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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艺术家
千禧年的幽灵
穿新衣吧 /剪新发型呀/轻松一下 Windows 98/打扮漂亮/18岁是天堂/我们的生活甜得像糖。New Boy世纪之交,朴树在New Boy里说新时代很酷,评论区有人说朴树骗人,新时代一点也不酷。现在是平滑光洁、欣欣向荣的21世纪20年代,荧幕像素颗粒细腻清晰,智能手机高清顺滑,网速和高算力支持着云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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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间面前螳臂当车
The rust that grew between teleph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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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病毒,浅谈当代中国式审美
它破坏掉一座博物馆或是图书馆的优雅,打破建筑们的对称美与和谐,也涂抹掉那原本沉静肃穆的配色。它霸道地挤入原有的建筑空间,直至为所有人对它司空见惯。直至红色的病毒侵入居民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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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中平台的暴力
我每天都在接受平台的暴力、拳打脚踢。我不表达是会枯萎,是会死的。而作为写作者,我天然的渴望被听见。我想逃,但是找不到收留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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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数据时代自恨
在几个平台间不断跳转与切换的我们,注意力被切割地零落不全。信息过多,让我们在本质上很难对任何一件事产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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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乡人
可是眼下的愤怒情绪让我甘心让渡自己的安稳生活,走进那个更大的世界。我对自己说,接下来的路,为了爱也为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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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还是不写
在当下,文字的意义在很大程度上已经被消解,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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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哀,和早逝的美人儿们
捧花溺死在河畔的奥菲利亚,《情书》里的红蜻蜓,在柏林高楼上后坠的李缇,直子、初美和佐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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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自己的专业是原罪吗
就这样,我在这条窄窄的、长长的路上,循规蹈矩地走,心不在焉地走,拿到了一些奖励,拿到了某些如今已不再重要的入场券。但我知道,这样的路我走不了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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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海书
我只能从记忆的燃料里挑挑拣拣,选出一捧亮晶晶的碎片,酿一壶酒。我只是喜欢酿酒的过程,不会贪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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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的语言流放
我无法理解他们文化里的酒神精神、多维宇宙幻视或是流行文化谐音梗,也很难理解莎翁偏爱的抑扬格音五步的美感——一轻,一重,如同心脏跳动。这也正如他们无法理解我们的文字里,易水的马鸣风萧萧,壮士白衣似雪,无法理解张若虚的月、苏轼的一蓑烟雨、鲁迅的横眉冷对、张爱玲的朱砂痣与与蚊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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