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相丞

@Shiba_Shojo

Everybody Matters Or Nobody Matters

近期頻發的獻忠事件,為我們敲響的真正警鐘是:每一個人都完全具備消滅另一個人,甚至是多個人的潛力。科技的發展還將使這一優勢被逐漸放大。如果我們持續對他人遭受的系統性壓迫視而不見,事不關己高高挂起,那麽當那一個“失控的瘋子”出現的時候,你最好祈禱他是帶著明確的綱領和訴求來的。

困住你的並不是都市

沙盒類游戲爲何吸引人?先別忙著谷歌“沙盒游戲”的定義,因爲谷歌出來的答案大半是錯的。尤其是在中文互聯網,“沙盒”和“開放世界”是兩個被高度混淆的概念。爲了不浪費篇幅,這裏給出簡單粗暴的定義:能自由漫游,沒有空氣墻或者其他等同於空氣墻的路徑限制手段的游戲屬於“開放世界”,能挖地洞,…

东国三铳士之源氏物语

众所周知,正如四天王有五个人是常识一样,三个火枪手一共有四个人。源氏是我的同期。同期中我和他还有藤原氏关系最为要好,私下常一起活动,形影不离,人称三铳士。三铳士是三个火枪手的日译名。正如篇头所言三个火枪手有四个人。本来是另一名洋大人同期勒乌本充当着达达里昂的角色,但后来他离职了。

115楼的273K

115楼在公司园区的东门进门左转处。在我进公司时,这栋楼就已经废置了。听说这里曾经是公司的实验中心,后来公司在枥木圈了一大片地作为实验和测试的基地,实验中心也就整个搬过去了,115楼就彻底废置了下来。楼里的设施全都还是上个世纪的配置,也是在那里我第一次见识到了手摇开关门的电梯。

漫漫通学路

刚来日本时我还在求学,学校在本乡三丁目,我住高圆寺。一开始通勤的时候,我中规中矩地按地图的推荐,从高圆寺坐中央线,在御茶水转乘丸之内线,坐到本三下车。坐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这样实在是太不划算了,因为中央线(JR)和丸之内线(Metro)分属两家电车公司,我得给两次最低运赁。

质疑太君,理解太君,成为太君

我的家乡是无辣不欢的。凡是无辣不欢的地区,人们工作未必卷,但是在谁更能吃辣这件事上一定会卷起来。因为从小就不(像他们那样)喜欢吃辣,我在家乡属于是战五渣,会被小朋友吊打的水准。然而一来日本,我就跃上枝头变凤凰了,每逢吃辣的,我都能傲视群雄,不论你是南方人,北方人,日本人,印度人,…

离岛?移动型海上要塞!

陆沉于俗,避世金马门。宫殿中,可以避世全身,何必深山之中,蒿庐之下。

阿鉄的海蛇島

剛來日本時,我常流連于住處附近的居酒屋,在那裏我結識了形形色色的酒客。阿鉄便是其中之一。居酒屋的魅力在於,即使(互相)并沒有敞開心扉,也不妨礙你聽到對方的心聲。并非聽者有意窺探,而是言者本身不吐不快。阿鉄不是第一個在居酒屋自説自話的家夥,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伊豆純愛物語

「如果我們得在早上7點從小田原出發去熱海,」新年的第二個凌晨,距離夏洛氏出逃來赴約僅有數小時,我問她,「你能起得來嗎?」 彼時,她剛剛結束和朋友們的新年聚會,回到自己的房間。她還沒有把要見我的事告訴任何人,否則也就不叫出逃了。我問她是否去過熱海,她說去過。

湘南純愛物語

新年的第二個早晨,不知是第六次還是第七次睜眼的時候,我收到了夏洛氏的回訊。「早。昨晚沒睡好嗎?」 時間是早上十點有餘。離鬧鐘還有約莫一小時時間。天氣格外地冷。掙扎著嘗試摸出手機,回信道: 「昨天安眠藥起效慢又不穩定。可能要見你太激動了吧。」 今天是夏洛氏出逃和我見面的日子。

記五彩斑斕的黑

「黑色意外地挺合適的,」15嵗的秋天,拿到第一份工資的堂姐在帶我逛街時對我說。「就是太顯老了。」  堂姐前前後後帶我試了許多,效果都不太理想,終於在這件衣服上給出了正面的評價。我那時仗著自己年輕,哪管顯不顯老,直説「就這件就很好」。那是我和黑色的初次邂逅。

白居易·短歌行二首其二,樂府詩集

這是之前整理樂府的時候發現的,即使當時身心仍在搬磚狀態,但仍被深深震撼。郭茂倩整理『樂府詩集』,大致體例便是先記樂府原題,然後依次按朝代錄述後人作品。因為後人都是依樂府原題續作,所以前後一般都有很強的內在一貫性,只是有時候並不明顯。依時代先後讀同一樂府題下的各續作,每當白居易的作品出現,常常會讓人不由感慨其天賦才華。

齲齒——陸遊,汲古閣本『陸放翁全集』

摸魚了快3個月,實在閒得慌,把唸書時找到的有趣的東西放到這裡分享一些,看看大家感不感興趣。這首是之前在找陸遊其他詩的時候翻到的,當時把我笑尿了。陸遊的詩真的保存的“太”完整了,反而對他風評不好。哈佛燕京藏汲古閣本『陸放翁全集』 https://iiif.lib.harvar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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