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险记(3)
IPFS
这天,T和我的微信聊天进行得不太流畅,因为他试图和我聊文学和电影,比如那部我曾在读书会的饭局上称之为我本命的杜拉斯。我有些不耐烦,因为我觉得他有些拖沓,也因为我其实在想一些其他的问题,尽管它们也并不比他试图和我聊的与现实更相关,但对我来说很重要。
他问我杜拉斯笔下的越南多大程度上有越战背景的影响,我没有回答,而是向他科普起那些他比我更熟悉的史实,比如,尼克松和基辛格以及越方在战争问题上的反复无常与狡诈残忍:越战中B52轰炸机的投弹量,是二战时投下的三倍。许多炸弹当时没有爆炸,多年后炸死炸伤了当地平民。后来聊到情感和性,我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叫“王婆五问”,潘驴邓小闲,发现他居然不知道这五问的所指,我大概有点来劲,一一解释了。我问他,你做到哪些了?
他老老实实答:一条都没做到。
——每当T因为生气或者心里别扭,用过分实在、诚恳而非试图和我争锋或者逗笑我的语气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反而心头涌上一阵为他也为我自己的悲哀。他大概只是纯粹的生气。之后我们很久没再聊,读书会遇到也不再单独约出去喝茶了。
与此同时,我开始积极瘦身,并且找对了适合的方法,居然成就斐然,同事们大多为我惊叹。
我对M已经完全不抱积极的、额外的期待。我开始看黄金时代的港剧,港剧里的有钱人说话惯用暗示,正如我闺蜜说的:向上社交是烧脑劳神的事情。爱情始于看见,也是修辞的神话,我不愿意再背着那个假十字架了。我的决心大概马上体现在了我的表现里,M立即就觉得了。也是在这个时间段,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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