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开这儿
IPFS
标题和咒语一样缠绕着我,已经有三年了。
但我现在还是在上海。
之前去东南亚背包旅行了一个月,有了意想不到的自由和快乐。之前在国内待得太压抑麻木了,甚至都没办法想象人还能那么快乐的生活,想象不到人还能活着像个人样。
现在斜对角有两个中年妇女在聊可能的育儿教培工作,声音和蚊子一样嗡嗡不停。那种烦躁焦虑琐碎,乏味,陈腐像剩菜剩饭一样泛酸。上海人有个很不尊重中年女性的称呼“老菜皮”,现在莫名觉得很贴切。这是女性歧视的俚语,但上海话也没放过男人,称呼这种中年男人会说“老甲鱼”,你可以配合史航的脸来感受一下。这是对中年可怖模样的歧视,但歧视难道不好吗?或者现在处于政治正确的全球浪潮中皆是平等尊重,不允许歧视的存在。但人一出生就活在相互比较的修罗场中,对美的,年轻的,丰富的有先天地亲近,对麻木焦躁,丑陋的,矮小的就是会排斥,只是文明人把这些鄙弃包裹了起来,好修正自己充满德性的外表。
现在这对妇女终于走了,我的心情也平和了不少。希望自己越活越开阔,开拓新的地方和人生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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