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

@nina

小县城的富豪八卦

是富不过三代吗?还是逃不过时代的洪流?

身边想要润的人

突然间,微信朋友圈那种几百年没联系的人突然问你,国外怎么样?

这是我们最后一代

有网友说,多么伟大的小说家都无法写出如此的对白。

郑爽和张恒的代孕,亲戚的借腹生子

近日,郑爽和张恒找代孕生子的事情在网络上炒得沸沸扬扬,引起了大家对于代孕生子的热烈讨论。大家认为这些富人将风险转嫁到穷人身上,对代孕一些列道德问题的强烈质疑。这让我想起自己农村那些亲戚借腹生子的故事,一样是代孕,可是这样的事情并不罕见,却没有引起大家的讨论和质疑。

颈椎病发作的日子

自从奋力写完硕士论文后,随之而来就是颈椎病发作,好像若我的任务不完成,我便告诉自己不能生病,若等我停下了,已经病得不轻了。作为农村出生的我,养父在我初中的时候胃癌去世。2005年,新农村合作医疗才刚成立,很多农村人没有医疗保险,医疗商业化程度非常高,胃癌切除手术高达十几万,那是我们家全部的积蓄。

她为什么不想在中国当医生

周六,我与一位新朋友夏夏去徒步,我们是通过一位共同朋友认识。夏夏刚来荷兰没几天,人生地不熟,我尽可能提供一些帮助。近日,荷兰每天新增仍居高不下,可是她仍然来到荷兰准备入读博士。她与我老公一样,也是医学生。硕士毕业后,她在沿海地区的大城市医院当了三年的医生。

你一刻都不能停下来

朋友在年前辞职,没想到遇到了疫情,在家休息了两个月。当疫情过去了,她便开始四处找工作,可是一直很不顺利。期间,她也不断地学习,可是,工作就是不好找。今年遇到了疫情,虽说中国大陆已经完全控制好了,可是,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之下,若其他国家还在受疫情的困扰,那么中国的经济恢复也是有限的。

做家庭主妇,你读的书到狗肚子里了吗?

这篇旧文曾在豆瓣发出,那时,我是一名家庭主妇,在荷兰陪读。因为有人在我的豆瓣中留言,“做家庭主妇,你读的书都到狗肚子里了吗?”从这句话,我写下这篇文章来探讨自己的想法。首先,我深深地感受人们对家庭主妇的恶意,以及对家务劳动的贬低。之前,不少友邻好言相劝,女性一定要经济独立,成为家...

疫情下的天空,夹缝中的留学生

依据发布在《柳叶刀》上的文章显示,第一例新冠病毒肺炎病人在2019年12月1日被记录,今天,2020年12月2日,新冠病毒肺炎从第一例到现在世界大流行已经一年了。1月23日,武汉封城,紧接着,湖北封城,全国人民一起坐月子。我十分不安地滑手机看各种信息,一波波的最美逆行者,医护缺防护物品,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每天都在增加。

吃软怕硬是通病

没出国前,我以为西方人都遵守规则,依法办事,不会吃软怕硬。可是,我自己以及身边的人经历了几件小事让我们觉得必要的时候就要硬起来,不然便成为别人最喜欢也最容易捏的软柿子。由于学校项目的缘故,我需要去印度开会两周,于是我开始了申请印度签证的旅程。

我的挪威室友(四)

这部分想写一些可能不能在豆瓣上发出来的话。大胡子对中国的好奇真不是一般,可他也时常保持警惕,想问问我这个中国人的看法,不完全信任于他所看到的媒体报道。如在武汉疫情爆发期间,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政府如何隐瞒数据。后来,有媒体报道到底有多少的手机号码被爆无端注销,从此推测武汉到底死了多少人。

我的挪威室友(三)

大胡子是众多室友中对我最好奇的人,他总爱跟我聊天,问我很多关于中国的问题。譬如,他问,为什么在中国有人跌倒了不去扶呢?我跟他说,这只是个例,我们在看视频不能将它推至整个中国,中国太大了,太复杂了,不排除有人不敢扶。反正,诸如此类的问题。当我告诉他,刚到挪威时,坐火车和公交,我坐在...

我的挪威室友(二)

续上一篇《我的挪威室友(一)》,或许分成一二三四等等,看起来没什么逻辑,确实没有什么逻辑,完全由个人时间和喜好,写到哪里算哪里。在挪威,首付也成为年轻人卖房子的障碍吧,大胡子说,自己租了十多年的房子,每个月交五千多克朗的房租,最后房子还不是自己的,所以他很迫切想买房子。

我的挪威室友(一)

这一系列的日记将写写今年一月到三月份,我在挪威当交换生所认识的挪威室友,希望通过写出这些人和事来供大家窥探挪威社会,或者更广阔的北欧。我在挪威交换时住进了学校的宿舍,据说,当国际生申请学校宿舍时,总会有优先权。这点与中国也蛮像的。那是14人的flat,每个人有独立的房间和厕所,但是共用厨房、饭厅和客厅。

别人以为荷兰是天堂,我在荷兰天天进厨房

"别人以为荷兰是天堂,我在荷兰天天进厨房"这是荷兰中餐厅打工华人圈中流行的一句顺口溜。张姨自己在餐厅搞卫生,丈夫在厨房工作,两人的工作都属于餐饮行业,大多在荷华人也是如此。张姨最近打算辞职,抱怨工作太辛苦了,可工资也并不高,一个小时8欧左右,可是她暂时也没能找到其他的工作。

在线上教华裔小孩奥数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从三月份到现在,疫情在欧洲经历了两波,失业率在二战后达到最高点。我想着自己就不用去碰壁了,已经铁下心去读博了(虽然也不一定能找到)。其次,我们都是谨小慎微的中国人,在海外,不熟悉医疗体系,家中有逐渐老去的父母,将自己照顾好不仅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家人负责吧,因此,线下的工作,我都不太考虑了,开始转到线上。

在荷兰的疫情日记

从三月到十一月,疫情在荷兰经历了两波。荷兰的疫情有多严重?从数字上来看很严重,最高峰日增一万多,现在日增四五千。我们在荷兰,正常出门散步买菜,偶尔与朋友约一约,当然这也看朋友的情况,如果他们天天派对,我可能不太想跟他们一起。无论疫情多严重,好像身边并没有中国学生感染,这说明啥,其实数字很可怕,你也不是没有办法保护自己。

我的走鬼经历

摆地摊在粤语中叫“走鬼”,很久前,城管便开始管理这些摆地摊的小贩,每次城管来了,一条街的小贩便会大叫“城管来了!城管来了!” 小贩们便捉起所有家当赶紧跑,一旦被城管捉到,所有的家当都没有了,近期的努力都付诸东流。这过程可谓十分惊心动魄,每个小贩必须在此过程中保持警惕,若城管来了,...

不再忍耐的母女

今天周六,我花了好几个小时与家人云吵架,当然,也有云心理安慰他人。吵完架,我觉得可累了,不过,我心里是舒坦的,我不再忍耐了。同时,我妈也不再忍耐了。前几天,我妈在家里群里回顾起自己悲惨的一生,这些话,她忍了将近三十年。那些事从她三十多岁发生,不知道何时结束,或者何时能结束,她今年58岁了。

在德国考雅思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此文写于2019年3月,转发来马特市,分享给有需要的朋友。目前,我住在荷兰,想申请学校继续读书,因此去考了雅思。之前,我在国内考过一次,成绩太烂不好意思说。这次,我分享一下在国外考雅思的经验。一、考试报名 与国内考位紧张不一样,德国荷兰的考位都比较宽松,虽然我提前准备雅思,可我是依据自己准备的程度,在半个月前报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