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
思索
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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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終:重返「中國」,想像「北方」
在某一個時候我忽然意識到,我從前認知的八九六四,大多是一種借助香港人視角的六四,是一種南方的觀點,混雜著許多廣東歌的聲影。關於撤離、拯救、記憶在遙遠異地的保存和守望。但北方的記憶是怎樣的?是另一種語言和腔調的搖滾。
「陸生」:你們,他們,或我們
前陣子參加了一場告別式,送別一位素不相識的陸生。司儀說輪到陸生同學會上香、獻花時,我還恍惚以為自己是以個人身份到來。待四座的人起身列隊,才驚憶起自己確是在陸生會表單上填了報名資料。「原來在正式場合中,我是屬於陸生會的!」——這一重驚詫,使我消化了很久。
重構「家鄉」,以抵抗宏大國家敘事
「前方列車到站,終點站,潮汕站。」 我已拖著行李箱,等在車廂一端。對面另一節車廂也候著幾個後生仔(潮語,「年輕小夥子」之意),其中一個用道地鄉音反復吟著「潮汕站」這個詞,仿佛把玩著什麽熟悉又陌生的玩意兒,又仿佛有無限慨嘆藏在那抑揚的聲調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