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電影影評以及相關討論
墜惡真相的滑坡
ANATOMIE D UNE CHUTE 很受不了那種密不透風的法庭戲,無論你左切右翻如何峰迴路轉,就是脫不出給人編織過度的感覺。是說斷章取義並非人生真相,然而法庭辯論也不是,更何況鏡頭下的法庭根本離現實太遠。《墜惡真相》裡桑德拉·惠勒的表演堪稱一流,然而,整齣戲並沒脫離勝負之判。
悼阿倫狄龍小輯
新一代觀眾大概不明白,眼前這個垂垂老去的男人,怎麼可能曾經肩負綺夢親善大使的重擔。美色殘褪得幾乎無跡可尋,依稀留在普通觀眾記憶庫的是中後期的黑幫或警探形象,殺人的是左輪,不是眼神。
《墮下的對證》:這一次,我們容不下模稜兩可
《墮下的對證》透過沒有實證的審訊,人人都為死者敘說自己傾信的故事——主控官把 Sandra 塑造成深不可測、不可信的疑兇;律師團隊為了贏得官司,將 Samuel 墮樓的事件說成自殺;男心理醫生同情 Samuel,認為他受來自外國的女人 Sandra 迫害;研究死因的女專家則相信案…
精采絕倫的激辯!《墜惡真相》(Anatomie d'une chute)
《墜惡真相》可能比《可憐的東西》更直接的對抗父權。女性在家庭/婚姻裡究竟能不能是強勢的那一方?可不可以是能力比較好的那一方?是否可以像多數男性一樣選擇只顧自己?這部電影光是看這場被用作證詞的片段就值回票價!
愛在身心契合最美/《藍色是最溫暖的顏色》
《藍色是最溫暖的顏色》最美的不是女女做愛的畫面,而是那些許多人追求不用說出口就能懂得的彼此知曉,於是愛情在開始或結束都能在心裡留有極為深切難以割捨的溫柔。
夏末的觀影生活
/ 晚上在做蜂窩糖,做了兩次沒做好,把買了的糖漿消耗完了,硬是幹不了,有點像麥芽糖,放在冰箱“雪藏”; 第三次用白砂糖和蜂蜜,終於凝固了,就是煮久了,一點點苦澀焦糖味。但裡面還有點拉絲狀,沒個十年蛀牙咬不動。配著平價烏龍茶吃(泡)了一點,徒(勞地)增一些風味。
電影 - Avec amour et acharnement - 情虐巴黎
有些關係你總看不清真面目,尤其是牽涉到舊愛新恨。
《豪門心計》 --- 知人知面不知心,詭譎爭鬥誰能笑到最後?
一齣交錯著人性詭譎、愛情詐騙、暴力失控、財物偷竊、金錢與監護權爭奪等元素的豪門鬥法熾熱上演中,劇情層層翻轉,挑戰善惡認知,不到電影最後一刻,不知誰是最後贏家?善惡到頭真的終有報嗎?
《巴黎夢想家》:那是在出版自由的時代
好不容易有了出版自由,浪費太多時間的成年讀者們渴望閱讀也要孩子讀,那時會有人討論一本書賣的太貴嗎?另也寫給透過文字創建或摧毀作品的文學評論家(寫手)。
從法國新浪潮電影《儀式》想到外婆
《儀式》中文盲女子為了隱藏自己不識字的真相,起初是因為羞愧,後來演變為不可收拾的血腥事件。我有個七十年前從鄉村到台北讀高中的非典型外婆,她不在意被人誤以為是文盲。
法國電影 | 無法無家 sans toit ni loi / vagabond (1985)
安妮華達(Agnès Varda)以仿紀錄片手法,訪問曾遇過這名女子的修車廠工人、植樹專家、農園移工、哲學家牧羊人以及一群遊民,試圖拼湊這名天涯淪落女拋下一切,只背著簡陋帳篷,無法無天也無家的流浪人生。
《愛情未來》:沒有掙扎的人生,也沒有意義
從《愛情未來》裡看見世代間對於理想與熱情的撕扯,理想與現實,出世與入世的平衡得透過了一次次掙扎得到。
電影筆記【美好拾光公司】【La Belle Epoque】
★草稿再完美,都不是真實人生。
電影筆記【神之山巔】【Le Sommet des Dieux】
★步行、攀登、持續攀登,不斷追求更高處,為了什麼?
「數位共感:法國VR特展」──創造共享數位經驗的時刻
繼製作、主辦「悸動──調變王福瑞」VR展覽之後,在地實驗與「台北電影節」合作,主辦「數位共感:法國VR特展」於VA Hub盛大舉辦。「數位共感」在XR國際策展顧問郭秭鈞協同「法國在台協會」,及其邀請協辦、贊助本展的法國藝文機構「法國數位體驗製作人協會」、「法國藝文推廣總署」與「法…
電影筆記【隔離好家在】【Stuck Together】
★活命很重要,保持人性更重要。
電影 - 消廢者聯盟 - Adieu Les Cons
中文戲名說得不好,不過單看法文原名你也不知道這齣電影說什麼。「Adieu les cons!」解作「再見吧,白痴!」男主角開頭的一句對白。
電影中的非典型愛情|「靈魂或肉體」是超越「愛情或麵包」的選擇題
愛情就是兩個人的事,一方給予要約,一方承諾,達成共識即可。
電影 - 聖慾 - Benedetta
想了很久應用什麼角度寫感想,究竟是宗教、政治、歷史,還是性別呢?原來它包含了所有。
《閃亮人生》:人生不止是活著而已
我看的是法國原版,《閃亮人生》(Intouchables)有翻拍成美版,而且上映後大收,但還是選最初的原型最好吧。結論是,法國版的《閃亮人生》好看到不行。《閃亮人生》改編自真人真事,一名法國貴族因為意外全身癱瘓,只有頸部以上能活動及有感覺,由於難侍候,看護總是做不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