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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藝婉
2021Matters年度問卷 | 人世間所有的相遇......
才不是久別重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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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女性主義?
十年前的文章一一不好意思老是貼舊文。然而,有些話語得一再複述,畢竟前兩天仍有人問我為什麼特別關注女性主義;仍有人公開嘲諷女性主義。
我想聽這樣的童話
從前,有一個女孩叫仙杜瑞拉,喜歡動手做木藝,也喜歡研究馬車的構造。從前,有一個喜歡吃雪花冰的白雪公主。從前,還有一個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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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性文學自己寫
馬華文學幾十年,女作家不少,納入馬華文學家廟受供奉的卻不多。她們的隱含文本沒得到注意,這事不能委託谷歌翻譯器,有待我輩此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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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從街頭走進小說(或逆向)
2014年寫的文章。〈顛簸〉和〈TMD〉揭示的,是正義口號底下的人性,以及走在街頭的生命個體背後的故事。這正是文學可貴之處:容許質疑,容許批判。幸好我們還有文學。當我們從街頭走進小說,或從小說走上街頭,並非為了辨別虛與實的界分,也並非僅僅做出是與非的選擇,而是為了還有灰色地帶可以思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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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入賀淑芳的介入書寫
一旦小說家作為一種道德力量,在思考道德問題時,也就同時介入世界,回應世界。馬華作家賀淑芳在兩部短篇小說集《迷宮毯子》和《湖面如鏡》展現的介入書寫,可說是回應了好些我們熟知的社會議題,更開闊地說,是回應了人與世界如何共存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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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談女性主義嗎?
女性主義到底在追求什麼?這道問題不正與「華人到底要什麼」相似?坐擁權力中心的人,如何瞭解無權者、受壓迫者要什麼?恐怕問題不在於是否該談論女性主義,問題是更根本的:連性別意識都沒有。2014年的追問,仍然適用於今日的馬來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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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的故事--有關馬華女作家的思考
接過那枝筆,畫一條線,寫我方的故事。八年前的一點思索,仍有待釐清。
偽飲食考
回神湯和掩麵的惡搞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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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從雨林裡走來
大概三十歲時寫的小說。拿去參加科幻小說比賽,友人問啊這有科幻成分咩?當然沒得獎。
【我說這是小說】對話
「我傷風了。你也傷風了?」 「咳嗽。」 「我們是傷風咳嗽無伴奏合唱。」 「咳咳。」 「後來我也咳嗽了。」 「。」 「痰多,吃完一排袪痰藥,無效。像有一堆話黏附在喉。」 「。」 「剛才經過你門前,知道你在,想喊你,或敲敲門。終究只是來回兩趟,又走開。
海邊的咔咔咔
三十歲時的小文章。散文必須真實,從前我篤信。書寫時誠實面對自我,血淋淋的真實很嗆人。如今重讀此文,發現自己揭露了一些,又隱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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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總在打烊後――咖啡館的七場夢
十一年前寫的開店囈語。開店初期感觸特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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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語穿越茨廠街區
十一年前寫的文章。大疫過後,茨廠街區又變換面貌。那些萍水相逢的人,如今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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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晨雨!
——贈華晨宇迷妹高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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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與蚊子決鬥
「妳以為全世界遺忘了妳,轉身發覺蚊子仍不離不棄。」 忍無可忍豢養一隻蛙 雖說早已擁有神出鬼沒的壁虎 蜘蛛佔據的捕蚊燈 更別提電蚊拍、香茅精油、驅蚊草 那麼多施法道具卻仍然 蚊蚊蚊蚊蚊 滿屋子蚊影幢幢 不捨晝夜在我身上吻吻吻吻吻 於是我急於豢養一隻蛙 當然得禁止牠呱呱呱呱呱 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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