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總是要說許久未見
總是要說許久未見。對。我感覺我對於文字的創作慾的的確確的有所下降,滑鐵盧式下降。這不是那次十五年前的事件導致的。因為至少在那個階段過去,我依然有一階段產量充足。我想,可能是因為我越來越把慾望放在音樂上面。這種隱晦的語言,可能佔用了我更多的時間。但是我寫的歌和曲子又非常有限。記錄在譜子上的東西,盡是些曲子的即興部分,而且更多的是為了某次AUDITION或者是類似的必要之需。爵士樂的創作轉瞬即逝,不是在舞台上,便只能存在於一個瞬間,或者用錄音筆記錄下來。我老師多次向我推薦這樣做,但是我總是沒有聽從他的意見。因為我甚至不太喜歡重複聽自己隨性彈的東西,但是我最好今後開始這樣做,不然練習的成效會大打折扣。
最近又病了,病的次數有些頻繁。繼上一次莫名其妙的嚴重過敏之後不過兩周,我開始逐漸相信,人的身體真的是在隨時變化這件事,會是卻也不一定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有諸多問題顯現出來。而是,這個時候,會有些感歎自己的身體一具生生的生物,它千真萬確是在自主的同我意志力無關的時時刻刻的變化著,也就是說,活著。不可思議。最近的一次去急診是因為疼痛,無法躺下睡覺的苦悶,和半夜愈發嚴重的疼痛導致無法睡覺,是會導致異常強烈的煩躁情緒,我半夜費力的行動起身,然後坐在馬桶上,忍受著像被人用刀子在身體內部戳穿一樣的疼痛,並且是隨著我的心臟跳動的頻率進行的,我只能對著對面的墻不斷地罵髒話。然後等著這種吃止痛片都無鎮壓下去的強烈疼痛,隨著天明,變得可以接受。但是我真的很生氣。
還好不是什麼大病,莫名其妙的肋軟骨炎,就是做了諸多檢查,得到的確診結果上寫著碩大的Costochondritis聽都沒聽過的詞。直到查到了中文,才知道,原來是以前就得過的毛病,只不過沒想到這次會這麼疼。醫生開了強效鎮痛劑,告訴我大概最近都只能坐著睡覺了。
就,我不是一個拒絕疼痛的人,就像偏頭痛反復發作的時候,我是會有些異常清醒。
最近練琴比較多,琴的校正,遇到些問題。我從來不捨的賣掉我的樂器,導致家裡全部都是樂器,很多就被我冷淡多年,感覺有些對不起他們,但是我不想賣掉就是了。老夏看到我被推著去做檢查,發來訊息問我如何,我才知道她真的換了工作,她說,家裡發生很多事情,卻也並沒有和我說的打算。我也沒有再次強調我很想她。畢竟我暫時也無法回去。
來年夏天,無論如何也要回國去,我選了兩個學期的課程之後,這樣和自己說。好在換城市也算是會有新鮮的事情進入到生活中,雖然搬家的過程會異常繁瑣和勞累。但是,好在得以脫困。要從盒子走出去的感覺。一個人在家彈琴,最近沒有繼續上專業課。那真真正正的一個人在和自己玩,雖然更多時間我也不喜歡有人加入進來,更不喜歡有人因為好奇加入進來,但是好歹維繫著正常的生活。
日常。真是一個奇特的存在。又愛又恨。
生活總會繼續,直到終結,沒有什麼意義存在與否,畢竟,在認知裡,活著是最優的選擇。有些選擇成了自動運行的程序,就好像,即便弄清了,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究竟是什麼,當有人叫你的時候,回頭還是一副正在營業的樣子。剩下的那些深顏色的東西,即便在濃郁的夜裡,也不會顯形。內心也未見得是個空洞,或許,只是有些透明而已,畢竟萬千世界,看不見的那塊兒,才最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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