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意識流——憶劉以鬯先生
IPFS
「生鏽的感情又逢落雨天,思想在煙圈裏捉迷藏。推開窗,雨滴在窗外的樹枝上眨眼睛。雨,似舞蹈者的腳步,從葉瓣上滑落。」
劉以鬯的《酒徒》、也斯的《剪紙》、西西的《我城》......便是我的學生時代。記得那個下雨天,穿著校服,上《香港文學》雜誌社領稿費,見到劉先生,好慈祥的文學長者!對拙作〈再使文學淳〉鼓勵有加,於是請教了先生對當時香港商品文學的看法。
在消費市場中堅持嚴肅的寫作是艱難的。劉以鬯的酒徒作家終於投降了(鬯,祭祀宗廟之香酒也)。有誰稱得上是香港「發達資本主義時代的抒情詩人」,用文學的醉眼靜觀嘈雜的拜物社會?又有誰的妙筆寫出了香港城市的「惡之花」?誰用蟑螂的故事寓言死亡?
評論界分析劉以鬯的術語包括意識流、現代主義、人的異化,不一而足。先生對中國、香港文學的貢獻,余以為不下波特萊爾之於法國、巴黎。
今天,多雲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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