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茶堇
區家麟被捕
我只看到我的未來就是兩個大大的字:煽動。
今夜,哀中大民女:記憶與影相
之所以在今天選擇不照相,是因為我意識到「影相」作為一種媒介,在拍攝、傳播和觀看的全過程都會造成一種虛假的「在場感」。用相機看到的世界和眼睛看到的世界是非常不一樣的,反而會忽視現場的其他元素;而傳播到社交媒體會有「打卡」式的自我安慰——「我來過」;觀看圖片也會有「我知了」的滿足感。
「中大衝突」兩年
想法的質變對我來說是很難的,批判性地接受也塑造了今天的我。但感性上的衝擊是紮根在腦中的,時不時就湧出來刺我一下。
寫於(所謂的)「記者節」
「新聞理想」實在太虛無了,一年前轉專業時的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是一件如此煎熬的事。現在的我,每日都為自己的無能焦慮——而我的無能會影響報道,會連累受訪者......我少了抒發情懷——我何德何能空談理想!只想要自己有更與「記者」二字匹配的能力與品德......但在世界倒車時,我也要保持清醒。
《梅艷芳》觀後感
電影裡梅艷芳的形象實在是太單薄了,穿插的諸多條感情線不僅沒讓她變的豐富,反而像是拿著個牌子告訴你:梅艷芳是個XXX、XXX、XXX的人。
我為什麼不用 ‘yyds’
所謂的「語言污染」、「不會說話」更像是傳統的語言框架對網絡語言的規訓——這確實是值得反思的事情。但‘yyds’這個短語的特殊之處在於,它極具中國特色:一個帶有價值判斷的詞,只給定性,不問原因,群情洶湧,讚美滿天。
記者不應成為主角
但有時,特別是對無力的中國記者來說,這又是一件身不由己的事情。
穆家駿狙擊伍家朗
它和內地現在的網絡生態太像了:凡事皆可上綱上線,站在有暴力機器做支撐的政治制高點肆意掃射。若說微博的「子午俠士」尚可理解為公民自發行為,穆家駿就是後國安時代建制派的政治投機,在「鬥爭」為路線的政治生涯上狂奔。在看到運動員未著印有區旗的衣服參加比賽後的第一反應不是質疑政府或場地方安排,而是狂鬧運動員「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