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个北理工老师猥亵男学生事件我的感受

说实话,很多人说他为什么接受这个老师的东西,可是很多人必须承认,就是如今国内的学术环境真的非常糟糕。学生对老师是高度人身依附关系,而且这还是名校,老师对学生的操纵就更加方便。因为对于视频里面这个一个月生活费只有一千五的普通家庭的孩子,考上北理工的研究生真的很不容易。许多学生会经历为了拿文凭所以忍气…

关于ooc的问题

有些事情我并不是很想说,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说,她们写同人文只是为了恢复自己对于一种古早情节或者说传统父权中最肮脏的东西的重演和渴望,以及一种对于性欲的发泄。这是一种对于人物的非常恶心的行为。

与其说是人性之恶,不如说是人性的浅薄(由布林肯的遭遇想到的)

我能够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谁呢?我只能用文字说出我那时那刻的感受。但是如果认真说,这就是世界这就是生活,有谁会被非常狠毒地指责呢?在他们的本身就已经浅薄的时候。就像看到一个弱智作恶,或者一个弱智试图为善。上帝眼里,一切荒谬。但是人还是努力思考啊。

布林肯—一位因为其犹太身份而激起美国人反犹情绪和对加沙短暂同情的美国国务卿

简短感想:布林肯的犹太和美国国务卿的双重身份,激起了美国人的反犹情绪和对加沙人少见而短期的同情。如今加沙战争依然继续,许多人却已经忘记了加沙人的痛苦。也许ta们只记得在看到布林肯昔日采访视频的时候,唾一句“加沙屠夫”,再回忆一下自己可能参与过游行和攻占他社交页面的光荣历史。以及为了川普的所作所为,而吃几…

布林肯采访观后感

非专业人士,欢迎补充资料以及指正

川普的自取灭亡游戏(情绪发泄)

如果说之前川普的行为让我觉得,也许他在等待谈判。但是他突然把一圈盟友的关税都加得很高,让我突然有种他是不是在自取灭亡的感觉。如果我是议员我可能想弹劾他了。

在语伴软件上和俄罗斯人交流的经历

那些本土的俄罗斯人基本上听到我支持乌克兰会勃然大怒。而会英文的俄罗斯人基本不会勃然大怒,但是我会在听到ta们说支持俄罗斯侵略乌克兰的时候勃然大怒。

湖水般的青蓝海(第二天)

那种青色甚至有点像湖水的颜色而不是想象中海的颜色。然而,比那种所谓的深蓝色或者浅蓝色更好,仿佛整个世界沉入巨大的湖泊。或者说,其实我们不是身处海洋之中,而是一个巨大沉静的湖水里。湖水上的偶尔连贯的沙洲就是我们的家。

精神病院(第五天)

在精神病院,正常人的意思是橡皮人,也就是总是心宽体胖没有情绪没有感情的人。当然,如果你总是笑,这是接受的,毕竟这是正能量嘛。但是负能量,no。其实,这不就是如今的中国吗?

也许我应该说说哈尔滨(第五天)

哈尔滨的本质并不是廉价的冰雕,而是一种沉郁已久的“共和国不被承认的长子长期酗酒”的状态,属于那些读过一点书而且在这种叙事里面越走越深的人;还有一种欢快的“千万不要来哈尔滨除非你是公职”当地人本色,属于出租车司机和所有真心对待你的普通陌生人。

墓地(第三天)

每当我问自己,我活着有谁爱我,有谁深刻地恨过我——虚无之中回到这片陆地。

798(第二天)

我觉得我从来没有完整地逛过798,比如今年春节,我意外发现了一家卖非洲艺术品的商店。

与父母吃饭(第四天)

我最自在的时候还是一个人吃饭的感觉。或者去一家吵闹的餐厅,享受家庭的欢乐。那些吵闹的孩子,哭叫的婴儿,吹牛的大人,总是会让我回到那个让人无法言说的童年时代。图片来自Pinterest西伯利亚大灰狼

北京(第六天)

每次去北京,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莫名其妙,直到我发现其中有很多苏联建筑。我发现我对于苏联有一种奇异的情怀,无法解释。

沸腾的地狱(第七天)

ta的整个人格都没了,ta整个人挂在那个悬梯上,中枢神经几乎和梯子融为一体。每次经过这样的学校,都像经过地狱。图来自Pinterest Donald Allen

那个叫作宁波的地方(第五天)

小的时候,宁波的老师频频说外地人不讲卫生,外地人偷电瓶车。可是班级里大部分的孩子都是外地人。我们会把头低下,而我也会把头抬起来,因为我没有偷电瓶车,甚至电瓶车还被偷过。被偷仿佛一种可以团结的资本。后来,才渐渐察觉到这是歧视,于是抬头是因为不想输,低头是因为实在不愿意听。

韩岭—记忆之地(第一天)

我在最后逆着出来的人流进入食堂,北方人的饭菜北方人的饭量菜量,我在那里重了十斤。吃到青菜的时候会觉得有些恍惚,骤然想到家乡。而卖菜的人说:“你要的是油菜吗?”

我不喜欢孔子学院,以及我的教育理想

对于我,最能体现我的教育理想的也许是“雅典学院”。那幅画里面,有的人在思考,有的人在听讲,更多的人在交流和辩论。那里弥漫着一种自由的氛围,独立多元的思考在其中各自生长,如同一片花海。

我发现我就是不想为中国人工作

我不是不想工作,只是不想在中国人组成公司氛围的地方工作。因为那通常意味着不遵守劳动法,不尊重员工,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性骚扰甚至精神虐待。

日记:独裁政府和它的民众

一个生活在独裁社会的人能够追求的最高境界,就是融入那个灭绝人性的机器,尽可能帮助这个机器然后站在重要位置,接着在重要的位置枪口抬高一寸吗?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