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MEN我们
谁是黄雪琴?
这里讲述的事情,和黄雪琴的办案材料上记下的事情,是同一些事情。我们面对的黄雪琴,和警察面对的黄雪琴,是同一个人。如果这是罪证,我们也希望“罪证”能以另外一种面貌呈现。这是我们讲述的历史。
新冠索偿第一人张海:从照顾者到阶下囚
政府一直在强调新的呼吸系统疾病没有“人传人”风险,而他的父亲却因在医院感染新冠去世。跟很多平静生活突然遭逢意外的中国人一样,他此前的岁月静好土崩瓦解,朴素的正义观带来的是以卵击石的无助。这是一条不归路,他彻底从维权者转变为一个抗争者。
在场者李思琪
在沮丧之外,女孩们确实看到了一点希望,这种希望植根于“在场”,甚或是“行动”。如果不走出家门,只看网上的信息,就会很容易感到无力和绝望,但如果参加线下的活动,亲眼看到人们聚在一起,爆发蓬勃的呼唤,美好的预期油然而生。
我亦是我"故土的異鄉人",我亦是出走的娜拉 ——“德黑兰来信”回声
整整四天我沒有合過眼,一直坐在一張木凳子上,連上廁所的需求在一開始都是不被允許的。我面臨他們隨時的突擊審訊,他們試圖在我疲憊不堪時找出我陳述裡的邏輯漏洞並以此恐嚇我,要我出賣朋友。
“德黑兰来信”:中国被捕者家书
忘记是暴行,是的,是暴政的帮凶、共谋!但是生活在这个国家,更难以回避的现实是,记忆是有罪的。它绝不仅仅是让你活得沉重、痛苦而已,它随时会成为秘密警察所掌握的证据,把你丢进你无法想象的深渊。
“首犯”李元婧:消失在聚会之前
但她要坦白什么、抗拒什么呢?她只是普通的天津女孩李元婧,她努力维持着女孩们的情谊,她做了再正常不过的举动。朋友们想不明白,她为何却因此成了一名“首犯”?警察认为,她作为团伙的头目,犯了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检察院批捕后,她的罪名更改为寻衅滋事。
Why Must Our Ordinary Young Lives Pay the Price? The Questioner in the White Paper Movement Video
Cao Zhixin and her friends were formally arrested in late January 2023, with the charges changed to “picking quarrels and provoking trouble,…
提问者曹芷馨
她关注具体的人,尤其是在不断退化的环境中,生活受到严重影响的弱势群体。她曾前往湖南株洲,寻访那里的尘肺病人。
“Keep Fighting the Good Fight”:Women Arrested Before the White Paper Movement
“She wishes for those invisible pains to be seen and marginalized voices heard, for everyone is important.”
北京被捕者郭艺:红在革命蔓延前
“她希望遮蔽之下的痛苦都能被看见,边缘的人们都能够发出自己的声音,每个人都是重要的。”
被捕者学妹投书:我的小太阳登登姐
她这么慷慨,这么关心周遭的世界,也关心无穷的远方和无尽的人们。我还记得她从朋友那里得知,有一个在武汉的中学生在考试卷子上写了一些试图伤害自己、他人的话,她便努力联系,希望能够有相关的青少年工作者介入,对这个孩子提供帮助。登登所做的一切也许微不足道,但足以将能量和善意传递给身边的许多人。
被捕者翟登蕊
这是私人的聚集,有着紧密的情感联系;这也是公共的,女孩们相互支撑的能量,必然辐射到她们周遭的世界。她们分享美的事物,为受苦的人们忧心忡忡或愤愤不平,也希望这个世界变得更好,或者,不要继续崩坏下去。在2022年11月27日那天,她们出现在亮马河的抗议人群中。
秦梓奕:“我想改变些什么”
1月19日对于大多数与秦梓奕同期被捕的年轻人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因为她们大多数人都在1月12日被公安机关报请检察院批捕,按照我国相关法律程序规定,检察院会在7日之内做出是否批捕的答复。也有消息称,原定于今日作出的是否批捕的决定,将可能罕见延期。
“WOMEN我们”是一个想象的共同体 We are an imagined community
WOMEN我们”是一个想象的共同体,用免于审查的中文书写当代史的初稿。请联系chugaofirstdraft@proton.me,为报道提供线索或加入我们,成为撰稿人。我们会努力保证您的信息安全。WOMEN US is an imagined comm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