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記憶(二)
IPFS
離開醫院工作後,我依然住在花蓮的社區日式建築中,感受這個社區的氛圍與魅力。對當時的我來說,這個社區給我的感受是如此的新鮮和有趣。從來沒有離開都市來到鄉野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什麼是地方社區,什麼是深入田野地。
在當時夏天的夜晚,我總是一個人騎著單車在花蓮市區閒晃,喜歡沒事找人攀談,強迫自己進入訪調模式。在經歷無限次的訪調後,自己也逐漸找到一套行為準則。我的作法如下:首先碰到訪談對象前必須先閱讀相關文獻與資料,由於只是單純想認識社區,因此作法會先透過閒聊公共事務開始,談論他關心的社區事務,例如社區整潔或社區老人送餐等諸如此類的話題,在從這些話題繼續深入探討。
這樣的作法優點是容易拉近與人的距離,又可以獲得自己想要知道的內容。但缺點也是有,例如有些人不太願意跟你聊這樣的話題,有人則是跟社區大眾關係惡劣,聊到這件事情總是情緒激動。
總而言之,我的田野生涯就從那不斷訪談的過程中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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