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ian阿威
我与西门
而我时常在对话的迷宫中走到尽头,无论如何也无法到达这座迷宫的终点,或者说这个终点到底是什么,是否存在,我都完全不清楚,只是在里面一个劲乱转,渴望找到那个假想的终点。
在巴比肯中心
我回想起所有交流之外的沉默,微笑和疏远,我想起地铁上所有醉酒的人哼起的莫名旋律,我想起在健身房里见到的笨拙的和熟练的动作,我想起西装外套和嬉皮的精神式扮相,想起所有因为劳作而畜养出的体臭和权力的体香。我想起这个世界是这样离间我们的,又是如此逼着我们撞上彼此的。
妈的爱情
在这个过程中,她逐渐收获一种近似于基督徒般的信仰,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手里都紧紧攥着一把指向头颈的尖刀,准备随时以伤害自己的姿态来表达对于爱的虔诚。
误入
像今天这样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自言自语,是我为数不多的呼吸时刻。
不想家的孩子
我们都像浮动的海草,随着匆忙的洋流原地舞蹈。
致亲爱的房间
我只能从墙角一处斑驳的颜料块大致猜出,有个人曾经对着窗外同一个风景创作。
2.5镑一杯燕麦澳白
当“价值”不再是你熟悉的模样,当一切都亟待重新估量。
孤独罐头,过期仍可食用
9月17日,我打开据说将在9月21号过期的牛奶,尝到了一股浓烈的酸味。
牙洞患者
“我开始想象它们具有的敏感力量,以及即使不靠嘴唇它们也具有的某种精神上的表现力。”——《贝蕾尼丝》 爱伦坡
临行前的“重聚”
临行前,一场意外的家庭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