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的财富寄生 - 311 - 推恩令与政治重构
常规的国家,通常是由政府作为主体,来主导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管理。通过发展经济,来获取社会运行所需要的财政资源,随后在社会的管理中,完成财政资源的分配、协调和优化。
这种机制在人类历史上至少已经存在了几千年,是人类社会治理的主要模式。在这种模式下,一个国家往往有一个最高的统治者,然后,从最高的统治者开始,往下以倒树状结构的形式进行延伸,该结构的终端节点就是底层的劳动者,这个倒树状结构类似一个金字塔。
这种倒树状结构中间部分的每一个节点,和该节点以下所有有关联的节点,又会构成一个子倒树状结构,这个子倒树状结构,就是所谓的“封建”。大汉王朝的推恩令,就是要消除这种子结构所带来的危害。
通过这种倒树状结构来治理国家,对社会资源的需求信息,会通过上级节点逐级上递,到达顶层后,再由顶层统筹安排资源的逐级向下分配。在倒树状结构的根节点和末梢节点之间的节点,都有可能截留往返于根节点和末梢节点之间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雁过拔毛是最常见的贪腐行为。
在东方国家,有贪腐渴求的中间节点,为了增强贪腐的效果和质量,在倒树状结构的隶属关系之外,又根据自己的特殊所需,突破节点之间的传统关系,和其它有贪腐需求的节点相互勾结,而编织出新的关系网,将贪腐登峰造极为贪腐文化。在东方历史上,这种贪腐行为从没有被有效地遏制过。
在西方,传统的政治结构很简单,也就是普通的倒树状结构。东方式的贪腐,只有资本及其代理人在隐秘的实施。懂得贪腐的奥妙,资本和自己笼络的代理人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是贼王与小偷,千王对菜鸟。
资本要根除西方政治倒树状结构中的贪腐行为,首要的目标就是切断贪腐的链条,而贪腐链条就是倒树状结构中节点间的枝节。把贪腐的利益链条,人为地分段化,然后,控制每个分段的财富流动量,就可以有效的打击贪腐行为。贪腐行为被打击了,自然就肥了资本,所以资本的实力就会越发强大。这是自然的,毕竟跌倒了何珅,吃饱的一定是嘉庆。
传统的贪腐群体,为了反抗资本的这种打击,就越发变本加厉地开拓新财源,或者深挖剥削的潜力,这样的贪腐群体就演变为遭人鄙视的资本家群体。在中国,美其名曰为既得利益群体。资本并不愿意把既得利益群体赶尽杀绝,因为,后者的深挖财源,已经成为推动经济发展的另一种不可或缺的特殊动力。
按照资本的这种意愿塑造的全新美国,情况自然和传统国家的结构完全不一样了。整个美国的公共权力,被逐级切割,切割后每个阶层的产生都有各自独立的渠道。权力分治之后,上级不能绝对压服下级,靠权力就不太容易形成贪腐的回路。
被切割后的每个阶层的内部,又被再一次分段化,尽力确保每段之间互不影响。在重塑美国之前,资本在大英帝国时期就做过类似的尝试,例如,让印度人到其他殖民地执法,让威海的农民工到香港去做警察,香港前特首梁振英的父亲,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来到香港的。
现在,台湾的失意者们又在替资本在全球管理经济。这种政治上的失意者往往是过往政治斗争中的失败者,属于无枝可依的流浪者,一旦得到资本的收容,为了生存,为了感恩,往往会效死力为资本卖命。所以,这样的人,只能世世代代依赖资本的施舍来生存,很难再从资本的大船再下来了。
当资本以过往积累的全部经验重塑美国,打造出一个全新的美国之后,资本认为自己从此可以高枕无忧地躲在幕后,通过银行,投放社会运转所需要的资金,以经济命脉来控制社会的运转,甚至以此影响全球。
资本以分层和分段的切割来消除贪腐,也就是把传统的权利以推恩(切割)的方式,分享给大大小小的资本家,这种做法在西方的运行是比较有效的。但是,资本和中国的改革开放联姻后,也曾试图把这种做法移植到中国,所以三权分立在中国,被嚷嚷了好多年。
不过,资本很快就发现,自从自己到了欧洲而远离东方国家后,东方国家在贪腐方面的造诣已经日新月异了。资本自己在贪腐方面的诸多心得,在反贪腐方面取得的成功经验,以及引以为傲的反贪模式,在东方国家强大的贪腐文化面前,立即就显露出小儿科般的幼稚。东方的贪腐文化是在传统的倒树形结构之外,另行编织出多重的复杂贪腐蜘蛛网,资本屡试不爽的切割手段不怎么灵验了。
实在不得已,那就暂时把中国隔离出西方吧,这就是中美两个顶层每天都在努力的新方向。
隔离不是长久之计,最新的破解工具已经出现,改开以来的既得利益群体将无遗漏地被捕获,而且蓝色星球上现存的任何一个传统国家的统治者们,都将在数字货币这种柔和而文明的工具面前束手就范,从此规规矩矩地成为被资本圈养的贵族。
任何国家想拒绝迈入现代的殿堂?门都没有,全球广为传播的疫情,让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幸免域外,连同温室排放治理的紧箍咒,这两大杀手锏,将迫使全球以贪腐起家的统治者们,在二十一世纪集体缴械,贪腐和黑社会,可能要从此成为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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