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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路得
持攝影機的女人與她的回收實驗
一個學生今天問到關於女性電影人的問題,討論時又一次難以繞開Kirsten Johnson和她的影像回憶錄。以前剛好寫過一篇小文章討論她的紀錄片Cameraperson (發現舊文最早發表的那個迷影賬號已經遷移),除了豆瓣有個記錄,就在Matters存檔也留個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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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正在成為未來的某種“先例”
目前這個結果我們都有預料,畢竟要勝訴本來就無比困難。只是我還是很難過,這樣他們等於在告訴我們,只要你沒報警取證,就是死路一條,要永遠閉嘴;弦子的案子則在告訴我們,就算報警取證了,究竟又能怎樣......我不希望我們的一次“敗訴”會影響到弦子以及更多有相似情形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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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站出來,也要寫下去
大家好,我是何謙,被鄧飛起訴的那個“女生C”,我的案子於11月11日開庭。2018年8月1日,鄒思聰@沈於淵 以《鄧飛,沒有女生是妳的“免費午餐”》爲題,發布了我的文章《“未遂”之後呢?成功say No又如何?》,那是我多年前的親身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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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和電影發生關係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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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书单:《大裂》、作家之死与科学文艺混合读物
迟到的接力:@思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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