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aryofApr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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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到家,收到朋友發來的消息,抱怨做宣傳海報已經到江郎才盡的地步了。其實我沒有什麽具體的方法可以幫上忙,但真誠地表達了自己有類似的經歷和感受,並且鼓勵她可以從樂觀的角度看待這個難題——又有機會學習和提升自己啦。我想起我有事也會這樣,在工作或者生活遇到難以跨過的的困難,就會發幾句抱怨給好朋友(希望沒有打擾到她們哈哈)。其實朋友是否給予解決方案並不是重點,重點是讓對方感受到「我在這裏陪著你,我感受著你的感受」。我想,這大概就是朋友的意義:在對方需要扶一把的時候,及時地伸出手。

晚上下班到家,收到朋友發來的消息,抱怨做宣傳海報已經到江郎才盡的地步了。其實我沒有什麽具體的方法可以幫上忙,但真誠地表達了自己有類似的經歷和感受,並且鼓勵她可以從樂觀的角度看待這個難題——又有機會學習和提升自己啦。我想起我有事也會這樣,在工作或者生活遇到難以跨過的的困難,就會發幾句抱怨給好朋友(希望沒有打擾到她們哈哈)。其實朋友是否給予解決方案並不是重點,重點是讓對方感受到「我在這裏陪著你,我感受著你的感受」。我想,這大概就是朋友的意義:在對方需要扶一把的時候,及時地伸出手。

今天朋友來家裏吃飯,吃飽以後我們就開始談天説地。聊到個人成長和努力在擇偶中的作用——當我們變得優秀、精神和經濟獨立的時候,我們可以更加自由地選擇那些自己真正喜歡的人事物,而不是被生活所迫或因人格缺失而需要向外汲取能量所需要被迫選擇的人,即我們擁有更多的“優先擇偶權”——這種“優先”不是指我們搶先一步,和他人競爭,而是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像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或想吃的食物一樣,我們選擇那個我們真正從内心深處愛著的人。我更想把它稱之爲一種自由。

今天朋友來家裏吃飯,吃飽以後我們就開始談天説地。聊到個人成長和努力在擇偶中的作用——當我們變得優秀、精神和經濟獨立的時候,我們可以更加自由地選擇那些自己真正喜歡的人事物,而不是被生活所迫或因人格缺失而需要向外汲取能量所需要被迫選擇的人,即我們擁有更多的“優先擇偶權”——這種“優先”不是指我們搶先一步,和他人競爭,而是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像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或想吃的食物一樣,我們選擇那個我們真正從内心深處愛著的人。我更想把它稱之爲一種自由。

散記 | 二〇二四年九月

順應時代,但又和時代抗衡的船,才能遠航。

今天和朋友聊天,談到我們想拾回寫文字的習慣。我們缺少的並不是自己的寫作内容和風格,而是生活重重地壓在我們身上,一次接一次磨平我們的感知力——因爲工作中有太多需要把我們的感知力和情緒收起來的時刻。漸漸地,我們變成不敢感受、不敢感慨的機器人,生怕更大的痛苦倒下來。我們聊著,或許今年開始重新拾起吧。

今天和朋友聊天,談到我們想拾回寫文字的習慣。我們缺少的並不是自己的寫作内容和風格,而是生活重重地壓在我們身上,一次接一次磨平我們的感知力——因爲工作中有太多需要把我們的感知力和情緒收起來的時刻。漸漸地,我們變成不敢感受、不敢感慨的機器人,生怕更大的痛苦倒下來。我們聊著,或許今年開始重新拾起吧。

多久沒有沒有罪惡感地、悠閑地虛度時光了呢。昨天是忙碌的星期五,上午寫proposal和客戶對接,又和IT一起解決程序的bug,下午就開始瘋狂的UAT測試。終於撐過了工作日,下班以後直奔西貢健身,狠狠加操。等男友下班去旺角吃一頓日式串燒,一點鐘才回到家。於是今天的我給自己放了一下午的假:盡量沒有罪惡感地放鬆自己的腦子,刷淘寶、看劇、睡覺。平時大部分時間都在高强度腦力活動的人真的應該讓大腦停一停。休息好啦,我又要開始“做事”了。爲了和我内心的小人鬥爭,告訴她:我有在努力啦!

多久沒有沒有罪惡感地、悠閑地虛度時光了呢。昨天是忙碌的星期五,上午寫proposal和客戶對接,又和IT一起解決程序的bug,下午就開始瘋狂的UAT測試。終於撐過了工作日,下班以後直奔西貢健身,狠狠加操。等男友下班去旺角吃一頓日式串燒,一點鐘才回到家。於是今天的我給自己放了一下午的假:盡量沒有罪惡感地放鬆自己的腦子,刷淘寶、看劇、睡覺。平時大部分時間都在高强度腦力活動的人真的應該讓大腦停一停。休息好啦,我又要開始“做事”了。爲了和我内心的小人鬥爭,告訴她:我有在努力啦!

過年放假的這幾天,我爲了享受假期而早起。拉伸、冥想、洗漱、吃簡單早餐、焚香,開啓有能量的一天。雖然大學時期的我是一個時常困在舒適圈又迷茫的人,但那段時期是我的生活最平衡自由的時候。沒有課也不需要追功課的日子,我可以早起去樓下食堂買早餐,下午去圖書館穿梭在日本文學區,借幾本書回來,或者去河邊的小山坡上吹吹風。這種曾被我年青時稱爲無所事事的狀態,是我現在十分追求的。上個月被人問我的快樂是什麽?我的快樂應該是自由,可以隨我的自我意志安排我的生活;我的快樂是創作,可以用文字和人交流。

過年放假的這幾天,我爲了享受假期而早起。拉伸、冥想、洗漱、吃簡單早餐、焚香,開啓有能量的一天。雖然大學時期的我是一個時常困在舒適圈又迷茫的人,但那段時期是我的生活最平衡自由的時候。沒有課也不需要追功課的日子,我可以早起去樓下食堂買早餐,下午去圖書館穿梭在日本文學區,借幾本書回來,或者去河邊的小山坡上吹吹風。這種曾被我年青時稱爲無所事事的狀態,是我現在十分追求的。上個月被人問我的快樂是什麽?我的快樂應該是自由,可以隨我的自我意志安排我的生活;我的快樂是創作,可以用文字和人交流。

散記 | 大年初一

我應該是羨慕他們可以自由地生長,用自己的力量去爭取陽光、水分和養分,但這一切不受世俗的規定。

孤獨是常態

感覺要崩塌的時候就哭一哭,再抱一抱自己。

散記 | 二〇二四年五月六月

不如現在就勇敢地踏出第一步,即刻出發。

也許我們就是要一邊學習一邊去愛

我想,我也在這份親密關係中逐漸成長。

散記 | 那些留在生命裡的星

我們相擁著立於營地,仰頭看著那些細細碎碎地散在夜空裡的星,而那晚無數個溫柔的片刻就像是那些星星,留在記憶的夜空裡,照亮往後的生命。

散記 | 黎明前的夜,最黑暗

「多花一些時間療愈自己」

散記 | 二〇二三年九月

城市的水退去,一切恢復秩序,我們還是需要做回城市文明裏的一顆小小的螺絲釘。

我們都會長大,都會離開家

我知道在那遙遠的家,無論多夜,永遠都會有他們為我留一盞暖黃的燈。

散記 | 二〇二三年六月

文字於我而言就是這樣的存在,而這也正是我在做的事情——用文字記錄生活,在文字中進行反思與整理,讓被不可控的事物衝刷得污穢而褶皺不平的人生,變得整潔舒展。

散記 | 今日天氣晴朗

我躲在墨鏡下,餘光瞥到商店玻璃櫥窗反射出背著沉重的雙肩包的自己,覺得心裏空蕩蕩的,一生就要這樣走完了。

散記 | 二〇二三年四月

也許人生的某些時候,我們只能用沉默來作爲結束語。重要的並非是我們有否曾與對方道一聲認真的別,而是我們自己願意讓一切成爲過去——願意與過往告別,才是真正的告別,才是最好的告別。

日記 | 我們永遠能夠選擇

世界如何對待你,取決於你如何解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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