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高中数学老师决定去种地
前一阵,油罐车混装食用油的新闻铺天盖地,大家都不确定自己是否也中过招。吃饱早已不成问题,吃得安全和健康却不能保证。我想起前几天在西瓜摊,有大爷一直在问摊主:“哪种西瓜是有籽的?……不想吃太甜的西瓜,吃多了喉咙不舒服。”这样的对话透露的信息是什么呢?
西天取经:生态农场串联手记
三月下旬,我开始了在归芯源农场为期三个月的实习,一方面是检验自己是否适合成为一个农业劳动者,另一方面,我也在寻找理想的农业模式:农业应该和自然保持怎样的关系?环境友好的农业应该是怎样的?
在农场打工的夏天,没有暑假
六月,除了老种子保育的特定农活外,我们还捡落杏子做杏酱、认真记录种植、大家都在时令节气里找到了一种安定。
老农不买帐,消费者“看热闹”:一个生态农场的两难
有机农业不是田园牧歌,对于参加食通社联禾计划生态农业实习计划的年轻人来说,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到了田间地头,通过日复一日的劳动、观察,他们对于农民、生态农业、农场经营,有了全新的认识,也有了新的困惑和思考。这些经历,对于他们未来是否选择从事生态农业,或者做一个更有觉察的消费者,都难能可贵。
一个ENFJ的小白学农记
农场主大黑和小黑运营的绿我农场,展示了比较成熟的一产(小麦种植)与二产(饼干生产)相结合的运营模式,我们实习期间的劳动,便是围绕这些环节展开的。
不用化肥农药种不出东西?读完这些文章再下结论
20多年前,一批先锋的农民和社会组织开辟了国内“生态农业”的道路。他们怀着保障食品安全的志愿和保护环境的情怀,开始尝试不用农药、化肥、除草剂种地。
告诉我们,你需要怎样的生态农业技术培训?
对农民来说,转变思想,难;学到真本领,更难;学了以后能学以致用,难上加难。生产技术,已经成为行业发展的重要阻碍之一。目前市场上关于生态农业的培训不少,但有多少对农业技术真正有帮助?
袁勇:一名乡镇农技员的生态农业之路
原来彻底解决病虫害的方法不是去研究怎么使用、用什么农药,而是不用农药。以前自己一直没能跳出农药的束缚,认为病虫害就离不开农药。同样,以前认为农家肥肥效很慢,养分含量低,不用化肥就会严重减产,可是,实践告诉我,不用化肥同样会高产。有了这次实践,我看到一个事实:不用农药化肥除草剂,同样可以种好庄稼。
恋乡农场:生态农业的八年打怪升级之路
从北京朝阳站出发,乘坐一个多小时的高铁,到达河北承德的平泉北站,恋乡农场的女主人任盈盈已经在车站外等候我们。盈盈个子娇小,头发一把向后梳起,精神干练,一脸松弛的笑意。这是今年9月初北京有机农夫市集组织的PGS拜访。恋乡的蔬菜、玉米、花生等食材在市集上深受欢迎,尤其是西红柿,甜润多汁,特别适合当水果大口吮吃。
自然农法中的隐形劳动
今年春天,在来到广西贵港颜萍姐的“幸福果百草园”前,我带着一种错误的想象,以为这里远离人烟,生态环境非常好。实际上农场被常规果园包围,后者使用农药化肥除草剂非常普遍。就像我们果园里的小木屋,人们容易浪漫地以为是一个隐居点,实际上来小木屋的访客非常多。
請猛禽來捕鼠?Ep.4 人與非人,共用同一張餐桌
當農友們/消費者們願意將田裡一部份的空間,讓給「牠們」一同共用餐桌,願意放棄部分的作物收成給田間生物時,猛禽棲架就在這個過程中,從土地上悄悄鑽出一個孔隙,鬆動了原本「最大產量化」的農業中心思想,從中長出了名為「生態農業」的新生活方式......
返乡九年,我好像刚刚开始摸到门道
我是在黄土高原的山里长大的80后,喜欢山,喜欢黄土高原,喜欢在山花烂漫的山里野着。家乡位于晋陕蒙接壤带,目之所及,高原上是层层叠叠的梯田,民居聚落顺势而建,取材都是黄土高原的石头和黄土。
請猛禽來捕鼠?Ep.3 人與土地,共建棲架食物鏈
有一次育雛期,阿鳶抓了一隻田鼠,站在棲架上,結果牠居然開始想要吃。遠方一直聽到非常響亮的哨子音,鳶夫人在遠處不停呼喚。阿鳶會回個幾聲,但還是不動於衷。不久後,你猜接下來怎麼了?接下來你就會看到鳶夫人從樹林裡筆直衝向棲架,哨子音一直很響亮,沒有斷過,接著你就會看到阿鳶低著脖子,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請猛禽來捕鼠? Ep.2 棲架作為一雙新的眼睛
棲架與紅外線自動相機成為農友們新的眼睛,讓原本不相信田裡有猛禽的農民們「看到」猛禽的存在,甚至「目擊到」猛禽捕抓田裡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