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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stpunk》:末日來臨,如何治理?
遊戲公司11 bit studios繼以內戰圍城為主題的《This War of Mine》(2014)之後,於2018推出了《Frostpunk》,繼續以電子遊戲的方式討論極限情境下的人類社會。《Frostpunk》虛構一個急遽寒冷化的氣候變遷,探討人類社會面臨末日的治理情境。
討論:該如何克服疫病管控失靈的惡性循環?
雖然台灣在1月27日尚未發現社區傳染的現象,但一名從武漢返鄉的台商隱匿接觸史的行徑,加上本次冠狀病毒具備無症狀也能傳染的特性,高雄市已經出現蒐購口罩的風潮。同時,另有一名自武漢返台中的台商沒有自我隔離,卻沒戴口罩高調出遊,引發網友搜索住址後撒冥紙。
隨手整理去年在網路發放的「2019香港現況問答」結果
我在去年(2019)十一月時跟來自香港的同學一起用google的線上表單做了簡陋的線上問答,原本想應用在大學校園內的議題擴散上頭。沒想到被幾經轉貼之後,累積的填答人數已經超過三千七百多人,多少呈現了當下的台灣社會(主要是網路上的)怎麼看香港的局勢。
巴尼紀念日告訴我們的事情:動畫作品如何反省戰爭?
(本文完成於2016年的12月25日,應邀於2019年稍作修改後轉載到matters。) 又到了街道上出現聖誕樹的時候,在這個充滿佳節氣氛的日子裡,總有一群人會發文紀念巴尼。你可能會困惑巴尼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特別在聖誕節紀念他?這篇文章在討論一部動畫作品如何反映現實,並且我們可以從作品的詮釋中學到什麼。
延伸討論李立峯在端傳媒發表的民調分析
日前,香港中文大學的李立峯教授在端傳媒發表了一篇〈反修例運動,政府支持者心中,警察會永遠偉大嗎?〉,旨在討論元朗事件與建制派集會參與者的價值觀的關係。不過,文中提到的調查資料更令我感興趣,想藉此岔題討論建制派支持者與抗爭者的價值排序,背後可能再挖掘出的意義。
只能看見世界的一部分怎麼辦?
@烏雲同學在〈七月以來,我對香港的一些思考和疑問〉中提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段落,我想試著回答看看:當大家並沒有掌握到(事實上也不可能完全掌握到)全部的信息的時候,是如何根據自己看到的東西進行判斷或者“站隊”的?在端小聚的時候記者也有提到,在衝突的現場哪怕是相隔十米的地方都可能是...
未聞花名的遺憾:評《我們的青春,在台灣》
在《太陽,不遠》那樣有點樂觀的合輯紀錄片之後,我對這個主題的影片便始終保持著距離。但因著同溫層臉友的推薦,也想知道在別人手裡的攝影機怎麼討論2008–2014之間的社會運動,還是去電影院看了《我們的青春,在台灣》。說起來奇妙,一開始會知道這部片並不是因為主題涵括哪些社會運動,而是...
甜中帶苦的《花語:百合》:遊戲推薦與心得
無論是古典劇作還是現代小說,不被承認的戀情向來是創作的熱門主題。以戀愛遊戲為大宗的視覺小說更不用說,為了戀情而挑戰命運的要素(在遊戲裡體現為不斷讀檔重來嘗試不同選項),更是其中的基本要素。然而最近玩了Narrator社製作的《花語:百合》,這也是我跑的第一款百合向視覺小說,發現這...
「反制PTT仇女風氣行動」的一些觀察
最近從PTT八卦版的「日常仇女現象」發現了一點變化的契機,我覺得這個事件的發展很值得長期追蹤,就把自己的觀察記錄下來,作為第一篇發文的材料,也希望對於這個議題有興趣的朋友提供回饋。本月七號,台灣的大學考試入學分發委員會發佈了今年指定科目考試的放榜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