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鑼灣有廢村,還有三條那麼多
為香港網上地區報《銅鑼灣企鵝》撰寫這篇文章有很多樂趣,一來可重遊一些之前已去過的廢村,二來得到邢福增教授賜其關於香港基督教村研究的絕版作品作參考資料,不勝感激。本來想把馬山村旁的芽菜坑村也寫進去,唯芽菜坑較靠近北角,已不算銅鑼灣範圍,故作罷。
在防空洞內,我想到一件學校沒教的事:遇到戰爭怎麼辦?
走進香港島一個廢棄防空洞之中,我們關了手上所有的照明,感受一下久違了的pitch dark。城市的夜空被光污染,「黑夜」已永遠逝去,因此我非常珍惜這片只有幾秒的漆黑。不過,現實世界總比防空洞內的環境黑暗。我腦內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就是學校沒教的事:遇到戰爭怎麼辦?
死場不死 皇都戲院商場
這是我其中一部胎死腹中的作品。早在香港的傳媒廣泛報導死場(門庭冷落的商場)之前,其實我和幾位朋友在2020年底時已寫好一部關於北角區死場的書,並取得某個撥款,準備赴印於2021年3月出版。可惜因為一些很荒謬的原因最後難產而死。制度的崩潰不只是影響政治經濟民生,連文化歷史的紀錄也無一倖免。
探索廢墟 尋找都市的靈魂
這篇是把早前在Matters上寫有關廢墟的文章,以「心理地理學」(psychogeography)的角度再寫一篇給《信報月刊》。探廢不只是「物理」活動,「心理」也有很多活動和變化。那種緊張、刺激、好奇、徬徨、興奮、成就解鎖、或是感懷憂傷,包含了對一個城市、一個地方的愛恨情仇。
辨柄朱
在台南家裡整理東西的時候突然發現這個老東西,順手來 google 一下,發現有趣極了 :3 小小的紙袋打開是赭紅色的粉狀物,查了一下原來這東西就叫做辨柄,日文寫作弁柄(べんがら),來自於荷蘭文的 Bengala,原因是因為江戶時代開始生產這東西,而江戶時代因為鎖國之故,國內較常聽到的外語就是荷蘭文(蘭語)。
我在廢墟的窗戶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探索廢墟是一件很禪的事。看到這道真正從「破窗」而入的光,再加上廢墟的寧靜環境本身就有種近乎「神聖靜默」的狀態,令人有遠離江湖的出世感覺。這所教堂雖已荒廢,但它曾安撫過許多難民的身心靈,也證實了在危難的時候,真正的基督徒對最弱勢的人不離不棄,直到他們離開險地。
探索廢墟時,我看到隱藏的都市吶喊聲
這上半年間,每到城中廢墟探索,也能看到一個城市的躁動和暗湧。這些呼叫聲,在強調「由亂入治」的主旋律下不會被聽到或被看到,卻在自生自滅的廢墟中光明正大地呈現出來。
沒事找事幹,探索香港的都市廢墟
這兩年被困在香港這座愁城太久,發展出「探廢」的興趣。我對Urban Ruins(都市中的廢墟)一直情有獨鍾,但真正密集地去探廢卻是最近的事。我個人認為,探廢是釋放內在野性能量的方式,人太被馴化、生活在太舒適的環境,會慚慚失去生存和面對邪惡的能力。
臺灣都市探險紀聞—榮光不再,淡水河岸的度假俱樂部遺跡
【Sealson探索系列 發掘台灣隱藏秘境】—第二期:榮光不再 — 淡水河岸的度假俱樂部遺跡 淡水河出海口沿岸佇立著一座宛若城堡莊園的廢墟,鏽蝕斑駁的鐵門除了彰顯它的神祕感外,靜謐死寂的氛圍更拒人於千里之外。這座國際級的渡假俱樂部曾是名流雅士的聚會殿堂;曾是品味高雅的階級象徵;曾...
臺灣戰後建築考現—磯崎新;「未來的城市是一堆廢墟。」
「未來的城市即是廢墟。我們的現代城市...只會存活很短的時間。並發散他們的能量,然後再次化為原始的物質。我們所有的提案會被埋沒。而孵化機制也會再次被重新構建。那就是我們的未來。」 大一某次的設計課,磯崎新在孵化過程(1962)中的這麼一段論述,像把我壓在地上拖行後再甩到高空似的,「啊!
⭐ 記憶補完計畫 | 燒毀 ◆ 射箭
學校的綜合禮堂在我入校那年起了一場無名火,禮堂內付之一炬。
複習旅行|日本長崎軍艦島──城市極致發展的未來預言
機運,不只是現今渴望親身造訪此島的旅人們最需要的東西,也是軍艦島於短短不到一百年裡興衰起落的關鍵。
環島的前奏-水湳洞選煉廠遺址
願用一台小黑吐全台~
漆黑|雨曦詩選
人類冷僻的心靈收容站遇見了文明的邊界肉體或靈魂沉寂在這光焰裏,睡着了不存在的折疊起席慕容的愛從沒哭過,如此真實 抽離,被抽離,不擁有的黑暗丟掉的磷光摸不着燃燒的燭光可能⋯⋯全都丟掉 在垃圾堆旁閃爍一點。一點。尋找起曾經的美好 撿起,又放下不明確的遇見一個人在荒...
讀胡利歐.雅馬薩雷斯《黃雨》:亡靈的敘事與淋濕存在的「混濁感」
這種無形的傷口的名稱或許就是孤寂。他讓回憶就像凝視自我的廢墟,看著它慢慢崩塌,讓自己在目光無止盡地內心徘徊裡,慢慢失去存在感。而時間和記憶是徘徊不走的亡靈,不停糾纏現實。想遺忘卻也無法做到。雖然整本故事摻雜著城鄉議題,但《黃雨》真正想描寫的,其實更像是人的孤獨、死亡與回憶的孤寂。
The Answer is in the Stars
原創插畫
【香港紀實攝影之三】廢墟攝影不是為打卡/探險! 影像+文字補白香港歷史
先是皇都戲院、後有深水埗主教山配水庫,近來社會再次掀起保育議題的討論,其實香港有歷史意義的建築豈止這些?許多淪為廢墟的建築物,也曾經歷過輝煌歲月。攝影師劉永康說:「香港歷史豐富多采,連官方機構也無法完整敘述,廢墟也是香港歷史一部份,卻往往被人忽視。
馬灣舊村封禁啟示:賣掉土地時,實際賣掉的是甚麼?
聽說馬灣舊村將封,第一個反應是:「不可能。」舊村至少有兩個明確出口,連接鄉事會路和大街,只封此處,是可行的。然而村子裡山路互通,我只知道一條,經沙灘上美徑援村,再進入舊村。還有海路呢?除非他們像封理大城大一樣,圍中國銀行一樣,四面八方用高高的纖維板、木板水碼圍住,出入口加一道兩米鋼閘,粗鐵鏈,通電。
Hidden Spaces of a Forgotten Past - Revisiting the Air Raid Precaution Tunnels
Perhaps it is difficult for the post-war generation to imagine that the city was once a fierce battlefield some three-quarters of a century ago.
廣州雜談(4)之 紫坭堂
原刊於Medium,2019年4月2日。此乃手頭上最後一篇廣州遊記的存貨,但以如斯的情況,再有新的產出,已不知會是何時…認識這個地方,又是因為一篇廣州本地青年寫的遊記。在香港沒有玩廢墟攝的我,居然也會把這個地方放進了廣州的wish list。