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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懈的moderate
日常
前言“如果说没有对政治经济理论的大概认识,对于眼前的这些看似平常的现象,只会报以熟视无睹的态度。”“毕竟,日常就如同一幕幕的剪影,毫无生气的展示在面前。不细想根本无法察觉到,这些现象背后深层次的因素。”……
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不知不觉间,大会已经悄然地在隆重中召开了。有人肯定会说:矛盾了吧,开会怎么可能又隆重又静悄悄呢?我说:不矛盾,因为这个会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它就好比那“皇帝的新衣”:大张旗鼓地把所有人聚集起来,共同观赏一件子虚乌有的锦衣华服,一部分人争先恐后上前鼓掌喝彩,大部分人因看到了袒胸露...
误会太久,太深
看来,我不仅仅误会了父母,而且也误会了自己的觉悟。五帝三皇神圣事,骗了无涯过客,也让自己的所谓“梦想”蒙上了肮脏的腐臭。所以回到最初的问题——我到底想要什么?至少我现在知道,我没有能力,也不想做人上人。那么我要《怎么办》?我想我已经很清楚了。
Console my heart
躺平、摆烂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心安理得
Politics is nothing but identity
“至少对所谓后现代社会而言,主体间身份认同各有差异,进而引发交流,融合,冲突乃至消弭;从“权力政治论”的角度来讲,这算是政治主体(不仅仅是国家主权)取得认同与地位的具体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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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illusionment of so-called liberal-rationalist(民主小清新的幻灭)
想要零代价成为统治阶级的人,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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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 of the few
你要是觉得在负重前行,不用感到差异,可能是有人替你岁月静好哦~
代价是什么?
一个时代结束的标志是对其进行浪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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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学潮纪录片后对两种叙事的反思
对于六四运动的深入理解,需要我们同时跳出这两种叙事:既告别“知识分子中心论”、重视工人和市民的参与,同时承认“民主”的确是工人和市民参与运动的核心诉求。最关键的是,工人与市民所理解的“民主”,和学生、知识分子所拥抱的民主观念有很大不同:那是一种突出工人阶级主体性的社会主义民主。
你get不到我!
其实我懒得搞隐喻。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反正,我也没有获得什么,倒不如抛弃顾虑,认真狂一次: 我现在就读的大学的所谓封校管理,是纯拿政令当狗屁,上期下瞒,说是保证学生安全,实际操作的时候让学生别无选择……当然,可别认为我只想讲【封校】嗷。
“你是哪边的?”
对于推巨石的西西弗斯而言,留给自己的是既定的结局。他向诸神求饶和老死在冥界区别不大——这意味着对其所作所为的完全否定。循环往复的登顶,下山固然没有意义,但这是西西弗斯反抗他荒诞的命运的唯一方式:不生不死,向死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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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意都是好的,都怪别人念歪经
这样看来,有居心叵测的人念马主义,甚至其他主义和思想的歪经,不奇怪。抛开马主义的科学性不谈,难道其社会实践的“后果”只能停留在无人敢问津的阶段吗?做到了【缄默其口】,还能证明是否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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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迷思
作为【我们】中的微小个体,我能做的不过是一次次不痛不痒的讽刺和解构,告慰我那疯狂且业已消失的初心,以及,悼念那曾荡涤天下污浊的【匪党】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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