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
景流景
ooc有
個人腦補產物,可能與遊戲主線時間線對不上
文筆不好,食用前請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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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頭,即使是在屋內也能感受到今日艦艇所帶來的熱度
景元就這麼靠著桌子處裡公事,直到開拓者一行人浩浩盪盪地走進神策府
星和三月七向他告知見到的影像,並試圖打聽一些關於刃和鏡流的消息
他最終沒有告訴他們關於刃的任何資料,原先鏡流也是如此
「她……是我的技藝恩師,我還在雲騎軍時她曾是我的上司。不過…她已經離開仙舟許久了……」
話語卻控制不住地宣洩而出
三月七露出微微驚訝的表情,星和平常沒什麼兩樣,還是面癱的樣子
「……若是見到她,你們最好別靠近,立刻告訴我」
景元語畢,瓦爾特不知為何露出意味深長的模樣,看了他一眼便帶著兩位少女離開
望著離開的三人,他突然發覺自己似乎有些失態
現在的景元是身背仙舟羅浮命運的將軍,可不能像這樣不斷犯錯
但他仍會懷念那些年的往事,還是雲騎軍時的那些朋友
丹楓、應星、白珩,以及……師傅鏡流
望向窗外模擬的太陽,景元恍若重新回到那已經逝去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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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一千!」
熱辣辣的陽光下,少年手中的劍雖著最後一聲計數落地,劍的主人則一邊堅持著劍不離手,邊氣喘吁吁地擦拭額頭的汗水
「速度變快了,但每一劍的力度都不可有所減輕」
不知何時出現在一旁的鏡流還是那副冷峻的神情,語句間卻好像頗有讚賞之意
不過景元哪有那份心神去理解鏡流的意思,光是揮劍就夠消耗掉他所有體力
「是!師父!」
「好啦,鏡流妳就直接誇誇他不好嗎?」
跟在後頭的還有白珩、應星和飲月
「喲,看起來還活得好好的啊」
「應星,你就別開他玩笑了」
眼看氣氛已活躍起來,不再適合練劍,鏡流便讓景元放下劍休息去
景元當然高興地照做,對當時的他而言,沒有什麼比能休息去和朋友聊天更值得開心的事
他們就這樣聊了一下午,他和應星拌嘴,飲月則偶爾會說一兩句;鏡流則與白珩有說有笑,有時也會扯上景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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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夜深人靜
景元在回房時看見了鏡流獨自一人乘於亭下,望向天空中的明月
可在景元眼中,那清冷卻溫煦的月光似乎遠不及鏡流帶給他的
就在他這麼想的同時,鏡流也發現未寢的景元
糟糕,他這麼想
就算現在跑回房間也無濟於事,估計自己得被鏡流訓斥了
果然,鏡流向他揮揮手,示意他前往涼亭
景元能感覺到越來越大聲的心跳,微微發抖的每一步
「師、師傅」
「……」
鏡流沒有說話,只是拍拍椅子要他坐下
「……?」
景元乖乖照做
起初他還有些擔心挨罵,直到十分鐘後鏡流還是沉默不語才覺得怪異
「師傅?」
藉著月光,那個在他人眼中劍術高強、無人能敵的仙舟劍聖此刻顯得分外脆弱
一瞬間,景元覺得鏡流好像過了今晚就會消失
「景元,你認為長生種和短生種的差別是什麼?」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他一瞬間有點錯愕
是臨時考嗎?這是他的第一想法
於是景元將平日裡鏡流教給他的知識一字不漏地複誦
「……也對」
鏡流沒有多說,即使如此,景元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回答讓師傅頗為失望
「縱觀來看,長生種和短生種並無區別。較久的壽命並沒有讓我們更有智慧,也同樣為了逝去的事物感到悲傷,感嘆歲月不留情」
不知是不是夜晚的加成效果,鏡流比平常還要感性,話也變多了
「甚至,從宇宙的角度來看,我們的一生極其短暫--」
「就像是曇花一現?」
「……」
景元下意識接話,眼見鏡流沉默不語,連忙低下頭
意料之中的苛責並沒有到來,而是輕輕一聲嘆息,其中夾帶許多景元不理解的情緒
「是啊,就像曇花一現」
鏡流站起身就往屋內走去,不再對這個夜晚有任何留念
景元默默跟在她身後,少年的他也知道這件事會就這麼塵封在師徒二人的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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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日子就這樣過去,直到飲月之亂,鏡流墜入魔陰身,他不得不向恩師揮劍
「回去吧,景元,鏡流已逝」
似乎聽見誰人的聲音;看見師傅流下眼淚
直至今日
鏡流再次回到了仙舟,甚至遇上自己的徒弟
他發覺自己有些害怕,但同時感到興奮
如果有機會,鏡流或許願意見景元一面
屆時,鏡流可能會向過往那般數落他
但景元不再是那個青澀的雲騎兵,像當初那樣看著故人離去,徒留傷悲
這次,他會抓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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