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礁
乱写十分钟
我们好像生活在一个支离破碎的世界里。意象分解,拆散为琐碎的元素,重构形成新的意象,又在转瞬间再次破碎成更细密的沙尘,聚合,分散,最后变成不成形的结构的冗余。房间的灯坏了。十年了,房间里的插座也坏的差不多了。从床头的插座延伸出的台灯开到了最亮,墙上印下了酒瓶的影子。
雷雨
早上我坐在床上看书的时候,隔着耳机听见两声闷雷。想起昨天的那个武汉巨响的事,弄的我心神有些不宁,摘下耳机侧耳倾听,房间里只有耳机里传来的细微歌声。我正觉得那响声是错觉时,又是一阵雷声传来,这次顺势就下起了雨,打在窗外树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估计雨点不小。
嘘
前天一不小心把自己的QQ账号给弄了个永久冻结,吓的重新检查了一遍电子设备的数据,还真有点惶惶不可终日的味道。封禁的理由自然是散播不良消息。交友圈子比较狭窄,也没有备份信息的习惯,挺多乱七八糟的账号也是图方便绑定的QQ。结果一封号,好家伙,突然就又成了个孤岛。
接吻时请带上口罩
陌生人,你好。我知道,你也想给我一个拥抱。如果你是个美丽的姑娘,也许接吻会更加美妙。只是接吻得带上口罩, 拥抱请穿好防护服, 对视要透过眼罩。假如我咳嗽两声, 那是口罩堵在咽喉的情话, 还请不要被吓到。你好,你好,我也安好。雾气弥蒙的眼眸里,是消失已久的人潮。
新年新希望
新的一天醒得很早。昨晚也不算喝的烂醉,我打开通讯软件,嗬,居然很多武汉人在昨晚也和我一样喝醉了,觉得有些好笑。其实在武汉的人和别处的人有什么不一样呢?两只眼睛一张嘴,躲在家里,信息全靠网络一线牵。除了感染的风险更大,总不可能一出城就摇出三头六臂,成了四条胳膊八条腿的鬼...
汉口除夕
今天外面很安静,天空中下着小雨。我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只有京东的快递和清洁人员来往,其余的行人寥寥无几。自从和家人有隙之后,就再也没坐在一起吃过饭,直到病毒将我们强行的揉成了一团不成形的东西。被医生要求忌酒的父亲,在再婚后终于在我面前放开了对酒的禁锢,但也喝的不多。
没有。没有。
武汉没有疫情。武汉没有疫情。往日繁华的江汉街变成了空巷,所以武汉没有疫情。武汉没有疫情。人满为患的地铁早已空无一人,所以武汉没有疫情。武汉没有疫情。发热门诊的咳嗽是普通的肺炎,所以武汉没有疫情。武汉没有疫情。家中呻吟的病患从未寻医问药,所以武汉没有疫情。
the lost children
武汉的疫情变得严重起来了。尝试着把以前写的东西贴一下。上学时,我从没有认真的听过一节作文课,作文永远是我最头痛的问题。这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写下的东西,是自己做的几个梦的集合,套了一个背景,填了一点内容,然后拼凑成的故事。写的时候想起了很多,坐了很久,写完之后也不甚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