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殺夫》到同志文學:台灣女性如何打破社會枷鎖?-《性別島讀》下
台灣的女性如何用文學來反抗和發聲從舊時代到新時代,當社會規範不再能束縛她們的靈魂時,這些女性爆發了怎麼樣的光芒?歡迎來到不小品書,我是不小王子。這部影片我們繼續來臺灣的性別文學之旅,還沒看過上一集清領時期、日治時期的夥伴,可以先點這裡回去看。
关于 “女性互助”,我有话想说 | 别的女孩来信
今天来信的发件人是一个 “夹心女孩”,二十岁刚出头的她,对于所看到的世界的参差有一些困惑,对女性共同体的命运有许多担忧,同时又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失。通过她的眼睛与她的叙述,你会触摸到另一个个体的真实。
吃塑料的人
我撤回了我的窥探,但还有更多人的份,一直积攒到摇摇欲坠的程度。我不但要蒙上眼睛,还要捂上自己的耳朵,避免听到窥探者持续的议论。也就是说,漩涡无论如何都已经来到了我身边,只要碰到它我就会被迫成为窥私者。
女性角色中的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 若死亡必然到來,我們該如何好好道別? ——專訪《破 · 地獄》演員衛詩雅、梁雍婷、周家怡
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人間之苦在電影的女性角色所需面對的處境中羅織出生命之網。要為生人超渡的,是彼此在現代社會的複雜面貌如父權、傳統、新的情感型態下,難以宣之出口的創傷。
沒有人陪我看台劇的時候/《影后》01
若沒人陪我討論台劇,或者這樣一個好劇本,那麼多好演員,也回應我那樣對台劇台影的不離不棄!台劇不應該有天花板,就是要越綻放越美麗!像女人一樣!
我並不討厭史艾瑪(有雷)/《影后》02
愛一個人的才華,不等於愛一個人。就像周凡內心的恐懼一樣,害怕自己被愛是因為那個女神般的存在;再怎麼有才華的人,也還是很普通人,他們跟普通人一樣,渴望被愛又經常害怕不被愛、想要愛人又常常陷於自己內在的自我懷疑裡!
性感的面相
LLMs can't reason, but I can.
《面纱》——揭开面纱,欢迎来到真实世界
《面纱》是凯蒂作为女性探寻完整自我的故事,作家毛姆将凯蒂放在了更为广袤的世界里,旨在让她感受真实世界的残酷和人性的光辉,凯蒂对于宁静心灵的追逐是这本书始终不变的主题。
当女孩们决定,自己给自己破处
“自己给自己破处” 似乎成了年轻女孩之间一种隐秘的时代共鸣。这一现象背后,或许意味着女性的性自主意识,正在无声地觉醒。
《莎莉》 :從台中到巴黎,演繹亞洲女性的出走日記 ——訪導演練建宏、演員劉品言
「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愛你自己喜歡的人,那是最幸福的,所以我希望它不是個結局,而是一種期待,可以更深刻地影響每一個人。」
目光的方寸之間,她們的愛、平等與自由
去電影院看了這部 Portrait of a Lady on Fire。120分鐘,魂魄都被收進了一道深深的目光裡。看見。對我來說,整部電影就在講這兩個字。約翰伯格很早就說,觀看和言語是人類與世界相處最基本的兩種方式。在觀看與言語裡,應該還內生著一種互動關係:存在——看見;述說——聆聽。
為英國一代妖后翻案:當安妮﹒博林脫去了原罪
在歷史課本上,英國國王亨利八世大概都會跟以下幾件事情畫上等號:娶六個老婆、殺了兩個老婆、宗教改革。他的故事經常會成為最簡化的版本:因為王位繼承權問題,元配生不出兒子,所以被他甩掉,娶了惡毒又野心勃勃的小三安妮博林。亨利八世的人生高潮似乎就出現在這邊。
台灣女性的乳房經驗:我們不脫掉內衣的理由
本文是從我大一讀完 Iris Young著作《像女孩那樣丟球 — — 論女性身體經驗》後寫的心得修改而成,若有疏漏或者不通之處,歡迎留言指正~0. 在《像女孩那樣丟球 — — 論女性身體經驗》的第五章〈乳房經驗:外觀與感覺〉裡,Iris Young書寫了乳房作為女性身體的一部分,如何被經驗、感受。
美国大选下的保守势力的崛起: 当厌女成为基本盘的默认选项
【人类最大的癌症就是父权制度下的固步自封】
Day 1 island
No man is an island. But a woman can be.
血盆经
家事国事天下事 (新冠三年二月二十二日)
她乡生活 | 痛经怎么办?
痛经与否是玄学,有的人可能极少体验,甚至无法理解痛经是什么感觉,但看着朋友痛得死去活来也会感到担心,害怕自己不知道哪个月也会如此痛苦;对于另一些乡友们而言,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身体不适导致影响工作生活,反应严重的会呕吐甚至晕厥。今天这篇推送不再赘述使用避孕手段解决痛经的方式,主要推…
“The Substance”-男权社会缝合出的“科学怪人”
如果说,去年横空出世的《芭比》是以近乎《心灵奇旅》般的温和讽刺了一番男权社会,那今年震动戛纳的《某种物质》则是《芭比》的黑暗面,它毫不留情,以极其激进的态度和cult的画面展开了一位娱乐圈女性的血泪史。影片的女主角,曾经的好莱坞女明星Elizabeth Sparkle风光不再,只能在电视台跳跳健身操。
我不想变胖,也不想成为你们眼中“身材好的性对象” | 别的女孩来信
“青春期的时候我是一个胖女孩儿,被身材焦虑折磨,做梦都想变瘦。后来我没那么胖了,变漂亮了,我开始感到另一种压力。一方面是来自男性无时无刻的凝视,另一方面我感受到了漂亮带来的 ‘包袱’。尽管嘴上说着审美多元,我还是害怕重新变胖。这应该也是很多女孩共同的困扰。
强调女人主体性的脱口秀洗礼
她们四处撞壁、无数次困顿、被无数人批评,才走到这里,她们的血肉很瓷实,她们的每一步路都踏实。她们的野心、愤怒、欲望、困惑都真实,都是生命经验本身。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样的好东西,女人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