知道這個任務就是把映潔抓過來,我也順勢著被拉到門後面,好
讓這兩個男子走出,而這時,我的腦袋突然閃過一個畫面─那就是映潔受到跟曉
靜一樣的對待,鼻青臉腫、渾身是傷,就在他要走到客廳時,我提出了連面具男
甚至是我也想步道的要求。
「等等!我可以去抓她,讓我來吧!」所有人停下來看我
「我有沒有聽錯?你來?」黑面具驚訝
「沒有錯!從剛才到現在就只有這個門鈴聲而已,沒有其他的開門聲,我想門外
應該只有他一個」
「你怎麼那麼確定?」黑面具擔心門外還有其他人
「因為只有我才會在生日前約她,其他的同學都是當天約。」
「喔…那她應該是你的」七啦」才對,放了他」講完黑面具就叫我後面兩位面具
鬆開他的手,在客廳間綠面具則是拿了一個東西給我,是一個伸縮式棍棒,是一
般銀行或是大樓警衛在用的。
「有沒有比較溫柔一點的方式」想也知道對方那給我警棍是叫我把映潔打昏,但
是我嚇不了手,決定提出另外一個請求。
「溫柔的是嗎?我有。」黑面具放開已經插在大腿上的刀子,拿出一塊布捂住曉
靜的嘴巴,只見她一直掙扎、一直掙扎,到最後整個人就已經癱軟了。
「這塊布有哥羅芳,照我剛剛做的就行了」黑面具把布遞給我
「可以多一點嗎?」我還沒收下
「SURE!」黑面具把書桌上的哥羅芳藥水灌到布裡,然後又再次的遞給了我,
我才收下,塞進我右邊的口袋。
我帶著沉重的腳步來到門口,每一步都像是戴著腳鐐一樣,我多麼希望映潔趕快
離開,但是這個希望卻在開門之後破滅,因為映潔還是在我家門口傻傻的等。
映潔的眼角餘光也掃到我這,往這邊看。
「你家不是在這裡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所以我才說是驚喜嘛!」
「你還好嗎?」映潔看到我臉上傷口,然後靠了過來
「沒事!進來吧!」
映潔一進來,看到客廳桌上的一盒蛋糕,興奮的衝向它,殊不知惡魔就在她的身
邊,而我把我的那抖的不停的右手慢慢伸進我的口袋,摸到迷魂布之後,我的手
就被黏了三秒膠一樣拔不出來,心跳的速度連我自己也感覺得到。
則當我在想要如何下手同時,映潔已經拆開蛋糕盒,在蛋糕上觀察很久了,而我
決定要手伸出手的時候,突然…
「謝謝你!士哲。」映潔轉身緊緊的抱著我,我的手也在這個時候停住,我多麼
希望現場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有別人和外力的干擾,但事與願違,在我的左邊
卻出現了一個殺風景的事物,那就是黑面具,她在曉靜被綁的房間門口,只露出
左手和左腳,以及那半張臉出來。
「你要不要試吃一下?」我把頭轉回映潔的方向
「好啊!」映潔用了那幸福滿足的表情回應我,然後轉身回到蛋糕的方向,在我
要再次伸出手時,她又轉身過來了,把剛剛切切的蛋糕放到我嘴裡,然後微笑看
著我。
「吃啊!沒關係!」我用還沒插進口的左手往蛋糕出空揮了一下。
這次我轉頭往房間一看,黑面具還站在這,但這次他手上拿了一把瑞士刀,在那
邊不停得把玩,我看到上面的血跡,很確定就是他插入曉靜大腿的那把。
他好像是想告訴我「再不快點動手你就完了」,於是,就在他的壓力之下,我決
定動手了,在映潔起身時,我拿出我的迷魂布,往映潔嘴巴捂,手上的蛋糕掉到
一旁。
映潔不停的掙扎,身體不停的扭動,我拼命的往她嘴巴壓,並用左手以環抱方式
壓制她的手,而這時,映潔往我腳上重重的一踩,我頓時失去了一半的力氣,而
映潔趁是往後推了我一把,我整個人退到電視櫃旁,而映潔也嚇到後退在走道。
「你幹嘛!」映潔嚇的對我大喊,但我還來不及開口,她就應聲倒下,是黑面具
用手刀把她打昏。
「哼!你來?結果還不是我來」黑面具用不削的眼神看著我和映潔之後,就把映
潔拖到左邊房間去。
一進房間就看四個面具男在裡面,最左邊的黃面具拿著膠帶,而最右邊的藍面具
則是拿著繩子,正前往映潔旁邊進行綑綁。
「嗯…可以讓我來嗎?」我再次的請求她給我一個機會。
「你?算了吧!瞧你剛剛那樣不乾脆的樣子,我看還是算了吧!」講完黑面具把
我推到一邊,拿著藍面具遞給他的繩子,往她身上繞,並用膠帶封住她的嘴巴。
「好啦!誰要打頭陣?」黑面具對著四位小弟說,只見他們四個個個都把褲子和
鞋子脫了下來,準備蓄勢待發。
「選我!選我!選我!」四位小弟興奮的呼喊
「不!不!不!我先給一個人一個機會,剛剛不是有人什麼事都是」我來」
嗎?」講到最後一句話時,黑面具看著我,好像是在講我一樣。
「誰啊?」我故意裝傻。
「還會有誰?」黑面具把我拉到映潔旁邊,我整個人就跪坐她面前,而黑面具則
是像背後靈一樣緊貼著我背後。
「你…你要我對她做什麼?」我全身發抖著問他,等我回過神來,他手已經伸到
我褲子並拉開拉鍊,往下一脫,連內褲也一起脫,我嚇的把內褲穿回去。
「你覺得呢?」黑面具用這陰沉的口氣對我說。
其實我也猜到這是什麼了,只是我還在猶豫。
「需要用我的手再做進一步的提示嗎?」他似乎知道我已經懂他的意思,只是還
在裝傻。
猶豫了幾秒,我還是做了,畢竟身在險境,你別無選擇,我內褲脫下放到旁邊,
接著來到我最不願意做的階段─脫下映潔的內褲。
我緩緩將我的雙手將我的手伸進映潔裙子裡,抓著她的內褲,停頓的幾秒,然後
再慢慢拉下來,脫到小腿中間,然後慢慢貼近她。
就這樣,我做了連我自己也覺的禽獸不如的事情,跟映潔發生性關係,這就是黑
面具的要求,我在做的同時,眼眶泛淚。
「大力一點!是不是男人?」或許我的動作對他們來說太斯文、太溫柔了,黑面
具往我背上一推。
「come on !」黑面具又在推我一下,我加快了我的動作。
「yep! Harder! Harder!」旁邊的小弟,像是脫衣舞廳看戲,不停的叫囂。
我把速度加再快,但是我的眼睛從剛剛到現在都是閉起來的。
「嗚~嗚~嗚~」映潔的尖叫聲才讓我真開了眼睛,看到了她那驚恐的表情。
「換我了!」黑面具把我推到後面,其他三個面具男也跟著撲上來,眼前的畫面,
就像是一隻小綿羊被四隻大野狼圍攻,旁邊的白面具還拿手機出來攝影。
「你在幹嘛!」我試圖阻止白面具
「你閃開啦!」我被揮了一拳,打在左臉,這時我才想到與其阻止他錄影,到不
如把她從狼群救出來。
「你放開!」我死命拉著黑面具不放,但是似乎激怒了他,他先是把我推開,然
後用伸縮棍在我右臉、左臉、頭部各打一下,最後踹了我肚子一下,我整個人撞
到牆上後倒地不起,而我能不放棄,我用了僅存的力氣爬到黑面具那邊。
「我操你媽的!」黑面具往我臉上一踹,我整個人滾到牆邊,而僅存的力氣也因
為這一踢,消失殆盡。
「別急!每個人都有份,排隊先!」黑面具整理自己的衣服後,繼續逞他的獸慾。
而我也只能伴隨著眼淚眼睜睜看著映潔的衣物一件一件被扯下來,什麼事也不能
做,我不敢繼續看下去,閉上眼睛,但耳裡卻傳來了她的尖叫聲,每一個尖叫聲
顯得格外刺耳。
過了一會,映潔的尖叫聲和那五個禽獸的發情聲終於停止了,我張開雙眼,雖然
是現已經被淚水模糊掉一些,但是我還是可以看到映潔被兩個面具男拖了過去,
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個方向好像是浴室。
「你…你…你要對映潔做什麼?」我眼睛看著正在整理上衣的黑面具
「放心!看在你這…麼有誠意提供這…麼好的貨色,我就饒她們兩個一命,現在
最重要的就是整理現場,希望下次有機會在合作…小鬼!」講完立刻往我臉上一
踹,我整個人就已經不省人事。
這…就是那年所發生的事情,等我醒來,已經躺在醫院病床上,門內有我媽和曉
靜爸爸,而門外則是兩名警察。
聽老媽說,是曉靜的爸爸發現我們三個的,我滿身是傷的倒在門口,而曉靜這是
在她的房間,大腿被插的地方用兩條毛巾綑住止血,她爸爸搖一下她就醒了,而
映潔則是全身赤裸,溼答答得躲在角落哭泣,頭上還有還沒沖乾淨的泡沫,地上
滿滿都是洗髮精的瓶子和洗髮乳。
喜欢我的作品吗?别忘了给予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在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续这份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