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曲此時】英國白蛇傳

DuncanL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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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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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標題黨」的手法,其實,這篇只是介紹一支英國樂隊Whitesnake,直譯就是白蛇了。
1987 對白蛇來說是幸運數字,當年的打扮,今日看來,有沒有過時?

和中國白蛇傳相同的,那條白蛇是可以化身成人,兩者是分不開的。而英國的,就是David Coverdale的化身。這位歌手出道於英國重型樂隊Deep Purple(深紫),離隊後作單飛,第一張專輯叫《White Snake》(注意:是兩個字)。再推出第二張專輯《NorthWinds》之後,開始準備做巡演,便籌組伴奏樂隊。到準備下一張專輯,隊員之間有了默契,合作愉快,便索性以樂隊名義繼續,變成Whitesnake(這是樂隊名字,跟上面是專輯名字,有分別。)而此後,樂隊幾許人事變動,以至面目全非,但只要Coverdale仍在,仍然算得上是Whitesnake。他就是白蛇,白蛇也就是他。

他在1976年看到報張招聘去應徵,而加入深紫樂隊,成為他們的第三代歌手。第一張專輯《Burn》已有先聲奪人之效,而第二張則有一首歷久不衰的慢歌《Soldier of the Fortune》,奠定他亦剛亦柔的歌路。可惜樂隊內部矛盾越演越烈,人事變動加上毒品問題,樂隊最終解散。正如上述提過,Coverdale很快便知道自己的方向,漸漸發展開來,有些知名度了。

白蛇的標誌演變,以及最新近的紅白藍三部曲專輯。

雖然人腳陣容亦是經常轉換,但他主理得宜,而且他就是樂隊。一開始在結他手Micky Moody的建議下,多聘一名結他手Bernie Marsden,此後,樂隊一直維持兩名結他手,而後來回顧,似乎Coverdale 對合作的結他手特別有心得,幾位曾効力Whitesnake的結他手,一直下來,如Mel Gallery,Adrian Vandenberg,John Sykes,Vivian Campbell以至Steve Vai都是很有份量的,後來也證明能獨當一面的大師級人馬。甚至在千禧年後,Warren DeMartini, Doug Aldrich, 和Reb Beach等, 都非常稱職。只是人事經常變動,樂隊的穩定性便稍遜。不過,正如一開首我便指出,他就是白蛇,白蛇就是他,他的氣場絕對壓倒一切。

他們憑一曲《Fool for Your Loving》做出一點成績,在歐洲一帶薄有名氣,但一直無法攻佔美國市場。到1987年,在另一次人事變動之時,也換個監製試試,之前的Martin Birch是善於重型硬搖滾,但做了太久,了無新意。Mike Stone接手,但不久便和Coverdale出現分歧,另一位資深的Keith Olsen再接手,為了打進美國市場,歌曲打磨得相當圓潤。他們特別翻唱82年已推出過的《Here I Go Again》,在不同編排和不同監製手中,一些細節頗有分別,成績也馬上見影。接下來一曲《Is This Love》這種慢歌,或廣東話稱「冧歌」,更上層樓,成功在美國市場奠定基業。

1987年對樂隊來說是一個分水嶺,很多突破都在這年發生。這一年,他們開始用新設計的標誌,廣受好評,一直沿用至今。之前簡單的用一條蛇砌成樂隊名字,已不過不失,但新標誌氣勢磅礡,級數倍升。放在新專輯的封套中央,的確搶眼球。而專輯名為《Whitesnake》(就是那種self-titled的説法),但因為當年Coverdale的首張專輯已叫作《White Snake》,所以有點混亂。終於在多年後重新再版時,加上1987字樣,大家會將這張專輯亦名為《1987》,而那首再翻唱的歌曲,也改稱《Here I Go Again '87》,以作識別。不過,這一年,也是Coverdale感染鼻竇炎,不幸是,影響聲帶,而此後多次復發,嚴重時,要療養一段長時間,甚至醫生曾提議他不要再唱,對樂隊的發展,不無影響。唯一萬幸的,他不斷接受治療,起碼到今天仍在唱。

Coverdale已年過七十,但看上去不見老態,一頭長髮更令不少人羨慕。

他也明白,自己已過七十歲,原打算在2022年的巡演作為告別演出,不過,疫情關係,多場演唱會被取消或延期,如今已重新上路,向一眾樂迷致謝道別。

他再次演唱那首《Soldier of the Fortune》,今日他的聲音有點沙啞,卻是妙到顛毫,再配合這幾句歌詞,真是情景交融,永誌不忘。

Now I feel I’m growing older
And the songs that I have sung
Echo in the distance
Like the sound
Of a windmill goin’ ‘round
I guess I’ll always be
A soldier of fortune

第一次有點成績的單曲《Fool for Your Loving》1980
這是1982年版本,比較粗糙,最令自己叫好的是見到Cozy Powell在鼓座上。
《Burn》是自己第一次認識Coverdale,當年特別喜歡此曲。多年後他再演譯,依然令人熱血沸騰,只是鍵琴獨奏稍遜,但有多少人比得上Jon Lord。
這一曲,似乎特別適合今日準備劃上句號之時。唱過的歌,必有迴響。





CC BY-NC-ND 2.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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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ncanLau岀生及成長於香港,旅居加拿大25年後回流。兩地生活文化的差異與衝擊,一邊是多元文化,一邊是中西匯集,從一邊看過去另一邊,算是多重國際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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